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圣诞节
“我猜我们的薛总监想我了？”
顾远的嘴里叼着一个棒棒糖，声音有些含糊。
薛双鹤“嗯”了声后感觉少了什么，贴近听筒压低声音，“很想。”
顾远被薛双鹤的一番操作搞得脸红心跳，即使薛双鹤不在她面前，也止不住地紧张起来。
薛双鹤看着挂断电话的界面有些呆滞，“顾小狗怎么啦？”
顾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嘴里叼着的棒棒糖被撇到嘴巴的一边，“没有...”
"远哥，林叶雨好像有事找你。"
顾远和薛双鹤匆忙打了个招呼后，就关闭了聊天界面。
街上大大小小的店铺都挂上了圣诞节的装饰，冬日里的寒意都被驱散了不少。
“你订的餐厅真是有够远的啊？”
倪兴抱歉地看向薛双鹤，绅士地拿过了她的包，“我也没想到这个餐厅的停车场和餐厅离得这么远。”
“今晚我请客，算补偿你了大小姐。”
薛双鹤抬头看向他，“本来就是你请，别想蒙混过关。”
话还没说完，薛双鹤就打了个喷嚏，
是顾小狗在想我吧。
想到顾远，薛双鹤的心情总是莫名其妙地变好。
下一秒，顾远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小薛同志，圣诞快乐！今天是圣诞节，虽然不可以和你一起过，但是礼物不可以少。”
顾远将一束玫瑰和一个精致的礼袋递给薛双鹤。
今年的初雪来得格外得晚，点点雪花沾在了顾远的头发上。
倪兴从餐厅的楼梯上下来，看见站在薛双鹤旁边的顾远，再加上那束娇艳的玫瑰花，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摆出待人谦逊有礼的笑容，“朋友吗？要不要一起吃饭？”
顾远看见倪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有些难看，眨巴着眼睛看向薛双鹤，
“姐姐你推了我的邀约和别人约会啊？”
薛双鹤牵着顾远的手，“这就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倪兴。”
倪兴彬彬有礼地伸出手，“那你应该就是顾远了，常听双鹤提起你。”
顾远和倪兴之间带着点不明意味的剑拔弩张。
薛双鹤看了眼倪兴，示意他不要对顾远带有这么大的敌意，“要不就一起吧？”
顾远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接完后匆匆跑回来，“姐姐，下次一起吧，家里有点事。”
“着急吗？要不要我送你？”薛双鹤看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有些担心。
“没事，我走啦。玩得开心！”顾远在走之前把自己的手套套在了薛双鹤的手上。
倪兴撑在一旁的墙上，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俩人，“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高中甩了你的小女友？”
“撤回你的说法。走，上去吃饭。”薛双鹤不由分说地走上了二楼的餐厅。
薛双鹤没顾上点餐就开始看顾远给的圣诞礼物，“香水，我喜欢的味道，就是闻着有点熟悉。”
倪兴走到薛双鹤的位置上，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倪兴的异瞳本就引人注目，看起来亲昵得就像是跨国恋的一对情侣，殊不知倪兴给薛双鹤指了一个方位。
“你看那个人眼熟吗？”
薛双鹤顺着倪兴指的方向看过去，看见一个短发女生拉着旁边女生的行李箱，有说有笑地走着。
薛双鹤拿出手机拍了照，放大看，依稀认得出这是顾远的身影。
“这就是家里的事情啊？”倪兴把“家里的”三个字咬字得格外清晰，蓝色的眼眸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妖冶。
薛双鹤盯着窗外看，脑子却在不断放空，“应该就是朋友吧。”
倪兴伸出手遮住薛双鹤的双眼，“别看了，好不容易休假，是用来放松的。”
薛双鹤的眼神有些愣愣的，倪兴知道她又要把自己藏起来了。
大概十九岁，是放暑假的时候，他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薛双鹤诉说当初的不告而别。
但等他到薛双鹤的家里时，房子里一片漆黑，只有薛双鹤缩在角落发抖。
“薛双鹤？”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薛双鹤抬起头时，他看见的只有她哭的通红的双眼，
“倪...兴...?”哭得沙哑的嗓音让薛双鹤几乎说不出话，艰难地说出了来人的名字。
倪兴是第二次见到哭得这么伤心的薛双鹤，第一次是她的小狗被人毒死的时候。
他对顾远的第一印象应该就来自于此。
倪兴延迟了回去的机票，多陪了薛双鹤几天。
