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之失？ 纪川仿佛听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 顾明洵为了替柳夕雾开脱，还真是什么都敢编。 “无心之失……”他哭笑不得：“柳夕雾当时明明是有意为之。” 卖惨的顾明洵闻言略尬。 虽然当时他不在场，但也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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