第9章 他不会真和李玉昭有一腿吧
何无尘的瞳孔猛地收缩，眼前的景象犹如一幅突然展开的画卷，让他措手不及。李玉昭的脸突然放大，占据了他的整个视野，使得他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眼中的惊讶如潮水般翻涌，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震撼。他原以为李玉昭只是长得一般好看罢了，却未曾料到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那张脸竟美得如此惊心动魄。
尤其是那双眼睛，犹如两汪清泉，清澈透明，仿佛能洗涤所有的尘埃。闪耀着琉璃般的光泽，边缘还透着一丝淡淡的绿意，犹如翡翠中的一抹清新。
在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下，何无尘的理智似乎被剥离了。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抬起，鬼使神差般，轻轻地掐住了李玉昭的下巴。这个举动似乎带着某种不可言喻的意味，却又在瞬间让他自己感到了深深的迷茫和不解。
苍天作证，他没对李玉昭生出任何非分之想，他这样，本来是想近距离观察一下对方的眼睛。
谁知道李玉昭自个儿凑了上来，舔了他一下。
何无尘：......
李玉昭：......
李玉昭的动作甫一完成，他便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之中。他究竟在做什么？
如果面前有洞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钻进去！
都怪体内的毒药在作祟。
他缩着脖子就要后退，刚要开口解释。
嘴才张开，何无尘一只手便绕过他的脖子，落在他的后颈上。
那手轻轻一扣，随后在某一刻，猛地往前一推，李玉昭措不及防，便如同被巨浪席卷般，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两人的唇便在此刻贴合在一起。
李玉昭呼吸一滞，瞳孔皱缩，心也在扑通扑通地狂跳。
他感觉脑袋木的发胀，手臂也带着轻微的颤抖。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等一吻结束。
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尤其是何无尘，他的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颗硕大的鸭蛋
草草草草，他都干了什么，他居然亲了李玉昭！
他的双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李玉昭此刻的脸冷的都能滴出水来。
“何无尘！你这个无耻之徒！”他周身的温度都低了下来。
何无尘仿佛被这股寒意所惊醒，他的身体如同被弹簧猛然释放，瞬间从地上跃起。他急忙辩解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
李玉昭恶狠狠地盯着他，若不是此刻身体没有力气，他真想站起来扇何无尘一耳光。
何无尘也想扇自己，他这不纯纯欠收拾么？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对李玉昭的情感。
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因为李玉昭，他失控了。
此时的李玉昭衣衫不整， 除了那些必要的地方被衣物遮挡，他的胳膊、大腿、甚至是精致的锁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何无尘眼前。
他目噙着泪水，象是一朵掉进污水里的花。
又像是一个被糟蹋了良家女。
何无尘看着他，心中的情感如潮水般翻涌。他忽然觉得，仅仅停留在亲吻的阶段已经无法满足他内心的渴望。然而，这个念头刚一冒出，就被他迅速压制下去。
在想什么呢何无尘！
他用力甩着自己的脑子，像是要将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都给甩出去。
“你......你给我滚出去。就现在。”李玉昭现在觉得多看何无尘一眼就觉得烦躁。
何无尘心中一凛，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转身拔腿就跑，生怕再多留片刻，那心中滋生的古怪念头会如野草般疯狂蔓延。
然而，他刚跑到门口，李玉昭那冷硬的声音又在他背后响起，
“慢着。”
何无尘的心猛地一沉，他不敢转过身去，只能背对着李玉昭，声音颤抖地问：“还……还有什么事？”
“去，给我打一桶冷水来。”李玉昭的声音软绵绵的，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何无尘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刻转身跑去打水。
没过一会儿，他就打来了一桶冷水。
李玉昭瞥了一眼还傻站在原地的何无尘。
何无尘立刻就转过身去。
但他并没有就此离开房间，因为李玉昭待会儿还要使唤他。
衣服落地的声音和“哗啦哗啦”的水声同时响起，何无尘闭上眼。
强迫自己脑袋一片空白。
可他越是这般，便越有一道陌生的记忆钻进他的脑中。
拿到记忆不知道从何而来，却锋利如镰刀，划开他的大脑，强赛进去。
那是一个很深很深的夜。
李玉昭也是如现在这般的模样，只不过眉眼之间沾染的媚色是此刻没有的。
他似乎在哭，但哭得十分动听。
“皂角。”一直带着水的手从木盆中伸出，横到何无尘眼前，打断了他的思考。
葱白的手指，只有在指尖才泛着淡淡的桃粉。
何无尘只是匆匆一瞥，便迅速从一旁堆积的杂物中，随意地抓了一把皂角，递给了那只等待的手。
然而，没过多久，那只手再次伸了过来，仍旧带着水珠，却更加急切。
“药。”又是那个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仿佛在极力压抑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何无尘看了一眼桌角上放着的一个小瓷碗，里面装满了密密麻麻的药丸。
他分不清李玉昭吃哪些药，便一整碗端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那只碗才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何无尘一看，不由得微微有些惊讶。
只见瓷碗空空如也，仿佛刚才那满满的药丸从未存在过一般。李玉昭，他竟是将这一整碗的药丸，全部、一口不剩地吞入了腹中？
何无尘稍微有些走神，后面那人便有些不耐烦的晃了晃碗，像是无声的催促。
他接过碗放下，脑子里全一团乱麻，都不知道都在想一些什么。
李玉昭泡过冷水，服下药，身体总算好了些。
他向何无尘伸出手，语气中不带一丝温度：“给我一条巾子。”
接过巾子后，他随意地擦拭着身上残留的水珠，水珠滴落，在地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待水珠尽去，他看也不看手中的巾子，一甩手，那巾子便如一道弧线，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何无尘的头上。
何无尘：......
