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礼物
交换联系方式后，程默和莫惊春两人便经常给对方推荐自己喜欢的书。
有一次程默给莫惊春推荐了二十来本书：“医学科普类，《上帝的手术刀》《病者生存》《癌症密码》《普鲁斯特是个神经学家》《传染病与人类历史：从文明起源到21世纪》；心理科普类，《内向不好吗》《非暴力沟通》《蛤蟆先生去看心理医生》《治愈隐形虐待》；名著类《杀死一只知更鸟》《灿烂千阳》《海边的卡夫卡》《挪威的森林》《追风筝的人》《活着》《兄弟》《十八岁出门远行》；其他类《疯人说》《带壳的牡蛎是大人的心脏》《是我把你弄哭了吗？》《好好告别：世界葬礼观察手记》”
莫惊春不好意思道：“你推荐的这些书，我很多都没看过，看来我得花点时间去看了。”
程默笑道：“看吧，我给你推荐的这些都是我比较喜欢的。”
自鬼公交车事件后程默就没怎么离开过学校。这段时间程默不是在跟莫惊春互相推荐喜欢的书，就是在请教顾长生一些玄学方面的东西，（是的程默有顾长生的联系方式是跟秦雨嫣要的，要的时候秦雨嫣很不情愿）偶尔程默也会在非自然事件APP上接一些例如给人取名、算卦、寻物、画符之类不用离开学校的任务。为什么老是接这些任务了，原因很简单就一个字懒。
这天程默正要和室友白术去吃饭就在路上听见有人说。
“你们听说了吗？我们学校最近出现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
“很多人的头发被无缘无故的剪了。”
“剪头发有什么奇怪的？”
“剪头发当然不奇怪了，奇怪的是他们的头发都不是自己剪的，他们的头发都是一觉醒来后突然被剪的而且看着不像是用剪刀剪的也不像是用刀割的”
“那像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没意思了？”
“我也知道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们学校最近失踪了很多人，听说闹得很大不仅惊动了警察还惊动了媒体。”
“这是奇怪的是吗？是恐怖事情吧！”
“你们不知道，警方找到的尸体都只有骨头，没有肉。”
“没有肉？”
“只有骨头没有肉当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们的肉被吃掉了”
……
听到这话程默和白术对视了一眼。白术害怕道：“程默，这不会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程默打断了。程默道：“我们一会儿回去说。”
程默和白术草草吃了点东西就会宿舍了。
吃完饭白术终于稍微镇定下来了：“程默，又是鬼吗？”
程默皱着眉道：“不一定，也有可能是一些精怪之类的。”
这时时夏刚好从宿舍外回来听到这话便问：“你们在说什么？怎么还谈到精怪了，怎不能真是有什么精怪吧？”
于是白术便向时夏说了自己刚才和程默听到的事。听到这话时夏显然也跟白术先前一样慌，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徐栀回来了。
徐栀奇怪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站着？”
于是白术又向徐栀说了自己先前和程默听到的事，听到这话徐栀显然也跟白术她们一样有点慌：“程默，我们该怎么办啊？我们这几天要不要跟着你啊？”
程默道：“不用跟着我，你们这几天待在宿舍就行了。尽量不要出去，如果非要出去记得带上我给你们的平安符，还有最好不要落单。”
白术道：“待在宿舍？我们不是要上课吗？”
程默道：学校会通知停课。
白术还想再说些什么，程默就接了个电话。程默边接电话边对她们说：“你们把你们需要的东西列个单子出来，然后微信发给我，我晚上给你们带回来。”说完程默就离开宿舍了。电话那头的人道：“妹妹，跟谁说话了？”
程默道：“我室友。”
秦雨嫣道：“妹妹，听说你们学校的事了吗？”
程默低声道：“听说了。”
秦雨嫣道：“我现在在你们学校的图书馆一楼的会议室，你过来我们详谈。”
程默道：“好，我马上过来。”
一个中年男人问道：“秦局是在跟家里人打电话吗？”
秦雨嫣道：“是一个小朋友。”
中年男人道:“秦局很喜欢这个小朋友吧！”
秦雨嫣道:“为什么这么说？”
中年男人道:“您提到这个小朋友的时候，眼里擒着一股藏不住的笑意。”
秦雨嫣心道这么明显吗？妹妹会发现吗？要是发现了，是不是会很生气？她想一定不要能让妹妹发现。
