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祎一张小嘴因为惊愕张大成了“O”形。
杨泽深一晚的大保健值不值五千?
她回想起傅秋提起的,有些主播曾在自己的粉丝群公开价码四千一晚。
杨泽深这颜值和身材若是去当主播,不说成为爆红的台柱,成一个小热门绝对没问题。
五千?哪怕是后面再加一个零,恐怕也有富婆排着队追在他后面想包养他吧!
更何况,她昨天还拿了他的童子身……
算来算去都是她炎祎赚了,可为何心里有那么一丢丢不舒服呢?
亏她还在懊恼担忧如何面对他,结果人家早把一切账目算清楚了,根本不在乎呢!
杨泽深看她有些闷闷不乐,挑起一边眉毛:“你是觉得不值?”
“没有,很值!”炎祎咬牙切齿地瞪了男人一眼,“你放心,等我发了工资立马转给你,分文不少!”
哼,守财奴,铁公鸡,雁过拔毛!整天就惦记着她的钱,她算是看清这个人了!
小丫头气哼哼地下床,健步如飞地开门出去洗漱。
她才不要和这个狗男人待一块儿呼吸同一片空气呢!
杨泽深看那动如脱兔的模样,黑眸愣怔了一瞬,复又波澜渐起。
跑的这么顺畅,敢情昨晚上又喊困又喊累都是在忽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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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不动刀,不动灶火,要一整天吃除夕留下的冷食。
幸得现代有微波炉和电磁炉,不然这大冬天的,也不怕吃坏肚子?
炎祎想,这多半是某个长辈为了骗小辈吃除夕的剩菜,顺便再偷个懒不开火而想的借口。
一家三口又坐回原来的长方形餐桌,杨泽深还是会装模作样地给炎祎夹菜,炎祎虽然不高兴,还是硬着头皮在杨女士面前演下去。
炎祎总觉得杨女士看她的眼神有古怪,心里猜想一定是听到昨晚她房里的动静了!
呜呼哀哉!她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啊!
越想越来气,炎祎看着杨泽深的眼神里都带着刀光剑影,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杨泽深接收到她的目光,夹了一筷子油酥鸭在她碗中:“我脸上长东西了,还是写字了?”
炎祎把视线撇回来,心里却还在不停的骂。
脸上长了邪祟,还写着“我是禽兽”呢!
埋头刨饭,忽然身边那淡淡的松木香靠近,某个温热触碰到了炎祎的耳廓,微哑的气声在她耳边说出悄声低语。
“还想要?”
呸,谁、谁想了?!光天化日的……臭不要脸!
炎祎心中冷笑,筷子狠狠插在饭碗里捣弄,咬着后槽牙悄声回答:“呵呵,我想要你狗命,你给吗?”
杨泽深拉开距离,朝她扯了个莫名其妙的尬笑,“我问你是不是还想要油酥鸭,你想什么呢?”
“诶?油酥鸭?”
“就那盘菜离你最远,你一直看我,不就是想吃那个吗?”
说完,男人直接长手一伸,把装着油酥鸭的盘子放在了炎祎面前,“行了,犯得着为了一只鸭子要我的命么。”
意识到自己闹了个乌龙,炎祎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耳朵根都红了。
原来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天呐,搞了半天,小丑竟是她自己!
炎祎一脸囧样,只好埋着头闷声干饭,殊不知身旁的男人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