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 总要疼一个
程明轩的眼神带了点玩味，“我说三弟，又在宠你那宝贝疙瘩呢？不是大哥说你有什么好东西也和哥哥分享一下，不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吗。”
程晏拿着那天的小刀刮鱼鳞，剐着剐着鱼肉被刮下来一块，他将小刀举起来，“程明轩，我警告你敢动陆危我跟你拼命。”
明晃晃的小刀举到眼前，程明轩一开始还真吓了一跳，可明晃的日头下，他一直忽略的那个如野草般生长的小孩似乎真如那群人所说——长大了，皮肤细嫩水灵，比他院子里的那些小倌儿还耐看。
他一下看失了神。
小刀在眼前晃了晃。
程明轩回神，手中的折扇将小刀拂开，眼神肆意的面前的人身上打转，眼神暧昧，“三弟，我可以不动那小东西，但有得有失三弟是不是也要付出点什么？”
付出点什么程晏一下就明白了，“畜生！”竟然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你就不怕我告诉侯爷。”
程明轩不仅不生气，反而笑的愈加得意，“怕啊，所以我等三弟你自己想通，是你还是你养的那个小东西，为兄总要疼一个。”
程明轩走了，非常得意的走了。
程晏恨恨的看着程明轩离开的方向。
门口，陆危的眼神同样落在程明轩消失的方向，只是不同于程晏的愤怒和无计可施，他的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
泛白的指尖从门上收回，哒哒跑到程晏面前，仰起的小脸一片烂漫，“哥哥，你看我换好了，好看吗？”
程晏没什么心情，随便敷衍了句，“好看。”
“哥哥~”小家伙不高兴了，嘟着嘴抗议，“是我穿上不好看吗，你看都不看一眼。”
程晏只得放下手中的鱼将小家伙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唇角终于露出一丝笑，“好看，我家陆危穿什么都好看。”
陆危心底默念了一遍，我家陆危……宴哥承认他是他家的了，那他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宴哥也是他的了。
太好了，宴哥是他的了。
程晏正在冲洗刚刚杀好的鱼，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笑是为了什么，有些好笑，“怎么了？”
小家伙什么也没说。
吃过饭，程晏继续教小家伙识字，只是再也不如之前那般专注和认真，之后的日子也如他们想的那样没有再风平浪静下去。
程明轩频频过来找他们麻烦，风言风语也渐渐在侯府传开，程晏上茅房都听到了。
“你听说了吗，三少爷勾引大少爷，害的大少爷都得了相思。”
“真的假的，侯爷知道了还不得打死三少爷。”
“嘘，小点声。”
程晏不想听到这些糟心的话，解决完就出了茅房。
房间门口，他被王嬷嬷拦住了。
不想惹麻烦，程晏侧过身想进去，王嬷嬷又将身体挡在他身前。
他再侧，老娘们还挡。
摆明找茬，程晏站直身体。
王嬷嬷就差拿眼角看他了，“呦，三少爷这是勾搭上大少爷硬气了，连老婆子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这老娘们是侯府的老人，比他在侯府说话有分量的多，程晏纵使心底气炸了也只能忍着，“嬷嬷慎言，我是没什么，但此话若是传到侯爷和夫人的耳中我纵然会受罚，但嬷嬷肯定也不好过。”
王嬷嬷愣了下，意识到自己失言也不和程晏纠缠，呸了声从他身边离开了，走时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咕哝着。
或许就是让程晏听的，程晏也听清了，她说的是，“当自己什么东西，是不是侯爷的种还不知道呢？”
程晏拳头狠狠攥着，再次深深觉得侯府不是久留之地，这地方早晚会将他和小家伙吃的渣都不剩。
王嬷嬷走后，小家伙从房间走出来。
不知是不是程晏的错觉，总觉得他这时候的神情和寻常有些不一样，但也可能是他多心了。
小家伙的笑一如既往，“哥哥，刚刚嬷嬷来干嘛？”
程晏摸了摸他的头，“没什么。”