秦雨嫣冷声道:“一会她来了，你不要乱说话。”
中年男人道:“秦局放心，我肯定不会乱说话的，对秦局需要我为您找一个向导吗？”
中年男人这话秦雨嫣没理，因为程默这时正好走进了图书馆一楼的会议室。程默叫了一声：“秦雨嫣。”
秦雨嫣回道：“妹妹。”
中年男人听到这句妹妹，很友好的看了看程默，他问道:“小同学，是K大的学生吗？”
程默道:“是。”
中年男人道:“有我们学校的同学在，我就放心了，我还说要为秦局找个向导呢？”
说完这句话，中年男人就识趣的走了，程默抬头看着秦雨嫣道:“秦局？”
秦雨嫣挑眉道:“只是个挂名的局长，没什么好说的。”
程默玩笑道:“是吗？可你好像很骄傲的样子。”
秦雨嫣垂首看着程默道:“可能是因为妹妹在吧！”
程默不解道:“我？为什么？”
秦雨嫣叹道:“因为你是妹妹啊！”
程默:“妹妹？可，我不是你妹妹啊！”
“以后就是了，好不好？”她道，她几乎是恳求着说出了这句话。说完这句话，秦雨嫣就转过了头，她似乎害怕从程默的脸色看到拒绝的表情。
“好。”秦雨嫣没有到程默会答应她，毕竟这才是她们第二次见面。
她像是收到了什么很重要的礼物，她走到程默身后，一把抱住了程默。她抱得那么小心翼翼又那么用力，她把头贴在程默的肩上，喃喃自语道:“妹妹，我们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她这句话说得极小声也极快，程默来不及听清。虽听不清，可秦雨嫣说话时呼出的气却结结实实打在程默的颈脖上。她想太近了。
程默不自在道:“你能别靠我那么就近？”
秦雨嫣受伤道:“妹妹，是嫌弃我吗？”
程默道:“没有，只是太近了？还有秦雨嫣，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妹妹了？我有名字。”
秦雨嫣委屈道:“那我以后叫你阿程好不好？”
程默低声道:“太亲密了？”
秦雨嫣垂着眼道:“不行吗？”
看着秦雨嫣下垂的狐狸眼，程默无奈道:“好。”
“阿程。”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叫你,想确认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阿程。”
“我在。”
……
“阿程，你叫我姐姐好不好？”
“不好。”
秦雨嫣难过道:“为什么？”
程默道:“秦雨嫣，你知道吗？，＇人的名字是一块生铁,别人叫一声,就会擦亮一次。＇秦雨嫣，我今天一共叫了你的名字三 次，你的名字被我擦亮了三次。”
秦雨嫣不甘不愿地道:“好吧！”
两人相顾无言的坐了一阵，秦雨嫣突然起身牵着程默的手往外走。程默问道：“我们去哪啊？”
“去我住的地方。”
“你住的地方？”
“嗯”
“你住哪啊？”
“马上到了。”
“这是我们学校的招待所吗？”
“嗯。”
程默惊讶道：“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啊？”
秦雨嫣道：“带你来拿礼物。”
程默惊讶道：“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忘记了。”
秦雨嫣道：“没有忘记。”
“阿程，你闭眼。”
“闭眼，为什么？”
“阿程，你先别管为什么？先闭着眼好不好？”
“好。”
“阿程，你牵着我的手别放”
“阿程，可以挣眼了”
睁眼后，程默看见了自己此后一生都再未见过的美景。那天她看见了玫瑰色的天空，数不尽的合欢花以及秦雨嫣眼里化不开的欢喜。
看着秦雨嫣的眼，程默道:“这好像不是我们学校？”
“这里是青丘。”
“青丘？”
“对，青丘，我长大的地方。”
“所以，你平时住这？”
“不住这，我住局里分配的房子，阿程，喜欢这里吗？”
“喜欢，很漂亮。”
“阿程喜欢，那我经常带阿程来这好不好？”
“不好。”
秦雨嫣道:“为什么？”
程默看着周围的合欢花道:“太麻烦了！你……浪费了不少修为吧！”
秦雨嫣道:“只要阿程喜欢，就不算浪费修为。”
看着秦雨嫣真诚的眼，程默生硬道:“你不是说要送我礼物吗？”
秦雨嫣没说话只是把一串手串戴到了程默的手上。看着手串上的刻着地观音心经程默忍不住道：“你对谁都这么好吗？”
秦雨嫣道：“不是。”
程默小声道：“谢谢！我会给你回礼的。”
秦雨嫣笑道：“回礼,阿程想好给我什么回礼了吗？”
程默羞愧道：“还没想好，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或者特别想做的事吗？”