那巾子上还沾着水，打湿了他一脸。
“好了，把木桶搬出去吧，顺便帮小鱼的裤子也换了，床单也给洗了。”他一脸正经地吩咐着何无尘。
目光还带着一些轻鄙。
何无尘一听到自己还要干这么多事情，刚想要拒绝，甫一看到李玉昭那冰冷的眼神，又唯唯诺诺的憋了回去。
那样子，活像他做了一件十分对不起李玉昭的事情。
好吧，虽然他确实做了几件对不起李玉昭的事情。
何无尘摸了摸鼻子，然后老老实实地搬起木桶。
他身量高，又壮实，搬起那个能装进李玉昭的木盆，就像是提着一个普普通通的木桶一般。
到完水，何无尘就开始给小鱼换裤子。
对待小鱼，他可不像对李玉昭那样客气。
“都快十岁的人了，还尿裤子，真不害臊。”何无尘一边给小鱼换着裤子，一边数落道。
若是让昨日的他来看现在的他的话，一定会惊掉下巴。
他堂堂杀人不眨眼的老祖，居然会给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换裤子。
被一个小白脸呼来喝去。
小鱼揪着自己的衣摆，有些腼腆的笑了笑。
“爹爹说我出生的时候脑子撞了一下，所以会比牛大哥哥他们笨一点。”小鱼小声解释道。
一提到出生，何无尘翻找裤子的手一顿。
“对了，你爹之前......可曾提起过他的过往。”何无尘道。
“过往？”
“对，就是比如你爹的感情史，他喜欢过几个人啊，跟谁在一起过啊，是男还是女啊。”
他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抛出一堆问题。
他问这些可不是白问的。
就在刚刚，何无尘似乎解开了一个困扰他已久的谜团。他开始怀疑，自己与李玉昭之间，是否真的有一腿。
不然的话，为什么李玉昭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有一股负心汉的感觉在里头。
又爱又恨的。
又不然的话，为什么自己总对李玉昭心软，有种愧疚感在心头。
这种感觉他也不知道如何形容，就好像，好像是李玉昭过上这样落魄的日子，全是拜他所赐一般。
小鱼咬着唇，两只圆乎乎的手抵着下巴，像是在认真思考一般。
“唔，爹爹说，他之前爱过一个人。”
爱过一个人？
何无尘的耳边回荡着这句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几乎不假思索地便将那“一个人”代入成自己，仿佛他们之间的过往是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他知道自己失去了一段记忆，至于这段记忆里包含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何无尘敢肯定，那一定是他和李玉昭之间斩不断理还乱的恩恩怨怨。
一时间，何无尘的脑海中涌现出无数种可能，那些关于爱情、关于恩怨、关于他们两人之间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都被他脑补成了一段段情节跌宕的爱情故事。
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画面，那跨越银河的深情；梁山伯与祝英台化蝶双飞的传说，那生死不渝的誓言；甚至还有那勤劳善良的田螺姑娘，默默奉献着无私的爱意。
简直是要多虐有多虐，过程有多么甜，他们的结局就有多遗憾。
可是不对啊。
既然他和李玉昭之前是相亲相爱的怨偶，那眼前这么大一个儿子是怎么来的？
总不可能是李玉昭给他生的吧？
他眼中的惊讶如潮水般翻涌，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震撼。他原以为李玉昭只是长得一般好看罢了，却未曾料到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那张脸竟美得如此惊心动魄。
尤其是那双眼睛，犹如两汪清泉，清澈透明，仿佛能洗涤所有的尘埃。闪耀着琉璃般的光泽，边缘还透着一丝淡淡的绿意，犹如翡翠中的一抹清新。
在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下，何无尘的理智似乎被剥离了。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抬起，鬼使神差般，轻轻地掐住了李玉昭的下巴。这个举动似乎带着某种不可言喻的意味，却又在瞬间让他自己感到了深深的迷茫和不解。
苍天作证，他没对李玉昭生出任何非分之想，他这样，本来是想近距离观察一下对方的眼睛。
谁知道李玉昭自个儿凑了上来，舔了他一下。
何无尘：......