倪兴想如果不是他突然回国撞见了这件事，薛双鹤应该会把这段情绪藏得严严实实，隔段时间又和没事人一样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
“或许是朋友呢，问问看？”倪兴不再和平常一样出声呛薛双鹤，而是放缓了音调，带着些许安慰的意思。
不仔细看很难注意到薛双鹤的眼眶已经通红，“我拿什么立场去问？”
倪兴不想再看到十九岁那年痛苦的薛双鹤，但此刻也哑口无言。
薛双鹤似乎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事，说不定是朋友。我们先吃饭。”
“大小姐，你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倪兴自然而然地把薛双鹤的餐品一齐点好，留给薛双鹤放空的时间。
夜幕逐渐降临，薛双鹤躲在一只大熊玩偶的怀里，反复地看着那张模糊的照片。
聊天框反反复复打的字她都觉得不合适，索性关了手机一头闷进床里。
带点烦恼的时候入眠反而比较容易。
薛双鹤半夜被剧烈的敲门声和急促的门铃声吵醒，她带着起床气看向猫眼，只见顾远焦急地站在门口。
顾远看见薛双鹤完完整整地站在她面前时才松了一口气。
薛双鹤不明所以地看向顾远，还打了个哈欠。
“你怎么来了？”
“我看你消息一直没回，担心你出事了。”
薛双鹤看了眼手机才发现她睡前把网络关了，一打开便弹出来一堆未读消息。
她有些不满地嘟囔：“你还有空关心我啊？”
顾远看她这副欲言又止又气鼓鼓的样子，“有人惹我们的薛总监生气了吗？我帮你收拾她！”
薛双鹤抬眸看向她，雪花沾在了顾远的头发上，她的脸不知是冻得还是跑步太急促而变得通红。
顾远拿着薛双鹤倒给她的热水，眼镜上全是冷热交替所结成的雾气。
薛双鹤刚摘下顾远的眼镜准备去擦拭，却被顾远一把环住。
她按住薛双鹤的脖颈，想要吻她，却被薛双鹤用手挡住。
“不可以吗姐姐？”
薛双鹤撇过头，不愿意和顾远的眼神对上，她知道一旦对上就没办法拒绝顾远的要求。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上面赫然显示着一条消息，
“不要多想了，早点睡。”
顾远顺着手机的声音看过去，
“姐姐，你是不是见了他就不喜欢我了？”她把头埋在薛双鹤的肩上，声音闷闷的。
薛双鹤下意识地想反驳，话还在口中就被肩上传来的痛感转变成了一声惊呼。
“嘶...你是属小狗的啊？”
顾远咬了一口后似乎还没过瘾，在咬痕上又亲了亲。
薛双鹤雪白的肩膀上明晃晃地多了一圈圆圆的牙印。
她把顾远的脸捧在手中，终于是忍不住地开口，“你今天去见的那个女生是谁？”
顾远听到这句话瞬间恍然大悟，薛双鹤的一切行为都有了解释。
“你认识的，黄妍书。”
薛双鹤不满地撇撇嘴，从顾远身上下来，“噢。”
顾远在薛双鹤关上房门的前一秒抵在了门口，“我还没说完呢宝贝儿。”
薛双鹤瞟了她一眼，似乎在等着她接下来的发言。
“刚刚好她来我们这边出差，人生地不熟的，我就顺便接了她一趟。”
薛双鹤对这个解释十分不满，“她没有别的认识的人吗？”
顾远觉着薛双鹤闹小脾气的样子像极了家里发脾气的奶油，“我发誓，下次绝对提前和你报备，绝对不让你有胡思乱想的可乘之机。”
顾远把薛双鹤抱到床上，“原谅我一次吧姐姐。”
薛双鹤最终还是没有把那句“那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说出口。
高二的时候顾远遇到了薛双鹤，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也可以说是见色起意。
十几岁的少女心绪总是复杂的、奇妙的、胡思乱想的，她们俩也毫不例外。
“你为什么要借给她？”薛双鹤拿着顾远的充电宝质问道。
顾远的眼里带着些许无奈和莫名，“朋友借一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薛双鹤不喜欢自己歇斯底里的样子，眼眶红红地呢喃：“如果是别人就算了，可黄妍书是你之前喜欢过的女孩子。”
“可是我早就不喜欢了啊。”顾远想要牵薛双鹤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
薛双鹤也明白这是一件小事，但占有欲作祟让她没有办法立马理智地作出决策，
“算了，没事，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吧。”
十几岁的少女也有英雄主义，她总是想着自己一个人可以解决所有事情，消化掉所有情绪，但感情的事从来不是一个人可以解决的事情。
顾远的嘴里叼着一个棒棒糖，声音有些含糊。
薛双鹤“嗯”了声后感觉少了什么，贴近听筒压低声音，“很想。”
顾远被薛双鹤的一番操作搞得脸红心跳，即使薛双鹤不在她面前，也止不住地紧张起来。
薛双鹤看着挂断电话的界面有些呆滞，“顾小狗怎么啦？”
顾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嘴里叼着的棒棒糖被撇到嘴巴的一边，“没有...”