秦雨嫣道：“暂时没有。”
有一次程默给莫惊春推荐了二十来本书：“医学科普类，《上帝的手术刀》《病者生存》《癌症密码》《普鲁斯特是个神经学家》《传染病与人类历史：从文明起源到21世纪》；心理科普类，《内向不好吗》《非暴力沟通》《蛤蟆先生去看心理医生》《治愈隐形虐待》；名著类《杀死一只知更鸟》《灿烂千阳》《海边的卡夫卡》《挪威的森林》《追风筝的人》《活着》《兄弟》《十八岁出门远行》；其他类《疯人说》《带壳的牡蛎是大人的心脏》《是我把你弄哭了吗？》《好好告别：世界葬礼观察手记》”
莫惊春不好意思道：“你推荐的这些书，我很多都没看过，看来我得花点时间去看了。”
程默笑道：“看吧，我给你推荐的这些都是我比较喜欢的。”
自鬼公交车事件后程默就没怎么离开过学校。这段时间程默不是在跟莫惊春互相推荐喜欢的书，就是在请教顾长生一些玄学方面的东西，（是的程默有顾长生的联系方式是跟秦雨嫣要的，要的时候秦雨嫣很不情愿）偶尔程默也会在非自然事件APP上接一些例如给人取名、算卦、寻物、画符之类不用离开学校的任务。为什么老是接这些任务了，原因很简单就一个字懒。
这天程默正要和室友白术去吃饭就在路上听见有人说。
“你们听说了吗？我们学校最近出现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
“很多人的头发被无缘无故的剪了。”
“剪头发有什么奇怪的？”
“剪头发当然不奇怪了，奇怪的是他们的头发都不是自己剪的，他们的头发都是一觉醒来后突然被剪的而且看着不像是用剪刀剪的也不像是用刀割的”
“那像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没意思了？”
“我也知道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们学校最近失踪了很多人，听说闹得很大不仅惊动了警察还惊动了媒体。”
“这是奇怪的是吗？是恐怖事情吧！”
“你们不知道，警方找到的尸体都只有骨头，没有肉。”
“没有肉？”
“只有骨头没有肉当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们的肉被吃掉了”
……
听到这话程默和白术对视了一眼。白术害怕道：“程默，这不会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程默打断了。程默道：“我们一会儿回去说。”
程默和白术草草吃了点东西就会宿舍了。
吃完饭白术终于稍微镇定下来了：“程默，又是鬼吗？”
程默皱着眉道：“不一定，也有可能是一些精怪之类的。”
这时时夏刚好从宿舍外回来听到这话便问：“你们在说什么？怎么还谈到精怪了，怎不能真是有什么精怪吧？”
于是白术便向时夏说了自己刚才和程默听到的事。听到这话时夏显然也跟白术先前一样慌，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徐栀回来了。
徐栀奇怪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站着？”
于是白术又向徐栀说了自己先前和程默听到的事，听到这话徐栀显然也跟白术她们一样有点慌：“程默，我们该怎么办啊？我们这几天要不要跟着你啊？”
程默道：“不用跟着我，你们这几天待在宿舍就行了。尽量不要出去，如果非要出去记得带上我给你们的平安符，还有最好不要落单。”
白术道：“待在宿舍？我们不是要上课吗？”
程默道：学校会通知停课。
白术还想再说些什么，程默就接了个电话。程默边接电话边对她们说：“你们把你们需要的东西列个单子出来，然后微信发给我，我晚上给你们带回来。”说完程默就离开宿舍了。电话那头的人道：“妹妹，跟谁说话了？”
程默道：“我室友。”
秦雨嫣道：“妹妹，听说你们学校的事了吗？”
程默低声道：“听说了。”
秦雨嫣道：“我现在在你们学校的图书馆一楼的会议室，你过来我们详谈。”
程默道：“好，我马上过来。”
一个中年男人问道：“秦局是在跟家里人打电话吗？”
秦雨嫣道：“是一个小朋友。”
中年男人道:“秦局很喜欢这个小朋友吧！”
秦雨嫣道:“为什么这么说？”
中年男人道:“您提到这个小朋友的时候，眼里擒着一股藏不住的笑意。”
秦雨嫣心道这么明显吗？妹妹会发现吗？要是发现了，是不是会很生气？她想一定不要能让妹妹发现。
秦雨嫣冷声道:“一会她来了，你不要乱说话。”
中年男人道:“秦局放心，我肯定不会乱说话的，对秦局需要我为您找一个向导吗？”
