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 哥考试奔溃了
升完旗后校长训话，无非是一堆官场文章，鼓励大家好好学习。然后就是风纪主任，新学期第一天便臭着脸训斥作风问题……
等这一套繁琐的开学流程走完，就开始正式上课了，林誉书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江自清，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懂。
江自清前桌的那个女孩陈梦妍转头，颇为好奇的问：“你真是王子的哥哥啊？我还以为他们开玩笑的。”
“是。”江自清冲她笑笑，又继续认真听课。
“同母异父的吗？”那女孩的同桌王晓雨也转头回来问。
江自清老实道：“不是。”
“肯定不是啊，你想什么呢，”陈梦妍道：“江同学是从哪儿转来的啊？虽然晒的黑黑的，但也挺帅的，林誉书是白马王子，那你是黑马王子好了。”
江自清有点脸红：“我是从外地转来的，和小书没法比。”
女孩们小声笑，江自清更不好意思了。
沈渺渺轻咳一声，严肃道：“你们俩行了啊，咱们进度快，再影响新同学，当心人家跟不上。”
江自清忙道：“没关系没关系。”
沈渺渺一颔首，没说什么，倒是王晓雨打趣道：“渺姐，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啊？人家刚来就和他做同桌。”
沈渺渺有些不自然的看了江自清一眼，又瞪了王晓雨一眼：“瞎说什么呢？我是学委，当然要照顾新同学。”
数学老师转头看了一眼，老太太颇有威严，两个女孩连忙转过身去，小声低头交耳，不时回头看江自清一眼。
沈渺渺低声道：“别管她们，就是嘴碎。”
“嗯，我知道的。”
周围安静许多，江自清没有课本，就将手交叠放在桌上，坐的端正，认真听老太太讲课。
沈渺渺发现了这点儿，戳了戳江自清，把书移向他，江自清摆摆手，道：“我是留级的，这些我学过，你看吧。”
一直偷看的林誉书觉得应该没事儿了，转回头却和夏靖淮撞在一起，夏靖淮温热的唇擦过他的额头，吓了他一跳。
“你干嘛呢？”
夏靖淮无辜的眨了眨眼：“看你干嘛。”
“哦——”后桌的女孩靠在一起，意味不明的调侃。
林誉书猛的靠近夏靖淮，两人近的只差一点儿就要亲上，夏靖淮喉头一动，忙按他的脑袋把他推开，压着他一起看远处的江自清。
江自清听了一会，从书包里掏出个皱巴巴的草稿本，都磨的毛边儿了，他把本子展开摊好，开始演算题目。
夏靖淮睁大了眼，靠在林誉书耳边轻声道：“那本子用几年了啊？你妈没给他买新的啊？”
林誉书尴尬得要死，耳尖都红了：“买了啊，我当时还专门给他挑的普通的，就怕他舍不得用。”
江自清根本没发现林誉书与夏靖淮在看他，聚精会神地听课算题。
老太太忍无可忍，朝林誉书与夏靖淮精准的丢了两枚粉笔头，怒道：“新同学脸上有题吗？黑板上这道题都会了？上来做！”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江自清这才茫然的看向林誉书。
“上来做，让我看看你们做的有多好。”
两人无可奈何的上了讲台，林誉书还好，能稍微算算，而夏靖淮数学一向不太好，拼了命的瞟林誉书做的。
三分钟，林誉书算了一半卡住，夏靖淮连一半儿都没算出来。
“行了，都下去吧，”老太太苦口婆心道：“这是暑假给你们留的作业，沈渺渺都没做出来，都好好听。”
接下来的一上午，江自清都在认真的听课，林誉书和夏靖淮也没再作妖。
中午林誉书是不在食堂吃饭的，他问了句江自清，江自清不出去，顺便借了他的课本，他也没勉强，和夏靖淮他们去学校附近找快餐店吃，江自清则留在学校吃食堂。
下午上课前十分钟，林誉书等人才回教室，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回来，唯有江自清，不知道何时就回来了，正在看书。
“你哥真的，今天我没看见他动过，厕所都不上吗？”夏靖淮颇为佩服。
林誉书满不在乎说：“人家热爱学习，你管这么多干嘛。”
