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怕自己失控,两身一处,却又不能更进一步,总是场销魂的折磨。
妙仪皮肤透着嫣红,此刻含住他的耳垂,边喘气边唤:“王爷。” 细细去听带着一丝意乱情迷的埋怨。
赵衍看着她脸上的红霞,却又不再动作了:“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妙仪被他识破,动作一顿:“没有。”
赵衍未发一言,看定她的眼睛,似在辨别她话中真伪,片刻后笑问:“这会儿还想要?”
“什么?”
赵衍不说话只动作,伏下身去,妙仪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更深远悠长,胸口起伏,如在云中,失了重,他是她片刻的支点。知道她已然得趣,赵衍收起水磨功夫,将人抱进怀里,吻了吻她秀气的锁骨,起身去了净房,不一会儿,那里响起阵阵低喘。
等他收拾好自己,拿着巾子回来,见床上的人闭着眼,面色潮红,帮她收拾干净,又盖上被子,一瞥眼看见那个荷包,拿起来放回她的手边:“我的表字是云钟,上次让你绣,却忘了告诉你……
妙仪羽睫一颤:“云钟?”
“你以后叫我钟郎便好。”
妙仪蓦地睁开眼,心思一下子飘去好远:“哪个云?”
“浮云的云。”
她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
赵衍见她盯着自己看得仔细:“怎么了?难不成今天第一次见我?”
妙仪摇摇头。
“那是今日才觉出我好看?”
她还是摇头。
“钟郎?”
“嗯。”
“哪个钟?”
赵衍笑起来,眼中出现副泛黄的画卷,一座寺,一口钟,几树桃花烂漫,两个人影模糊:“自然是当一天和尚,敲一天的暮鼓晨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