中年男人这话秦雨嫣没理，因为程默这时正好走进了图书馆一楼的会议室。程默叫了一声：“秦雨嫣。”
秦雨嫣回道：“妹妹。”
中年男人听到这句妹妹，很友好的看了看程默，他问道:“小同学，是K大的学生吗？”
程默道:“是。”
中年男人道:“有我们学校的同学在，我就放心了，我还说要为秦局找个向导呢？”
说完这句话，中年男人就识趣的走了，程默抬头看着秦雨嫣道:“秦局？”
秦雨嫣挑眉道:“只是个挂名的局长，没什么好说的。”
程默玩笑道:“是吗？可你好像很骄傲的样子。”
秦雨嫣垂首看着程默道:“可能是因为妹妹在吧！”
程默不解道:“我？为什么？”
秦雨嫣叹道:“因为你是妹妹啊！”
程默:“妹妹？可，我不是你妹妹啊！”
“以后就是了，好不好？”她道，她几乎是恳求着说出了这句话。说完这句话，秦雨嫣就转过了头，她似乎害怕从程默的脸色看到拒绝的表情。
“好。”秦雨嫣没有到程默会答应她，毕竟这才是她们第二次见面。
她像是收到了什么很重要的礼物，她走到程默身后，一把抱住了程默。她抱得那么小心翼翼又那么用力，她把头贴在程默的肩上，喃喃自语道:“妹妹，我们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她这句话说得极小声也极快，程默来不及听清。虽听不清，可秦雨嫣说话时呼出的气却结结实实打在程默的颈脖上。她想太近了。
程默不自在道:“你能别靠我那么就近？”
秦雨嫣受伤道:“妹妹，是嫌弃我吗？”
程默道:“没有，只是太近了？还有秦雨嫣，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妹妹了？我有名字。”
秦雨嫣委屈道:“那我以后叫你阿程好不好？”
程默低声道:“太亲密了？”
秦雨嫣垂着眼道:“不行吗？”
看着秦雨嫣下垂的狐狸眼，程默无奈道:“好。”
“阿程。”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叫你,想确认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阿程。”
“我在。”
……
“阿程，你叫我姐姐好不好？”
“不好。”
秦雨嫣难过道:“为什么？”
程默道:“秦雨嫣，你知道吗？，＇人的名字是一块生铁,别人叫一声,就会擦亮一次。＇秦雨嫣，我今天一共叫了你的名字三 次，你的名字被我擦亮了三次。”
秦雨嫣不甘不愿地道:“好吧！”
两人相顾无言的坐了一阵，秦雨嫣突然起身牵着程默的手往外走。程默问道：“我们去哪啊？”
“去我住的地方。”
“你住的地方？”
“嗯”
“你住哪啊？”
“马上到了。”
“这是我们学校的招待所吗？”
“嗯。”
程默惊讶道：“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啊？”
秦雨嫣道：“带你来拿礼物。”
程默惊讶道：“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忘记了。”
秦雨嫣道：“没有忘记。”
“阿程，你闭眼。”
“闭眼，为什么？”
“阿程，你先别管为什么？先闭着眼好不好？”
“好。”
“阿程，你牵着我的手别放”
“阿程，可以挣眼了”
睁眼后，程默看见了自己此后一生都再未见过的美景。那天她看见了玫瑰色的天空，数不尽的合欢花以及秦雨嫣眼里化不开的欢喜。
看着秦雨嫣的眼，程默道:“这好像不是我们学校？”
“这里是青丘。”
“青丘？”
“对，青丘，我长大的地方。”
“所以，你平时住这？”
“不住这，我住局里分配的房子，阿程，喜欢这里吗？”
“喜欢，很漂亮。”
“阿程喜欢，那我经常带阿程来这好不好？”
“不好。”
秦雨嫣道:“为什么？”
程默看着周围的合欢花道:“太麻烦了！你……浪费了不少修为吧！”
秦雨嫣道:“只要阿程喜欢，就不算浪费修为。”
看着秦雨嫣真诚的眼，程默生硬道:“你不是说要送我礼物吗？”
秦雨嫣没说话只是把一串手串戴到了程默的手上。看着手串上的刻着地观音心经程默忍不住道：“你对谁都这么好吗？”
秦雨嫣道：“不是。”
程默小声道：“谢谢！我会给你回礼的。”
秦雨嫣笑道：“回礼,阿程想好给我什么回礼了吗？”
程默羞愧道：“还没想好，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或者特别想做的事吗？”
秦雨嫣道：“暂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