李玉昭：......
李玉昭的动作甫一完成，他便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之中。他究竟在做什么？
如果面前有洞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钻进去！
都怪体内的毒药在作祟。
他缩着脖子就要后退，刚要开口解释。
嘴才张开，何无尘一只手便绕过他的脖子，落在他的后颈上。
那手轻轻一扣，随后在某一刻，猛地往前一推，李玉昭措不及防，便如同被巨浪席卷般，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两人的唇便在此刻贴合在一起。
李玉昭呼吸一滞，瞳孔皱缩，心也在扑通扑通地狂跳。
他感觉脑袋木的发胀，手臂也带着轻微的颤抖。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等一吻结束。
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尤其是何无尘，他的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颗硕大的鸭蛋
草草草草，他都干了什么，他居然亲了李玉昭！
他的双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李玉昭此刻的脸冷的都能滴出水来。
“何无尘！你这个无耻之徒！”他周身的温度都低了下来。
何无尘仿佛被这股寒意所惊醒，他的身体如同被弹簧猛然释放，瞬间从地上跃起。他急忙辩解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
李玉昭恶狠狠地盯着他，若不是此刻身体没有力气，他真想站起来扇何无尘一耳光。
何无尘也想扇自己，他这不纯纯欠收拾么？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对李玉昭的情感。
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因为李玉昭，他失控了。
此时的李玉昭衣衫不整， 除了那些必要的地方被衣物遮挡，他的胳膊、大腿、甚至是精致的锁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何无尘眼前。
他目噙着泪水，象是一朵掉进污水里的花。
又像是一个被糟蹋了良家女。
何无尘看着他，心中的情感如潮水般翻涌。他忽然觉得，仅仅停留在亲吻的阶段已经无法满足他内心的渴望。然而，这个念头刚一冒出，就被他迅速压制下去。
在想什么呢何无尘！
他用力甩着自己的脑子，像是要将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都给甩出去。
“你......你给我滚出去。就现在。”李玉昭现在觉得多看何无尘一眼就觉得烦躁。
何无尘心中一凛，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转身拔腿就跑，生怕再多留片刻，那心中滋生的古怪念头会如野草般疯狂蔓延。
然而，他刚跑到门口，李玉昭那冷硬的声音又在他背后响起，
“慢着。”
何无尘的心猛地一沉，他不敢转过身去，只能背对着李玉昭，声音颤抖地问：“还……还有什么事？”
“去，给我打一桶冷水来。”李玉昭的声音软绵绵的，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何无尘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刻转身跑去打水。
没过一会儿，他就打来了一桶冷水。
李玉昭瞥了一眼还傻站在原地的何无尘。
何无尘立刻就转过身去。
但他并没有就此离开房间，因为李玉昭待会儿还要使唤他。
衣服落地的声音和“哗啦哗啦”的水声同时响起，何无尘闭上眼。
强迫自己脑袋一片空白。
可他越是这般，便越有一道陌生的记忆钻进他的脑中。
拿到记忆不知道从何而来，却锋利如镰刀，划开他的大脑，强赛进去。
那是一个很深很深的夜。
李玉昭也是如现在这般的模样，只不过眉眼之间沾染的媚色是此刻没有的。
他似乎在哭，但哭得十分动听。
“皂角。”一直带着水的手从木盆中伸出，横到何无尘眼前，打断了他的思考。
葱白的手指，只有在指尖才泛着淡淡的桃粉。
何无尘只是匆匆一瞥，便迅速从一旁堆积的杂物中，随意地抓了一把皂角，递给了那只等待的手。
然而，没过多久，那只手再次伸了过来，仍旧带着水珠，却更加急切。
“药。”又是那个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仿佛在极力压抑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何无尘看了一眼桌角上放着的一个小瓷碗，里面装满了密密麻麻的药丸。
他分不清李玉昭吃哪些药，便一整碗端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那只碗才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何无尘一看，不由得微微有些惊讶。
只见瓷碗空空如也，仿佛刚才那满满的药丸从未存在过一般。李玉昭，他竟是将这一整碗的药丸，全部、一口不剩地吞入了腹中？
何无尘稍微有些走神，后面那人便有些不耐烦的晃了晃碗，像是无声的催促。
他接过碗放下，脑子里全一团乱麻，都不知道都在想一些什么。
李玉昭泡过冷水，服下药，身体总算好了些。
他向何无尘伸出手，语气中不带一丝温度：“给我一条巾子。”
接过巾子后，他随意地擦拭着身上残留的水珠，水珠滴落，在地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待水珠尽去，他看也不看手中的巾子，一甩手，那巾子便如一道弧线，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何无尘的头上。
何无尘：......