小家伙似乎非常郁闷，“哥哥，为什么每次嬷嬷给我们送的饭都是馊的，想吃还要哥哥自己花钱买？”
程晏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只好转移话题，“你功课做的怎么样了？”
小家伙哒哒跑回房间将做好的功课拿出来，“已经做好了，哥哥看。”
程晏笑着摸摸他的头，“嗯，做的不错。”
不知是不是风言风语让程明轩稍微收敛了点，之后好多天程晏都没再看见过他。
又过了几日，私塾传来消息，说是夫子的手好的差不多了，学生们可以去上课了，重新开学的前一日，程晏特意备了薄礼前去探望。
小家伙在门口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哥哥，真的不需要我去吗？”
程晏给小家伙布置好了功课，朝他挥挥手，“不需要，先回去将你的功课温习好，不然明天夫子提问该答不上来了。”
小家伙一脸失望的哦了声，其实他想跟着哥哥一起去的，但哥哥不许。
垮着小脸往回走，房间，一个人影站在了那里。
王嬷嬷，“小公子，三少爷呢？”
陆危缩着小身子，弱声弱气的，“哥哥，哥哥出去了，你找哥哥做什么？”
王嬷嬷先是愣了下，后反应过来，是了，三少爷都是让这小崽子叫他哥哥的，走近一步，露出一口白森森的黄牙，“小公子告诉老婆子，三少爷去哪了？”
陆危吓的往后退了两步，“哥哥外出办事去了，你找哥哥到底什么事？”
王嬷嬷搓着手上前，心底寻思着找不到正主找这位一样的，“小公子是这样的，老奴在集市看到一种特别美味的点心想买回来给三少爷尝尝，奈何没有银钱，小公子可否将三少爷的银钱匀出一点给老奴，老奴也好买来孝敬三少爷。”
似乎终于知道了来人的意思，陆危愣了下，小脸上一片怒意，“嬷嬷，哥哥不喜欢吃点心。”
“不喜欢吗？”王嬷嬷一口黄牙笑的更加白森森的了，“那是老奴记错了，小公子喜欢吗？小公子喜欢的话老奴也可以买来孝敬小公子。”
小家伙，“不喜欢。”
王嬷嬷见骗不到银钱，又不敢真的来硬的，骂骂咧咧的出去了，“三少爷怎么养了这么个东西，养就算了，还不要脸的勾搭大少爷，我呸，什么玩意……”
陆危在他身后，慢慢攥紧了手掌。
忽的，他出声，“嬷嬷？”
王嬷嬷以为他改变了主意，欸了一声就回过了头。
程晏拿着那天的小刀刮鱼鳞，剐着剐着鱼肉被刮下来一块，他将小刀举起来，“程明轩，我警告你敢动陆危我跟你拼命。”
明晃晃的小刀举到眼前，程明轩一开始还真吓了一跳，可明晃的日头下，他一直忽略的那个如野草般生长的小孩似乎真如那群人所说——长大了，皮肤细嫩水灵，比他院子里的那些小倌儿还耐看。
他一下看失了神。
小刀在眼前晃了晃。
程明轩回神，手中的折扇将小刀拂开，眼神肆意的面前的人身上打转，眼神暧昧，“三弟，我可以不动那小东西，但有得有失三弟是不是也要付出点什么？”
付出点什么程晏一下就明白了，“畜生！”竟然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你就不怕我告诉侯爷。”
程明轩不仅不生气，反而笑的愈加得意，“怕啊，所以我等三弟你自己想通，是你还是你养的那个小东西，为兄总要疼一个。”
程明轩走了，非常得意的走了。
程晏恨恨的看着程明轩离开的方向。
门口，陆危的眼神同样落在程明轩消失的方向，只是不同于程晏的愤怒和无计可施，他的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
泛白的指尖从门上收回，哒哒跑到程晏面前，仰起的小脸一片烂漫，“哥哥，你看我换好了，好看吗？”
程晏没什么心情，随便敷衍了句，“好看。”
“哥哥~”小家伙不高兴了，嘟着嘴抗议，“是我穿上不好看吗，你看都不看一眼。”
程晏只得放下手中的鱼将小家伙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唇角终于露出一丝笑，“好看，我家陆危穿什么都好看。”
陆危心底默念了一遍，我家陆危……宴哥承认他是他家的了，那他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宴哥也是他的了。
太好了，宴哥是他的了。