"远哥，林叶雨好像有事找你。"
顾远和薛双鹤匆忙打了个招呼后，就关闭了聊天界面。
街上大大小小的店铺都挂上了圣诞节的装饰，冬日里的寒意都被驱散了不少。
“你订的餐厅真是有够远的啊？”
倪兴抱歉地看向薛双鹤，绅士地拿过了她的包，“我也没想到这个餐厅的停车场和餐厅离得这么远。”
“今晚我请客，算补偿你了大小姐。”
薛双鹤抬头看向他，“本来就是你请，别想蒙混过关。”
话还没说完，薛双鹤就打了个喷嚏，
是顾小狗在想我吧。
想到顾远，薛双鹤的心情总是莫名其妙地变好。
下一秒，顾远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小薛同志，圣诞快乐！今天是圣诞节，虽然不可以和你一起过，但是礼物不可以少。”
顾远将一束玫瑰和一个精致的礼袋递给薛双鹤。
今年的初雪来得格外得晚，点点雪花沾在了顾远的头发上。
倪兴从餐厅的楼梯上下来，看见站在薛双鹤旁边的顾远，再加上那束娇艳的玫瑰花，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摆出待人谦逊有礼的笑容，“朋友吗？要不要一起吃饭？”
顾远看见倪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有些难看，眨巴着眼睛看向薛双鹤，
“姐姐你推了我的邀约和别人约会啊？”
薛双鹤牵着顾远的手，“这就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倪兴。”
倪兴彬彬有礼地伸出手，“那你应该就是顾远了，常听双鹤提起你。”
顾远和倪兴之间带着点不明意味的剑拔弩张。
薛双鹤看了眼倪兴，示意他不要对顾远带有这么大的敌意，“要不就一起吧？”
顾远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接完后匆匆跑回来，“姐姐，下次一起吧，家里有点事。”
“着急吗？要不要我送你？”薛双鹤看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有些担心。
“没事，我走啦。玩得开心！”顾远在走之前把自己的手套套在了薛双鹤的手上。
倪兴撑在一旁的墙上，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俩人，“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高中甩了你的小女友？”
“撤回你的说法。走，上去吃饭。”薛双鹤不由分说地走上了二楼的餐厅。
薛双鹤没顾上点餐就开始看顾远给的圣诞礼物，“香水，我喜欢的味道，就是闻着有点熟悉。”
倪兴走到薛双鹤的位置上，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倪兴的异瞳本就引人注目，看起来亲昵得就像是跨国恋的一对情侣，殊不知倪兴给薛双鹤指了一个方位。
“你看那个人眼熟吗？”
薛双鹤顺着倪兴指的方向看过去，看见一个短发女生拉着旁边女生的行李箱，有说有笑地走着。
薛双鹤拿出手机拍了照，放大看，依稀认得出这是顾远的身影。
“这就是家里的事情啊？”倪兴把“家里的”三个字咬字得格外清晰，蓝色的眼眸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妖冶。
薛双鹤盯着窗外看，脑子却在不断放空，“应该就是朋友吧。”
倪兴伸出手遮住薛双鹤的双眼，“别看了，好不容易休假，是用来放松的。”
薛双鹤的眼神有些愣愣的，倪兴知道她又要把自己藏起来了。
大概十九岁，是放暑假的时候，他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薛双鹤诉说当初的不告而别。
但等他到薛双鹤的家里时，房子里一片漆黑，只有薛双鹤缩在角落发抖。
“薛双鹤？”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薛双鹤抬起头时，他看见的只有她哭的通红的双眼，
“倪...兴...?”哭得沙哑的嗓音让薛双鹤几乎说不出话，艰难地说出了来人的名字。
倪兴是第二次见到哭得这么伤心的薛双鹤，第一次是她的小狗被人毒死的时候。
他对顾远的第一印象应该就来自于此。
倪兴延迟了回去的机票，多陪了薛双鹤几天。
倪兴想如果不是他突然回国撞见了这件事，薛双鹤应该会把这段情绪藏得严严实实，隔段时间又和没事人一样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