那巾子上还沾着水，打湿了他一脸。
“好了，把木桶搬出去吧，顺便帮小鱼的裤子也换了，床单也给洗了。”他一脸正经地吩咐着何无尘。
目光还带着一些轻鄙。
何无尘一听到自己还要干这么多事情，刚想要拒绝，甫一看到李玉昭那冰冷的眼神，又唯唯诺诺的憋了回去。
那样子，活像他做了一件十分对不起李玉昭的事情。
好吧，虽然他确实做了几件对不起李玉昭的事情。
何无尘摸了摸鼻子，然后老老实实地搬起木桶。
他身量高，又壮实，搬起那个能装进李玉昭的木盆，就像是提着一个普普通通的木桶一般。
到完水，何无尘就开始给小鱼换裤子。
对待小鱼，他可不像对李玉昭那样客气。
“都快十岁的人了，还尿裤子，真不害臊。”何无尘一边给小鱼换着裤子，一边数落道。
若是让昨日的他来看现在的他的话，一定会惊掉下巴。
他堂堂杀人不眨眼的老祖，居然会给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换裤子。
被一个小白脸呼来喝去。
小鱼揪着自己的衣摆，有些腼腆的笑了笑。
“爹爹说我出生的时候脑子撞了一下，所以会比牛大哥哥他们笨一点。”小鱼小声解释道。
一提到出生，何无尘翻找裤子的手一顿。
“对了，你爹之前......可曾提起过他的过往。”何无尘道。
“过往？”
“对，就是比如你爹的感情史，他喜欢过几个人啊，跟谁在一起过啊，是男还是女啊。”
他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抛出一堆问题。
他问这些可不是白问的。
就在刚刚，何无尘似乎解开了一个困扰他已久的谜团。他开始怀疑，自己与李玉昭之间，是否真的有一腿。
不然的话，为什么李玉昭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有一股负心汉的感觉在里头。
又爱又恨的。
又不然的话，为什么自己总对李玉昭心软，有种愧疚感在心头。
这种感觉他也不知道如何形容，就好像，好像是李玉昭过上这样落魄的日子，全是拜他所赐一般。
小鱼咬着唇，两只圆乎乎的手抵着下巴，像是在认真思考一般。
“唔，爹爹说，他之前爱过一个人。”
爱过一个人？
何无尘的耳边回荡着这句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几乎不假思索地便将那“一个人”代入成自己，仿佛他们之间的过往是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他知道自己失去了一段记忆，至于这段记忆里包含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何无尘敢肯定，那一定是他和李玉昭之间斩不断理还乱的恩恩怨怨。
一时间，何无尘的脑海中涌现出无数种可能，那些关于爱情、关于恩怨、关于他们两人之间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都被他脑补成了一段段情节跌宕的爱情故事。
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画面，那跨越银河的深情；梁山伯与祝英台化蝶双飞的传说，那生死不渝的誓言；甚至还有那勤劳善良的田螺姑娘，默默奉献着无私的爱意。
简直是要多虐有多虐，过程有多么甜，他们的结局就有多遗憾。
可是不对啊。
既然他和李玉昭之前是相亲相爱的怨偶，那眼前这么大一个儿子是怎么来的？
总不可能是李玉昭给他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