江自清看见林誉书回来，把课本还给他。
杨义也匆匆来了，把校服和课本给了江自清，站在走廊上跟他说了一通，内容无非是关于学习的。
下午放学后还不能走，东中初三周一到周四，都有从六点半开始的两节晚自习，到八点半才能走人。
“晚自习是自己自习，还是老师讲课啊？”江自清问沈渺渺。
沈渺渺解释道：“一般是老师讲一节，然后自习一节，但是今天是考试。”
“考试？”江自清有点迷糊：“今天不是开学第一天吗？考什么试？”
沈渺渺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道：“林誉书没和你说吗，这是我们学校的惯例，寒暑假回来就考试，美曰其名检查作业效果，卷子上有假期作业里的原题。”
江自清：“……”
江自清：“和平时的考试一样吗？”
沈渺渺：“除了语文不写作文，其他都一样，这一个周的晚自习，都考试。”
老师抱着一摞卷子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按组把卷子分成了几份，让第一桌的同学往后传。
沈渺渺趁分发卷子的时间，朝江自清说了声加油。
第一天考的是语文，江自清尚能做的满满当当。
可接下来的几天每考一门，江自清就自闭一门。
东中的题很难，尤其是数学，有不少是老师自己出的原创题，江自清做完两个小时的题，只觉得头晕眼花。
林誉书发挥的不错，心情也连带着不错，哼着歌，甚至还能打趣一下江自清：“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江自清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林誉书看出他笑意下的崩溃，被逗乐了，又说：“这几天的晚自习都有点难熬吧。”
江自清实在忍不住叹了口气说：“何止是有点，有的题真的挺变态的。”
“习惯就好，”林誉书同情的拍了拍江自清的肩膀，安慰道：“东中的题，有些比中考题还难，用老太太的话说，难题做多了，遇到就不怕了。”
“是这样，做完那张数学卷，我感觉我都升华了……”
等这一套繁琐的开学流程走完，就开始正式上课了，林誉书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江自清，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懂。
江自清前桌的那个女孩陈梦妍转头，颇为好奇的问：“你真是王子的哥哥啊？我还以为他们开玩笑的。”
“是。”江自清冲她笑笑，又继续认真听课。
“同母异父的吗？”那女孩的同桌王晓雨也转头回来问。
江自清老实道：“不是。”
“肯定不是啊，你想什么呢，”陈梦妍道：“江同学是从哪儿转来的啊？虽然晒的黑黑的，但也挺帅的，林誉书是白马王子，那你是黑马王子好了。”
江自清有点脸红：“我是从外地转来的，和小书没法比。”
女孩们小声笑，江自清更不好意思了。
沈渺渺轻咳一声，严肃道：“你们俩行了啊，咱们进度快，再影响新同学，当心人家跟不上。”
江自清忙道：“没关系没关系。”
沈渺渺一颔首，没说什么，倒是王晓雨打趣道：“渺姐，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啊？人家刚来就和他做同桌。”
沈渺渺有些不自然的看了江自清一眼，又瞪了王晓雨一眼：“瞎说什么呢？我是学委，当然要照顾新同学。”
数学老师转头看了一眼，老太太颇有威严，两个女孩连忙转过身去，小声低头交耳，不时回头看江自清一眼。
沈渺渺低声道：“别管她们，就是嘴碎。”
“嗯，我知道的。”
周围安静许多，江自清没有课本，就将手交叠放在桌上，坐的端正，认真听老太太讲课。
沈渺渺发现了这点儿，戳了戳江自清，把书移向他，江自清摆摆手，道：“我是留级的，这些我学过，你看吧。”
一直偷看的林誉书觉得应该没事儿了，转回头却和夏靖淮撞在一起，夏靖淮温热的唇擦过他的额头，吓了他一跳。
“你干嘛呢？”
夏靖淮无辜的眨了眨眼：“看你干嘛。”