“或许是朋友呢，问问看？”倪兴不再和平常一样出声呛薛双鹤，而是放缓了音调，带着些许安慰的意思。
不仔细看很难注意到薛双鹤的眼眶已经通红，“我拿什么立场去问？”
倪兴不想再看到十九岁那年痛苦的薛双鹤，但此刻也哑口无言。
薛双鹤似乎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事，说不定是朋友。我们先吃饭。”
“大小姐，你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倪兴自然而然地把薛双鹤的餐品一齐点好，留给薛双鹤放空的时间。
夜幕逐渐降临，薛双鹤躲在一只大熊玩偶的怀里，反复地看着那张模糊的照片。
聊天框反反复复打的字她都觉得不合适，索性关了手机一头闷进床里。
带点烦恼的时候入眠反而比较容易。
薛双鹤半夜被剧烈的敲门声和急促的门铃声吵醒，她带着起床气看向猫眼，只见顾远焦急地站在门口。
顾远看见薛双鹤完完整整地站在她面前时才松了一口气。
薛双鹤不明所以地看向顾远，还打了个哈欠。
“你怎么来了？”
“我看你消息一直没回，担心你出事了。”
薛双鹤看了眼手机才发现她睡前把网络关了，一打开便弹出来一堆未读消息。
她有些不满地嘟囔：“你还有空关心我啊？”
顾远看她这副欲言又止又气鼓鼓的样子，“有人惹我们的薛总监生气了吗？我帮你收拾她！”
薛双鹤抬眸看向她，雪花沾在了顾远的头发上，她的脸不知是冻得还是跑步太急促而变得通红。
顾远拿着薛双鹤倒给她的热水，眼镜上全是冷热交替所结成的雾气。
薛双鹤刚摘下顾远的眼镜准备去擦拭，却被顾远一把环住。
她按住薛双鹤的脖颈，想要吻她，却被薛双鹤用手挡住。
“不可以吗姐姐？”
薛双鹤撇过头，不愿意和顾远的眼神对上，她知道一旦对上就没办法拒绝顾远的要求。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上面赫然显示着一条消息，
“不要多想了，早点睡。”
顾远顺着手机的声音看过去，
“姐姐，你是不是见了他就不喜欢我了？”她把头埋在薛双鹤的肩上，声音闷闷的。
薛双鹤下意识地想反驳，话还在口中就被肩上传来的痛感转变成了一声惊呼。
“嘶...你是属小狗的啊？”
顾远咬了一口后似乎还没过瘾，在咬痕上又亲了亲。
薛双鹤雪白的肩膀上明晃晃地多了一圈圆圆的牙印。
她把顾远的脸捧在手中，终于是忍不住地开口，“你今天去见的那个女生是谁？”
顾远听到这句话瞬间恍然大悟，薛双鹤的一切行为都有了解释。
“你认识的，黄妍书。”
薛双鹤不满地撇撇嘴，从顾远身上下来，“噢。”
顾远在薛双鹤关上房门的前一秒抵在了门口，“我还没说完呢宝贝儿。”
薛双鹤瞟了她一眼，似乎在等着她接下来的发言。
“刚刚好她来我们这边出差，人生地不熟的，我就顺便接了她一趟。”
薛双鹤对这个解释十分不满，“她没有别的认识的人吗？”
顾远觉着薛双鹤闹小脾气的样子像极了家里发脾气的奶油，“我发誓，下次绝对提前和你报备，绝对不让你有胡思乱想的可乘之机。”
顾远把薛双鹤抱到床上，“原谅我一次吧姐姐。”
薛双鹤最终还是没有把那句“那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说出口。
高二的时候顾远遇到了薛双鹤，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也可以说是见色起意。
十几岁的少女心绪总是复杂的、奇妙的、胡思乱想的，她们俩也毫不例外。
“你为什么要借给她？”薛双鹤拿着顾远的充电宝质问道。
顾远的眼里带着些许无奈和莫名，“朋友借一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薛双鹤不喜欢自己歇斯底里的样子，眼眶红红地呢喃：“如果是别人就算了，可黄妍书是你之前喜欢过的女孩子。”
“可是我早就不喜欢了啊。”顾远想要牵薛双鹤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
薛双鹤也明白这是一件小事，但占有欲作祟让她没有办法立马理智地作出决策，
“算了，没事，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吧。”
十几岁的少女也有英雄主义，她总是想着自己一个人可以解决所有事情，消化掉所有情绪，但感情的事从来不是一个人可以解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