程晏正在冲洗刚刚杀好的鱼，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笑是为了什么，有些好笑，“怎么了？”
小家伙什么也没说。
吃过饭，程晏继续教小家伙识字，只是再也不如之前那般专注和认真，之后的日子也如他们想的那样没有再风平浪静下去。
程明轩频频过来找他们麻烦，风言风语也渐渐在侯府传开，程晏上茅房都听到了。
“你听说了吗，三少爷勾引大少爷，害的大少爷都得了相思。”
“真的假的，侯爷知道了还不得打死三少爷。”
“嘘，小点声。”
程晏不想听到这些糟心的话，解决完就出了茅房。
房间门口，他被王嬷嬷拦住了。
不想惹麻烦，程晏侧过身想进去，王嬷嬷又将身体挡在他身前。
他再侧，老娘们还挡。
摆明找茬，程晏站直身体。
王嬷嬷就差拿眼角看他了，“呦，三少爷这是勾搭上大少爷硬气了，连老婆子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这老娘们是侯府的老人，比他在侯府说话有分量的多，程晏纵使心底气炸了也只能忍着，“嬷嬷慎言，我是没什么，但此话若是传到侯爷和夫人的耳中我纵然会受罚，但嬷嬷肯定也不好过。”
王嬷嬷愣了下，意识到自己失言也不和程晏纠缠，呸了声从他身边离开了，走时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咕哝着。
或许就是让程晏听的，程晏也听清了，她说的是，“当自己什么东西，是不是侯爷的种还不知道呢？”
程晏拳头狠狠攥着，再次深深觉得侯府不是久留之地，这地方早晚会将他和小家伙吃的渣都不剩。
王嬷嬷走后，小家伙从房间走出来。
不知是不是程晏的错觉，总觉得他这时候的神情和寻常有些不一样，但也可能是他多心了。
小家伙的笑一如既往，“哥哥，刚刚嬷嬷来干嘛？”
程晏摸了摸他的头，“没什么。”
小家伙似乎非常郁闷，“哥哥，为什么每次嬷嬷给我们送的饭都是馊的，想吃还要哥哥自己花钱买？”
程晏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只好转移话题，“你功课做的怎么样了？”
小家伙哒哒跑回房间将做好的功课拿出来，“已经做好了，哥哥看。”
程晏笑着摸摸他的头，“嗯，做的不错。”
不知是不是风言风语让程明轩稍微收敛了点，之后好多天程晏都没再看见过他。
又过了几日，私塾传来消息，说是夫子的手好的差不多了，学生们可以去上课了，重新开学的前一日，程晏特意备了薄礼前去探望。
小家伙在门口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哥哥，真的不需要我去吗？”
程晏给小家伙布置好了功课，朝他挥挥手，“不需要，先回去将你的功课温习好，不然明天夫子提问该答不上来了。”
小家伙一脸失望的哦了声，其实他想跟着哥哥一起去的，但哥哥不许。
垮着小脸往回走，房间，一个人影站在了那里。
王嬷嬷，“小公子，三少爷呢？”
陆危缩着小身子，弱声弱气的，“哥哥，哥哥出去了，你找哥哥做什么？”
王嬷嬷先是愣了下，后反应过来，是了，三少爷都是让这小崽子叫他哥哥的，走近一步，露出一口白森森的黄牙，“小公子告诉老婆子，三少爷去哪了？”
陆危吓的往后退了两步，“哥哥外出办事去了，你找哥哥到底什么事？”
王嬷嬷搓着手上前，心底寻思着找不到正主找这位一样的，“小公子是这样的，老奴在集市看到一种特别美味的点心想买回来给三少爷尝尝，奈何没有银钱，小公子可否将三少爷的银钱匀出一点给老奴，老奴也好买来孝敬三少爷。”
似乎终于知道了来人的意思，陆危愣了下，小脸上一片怒意，“嬷嬷，哥哥不喜欢吃点心。”
“不喜欢吗？”王嬷嬷一口黄牙笑的更加白森森的了，“那是老奴记错了，小公子喜欢吗？小公子喜欢的话老奴也可以买来孝敬小公子。”
小家伙，“不喜欢。”
王嬷嬷见骗不到银钱，又不敢真的来硬的，骂骂咧咧的出去了，“三少爷怎么养了这么个东西，养就算了，还不要脸的勾搭大少爷，我呸，什么玩意……”
陆危在他身后，慢慢攥紧了手掌。
忽的，他出声，“嬷嬷？”
王嬷嬷以为他改变了主意，欸了一声就回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