“哦——”后桌的女孩靠在一起，意味不明的调侃。
林誉书猛的靠近夏靖淮，两人近的只差一点儿就要亲上，夏靖淮喉头一动，忙按他的脑袋把他推开，压着他一起看远处的江自清。
江自清听了一会，从书包里掏出个皱巴巴的草稿本，都磨的毛边儿了，他把本子展开摊好，开始演算题目。
夏靖淮睁大了眼，靠在林誉书耳边轻声道：“那本子用几年了啊？你妈没给他买新的啊？”
林誉书尴尬得要死，耳尖都红了：“买了啊，我当时还专门给他挑的普通的，就怕他舍不得用。”
江自清根本没发现林誉书与夏靖淮在看他，聚精会神地听课算题。
老太太忍无可忍，朝林誉书与夏靖淮精准的丢了两枚粉笔头，怒道：“新同学脸上有题吗？黑板上这道题都会了？上来做！”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江自清这才茫然的看向林誉书。
“上来做，让我看看你们做的有多好。”
两人无可奈何的上了讲台，林誉书还好，能稍微算算，而夏靖淮数学一向不太好，拼了命的瞟林誉书做的。
三分钟，林誉书算了一半卡住，夏靖淮连一半儿都没算出来。
“行了，都下去吧，”老太太苦口婆心道：“这是暑假给你们留的作业，沈渺渺都没做出来，都好好听。”
接下来的一上午，江自清都在认真的听课，林誉书和夏靖淮也没再作妖。
中午林誉书是不在食堂吃饭的，他问了句江自清，江自清不出去，顺便借了他的课本，他也没勉强，和夏靖淮他们去学校附近找快餐店吃，江自清则留在学校吃食堂。
下午上课前十分钟，林誉书等人才回教室，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回来，唯有江自清，不知道何时就回来了，正在看书。
“你哥真的，今天我没看见他动过，厕所都不上吗？”夏靖淮颇为佩服。
林誉书满不在乎说：“人家热爱学习，你管这么多干嘛。”
江自清看见林誉书回来，把课本还给他。
杨义也匆匆来了，把校服和课本给了江自清，站在走廊上跟他说了一通，内容无非是关于学习的。
下午放学后还不能走，东中初三周一到周四，都有从六点半开始的两节晚自习，到八点半才能走人。
“晚自习是自己自习，还是老师讲课啊？”江自清问沈渺渺。
沈渺渺解释道：“一般是老师讲一节，然后自习一节，但是今天是考试。”
“考试？”江自清有点迷糊：“今天不是开学第一天吗？考什么试？”
沈渺渺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道：“林誉书没和你说吗，这是我们学校的惯例，寒暑假回来就考试，美曰其名检查作业效果，卷子上有假期作业里的原题。”
江自清：“……”
江自清：“和平时的考试一样吗？”
沈渺渺：“除了语文不写作文，其他都一样，这一个周的晚自习，都考试。”
老师抱着一摞卷子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按组把卷子分成了几份，让第一桌的同学往后传。
沈渺渺趁分发卷子的时间，朝江自清说了声加油。
第一天考的是语文，江自清尚能做的满满当当。
可接下来的几天每考一门，江自清就自闭一门。
东中的题很难，尤其是数学，有不少是老师自己出的原创题，江自清做完两个小时的题，只觉得头晕眼花。
林誉书发挥的不错，心情也连带着不错，哼着歌，甚至还能打趣一下江自清：“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江自清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林誉书看出他笑意下的崩溃，被逗乐了，又说：“这几天的晚自习都有点难熬吧。”
江自清实在忍不住叹了口气说：“何止是有点，有的题真的挺变态的。”
“习惯就好，”林誉书同情的拍了拍江自清的肩膀，安慰道：“东中的题，有些比中考题还难，用老太太的话说，难题做多了，遇到就不怕了。”
“是这样，做完那张数学卷，我感觉我都升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