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鱼店在深巷里,一楼二楼加起来估计也就四十平米,也就是这样的店子,下午三点还依旧人气满满,只剩门侧角落的一张小桌子了。
店老板是认识陈志辉的,马上上前递烟招待:“辉哥,你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给你提前留位置啊!”
“没事,就那张桌子也行,我们就两人,你看着上菜。”
陈志辉说完才发现身侧的桌子旁有两双眼睛正看着自己,是杨姐和宁无瑕。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聂一仑和宁无瑕同时相互吃惊的问道,陈志辉和杨姐只是相互点了个头。
店老板很懂气氛,笑着赶话道:“辉哥你们既然认识,要不拼桌吧!”
“不用,我不跟不认识的人同桌。”宁无瑕冷冷的说道。
陈志辉脸色瞬间沉了,对店老板低声责备道:“多管闲事,宰王八去。”
杨姐笑着说道:“小孩子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我们也快吃完了,下次再请你吃!”
陈志辉围着宁无瑕转了半圈,眼睛就没从宁无瑕端坐着的后臀和大腿离开过,有意味的说道:“我记得你是沈杰口中的那个宝吧!没想到几天不见,越来越有味道了,还和杨姐这么熟,这次就放过你了。”
“陈总,我们去那边吧!”聂一仑也懂得陈志辉的眼神,把陈志辉往小桌拉去。
两人坐下后,陈志辉还是久久不愿将眼睛从宁无瑕身上离开,聂一仑说道:“陈总经常来这吃甲鱼?我还没吃过这种东西呢。”
“没吃过甲鱼?”陈志辉这才转过头,坏笑着说道:“深入的了解女人了,才会深知这种东西的好处。女人是种矛盾的生物,人类的文明离不开她。
但是,对于男人来说,她即是烦恼又是福利。生活中她会从精神上无时无刻的折磨你、左右你,是最大的麻烦制造者。
另一面,你又离不开她,两腿之间是片茂密的丛林,丛林深处是通往天堂的乐园,让人回味无穷啊!
而像甲鱼这种东西,就是在乐园寻找快感的机油,必不可少。”
聂一仑算是听懂了,敢情是将自己带到了车上,他不理解的问道:
“那来吃的应该只会是男人吧,她们怎么来了?”
这时候店老板来到了宁无瑕和杨姐身旁,两人买单后起身向店外走去,宁无瑕出门前还回头看了聂一仑一眼。
“太遗憾了,那片原始森林已经被人开发了。”陈志辉看到聂一仑一直盯着门口,问道:“不会就是你开发的吧?”
“呵呵,那个我们换个话题吧。”聂一仑实在无法把那种神圣的事换成这种比喻。而且,所谓的自己开发根本不存在,因为没有太多那时的记忆。
陈志辉脸色有些不快,埋怨道:“你小子好福气,这样的极品都被你钉上了。”
聂一仑心中开始担心了,感觉的到,陈志辉对宁无瑕很有兴趣。
店老板端着一锅甲鱼打断了聂一仑的思绪:“辉哥,要不要换到那个桌子?”
“可以,就换到那个桌子吧。”
陈志辉还特意坐到了宁无瑕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上,屁股还不停的左右挪动,像是在护住宁无瑕留下的余温。
这让聂一仑觉得十分恶心,都没有心思下筷了。
陈志辉以为聂一仑是不会吃甲鱼,特意为他讲解该怎么吃,哪里最值得男人吃。
店老板给陈志辉拿出存着的药酒,陈志辉自己倒上一杯,问道:“你喝点不?你刚才没用抗生素,都是挂的一些能量。”
“那就喝点吧。”聂一仑没有拒绝。
陈志辉给聂一仑夹了片甲鱼壳,又给自己夹了片,做着示范似的吃完后,又喝了口药酒,问道:“你是不是见鬼了?”
聂一仑听了有些吃惊的看着陈志辉,然后喝了口药酒,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自己说的你忘了?”陈志辉手上没停,津津有味的吃着甲鱼,继续说道:“我感觉你不像是见鬼了,是精神出问题了。”
聂一仑慌了,甲鱼配药酒、低头看队友,聂一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经常见,不过我见到的都是女人,若是丑女我就一脚踢开,若是美女,嘿嘿……”陈志辉调皮的问道,“药酒怎么样?”
“很强大。”聂一仑说道,“你说话转弯太快了。”
“跟你学的。”陈志辉说道,“其实你就是顾虑太多了,这世界活着赚钱为主,你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吗?有钱了一切都是浮云。”
三下五除二,两人都喝完了杯中的药酒,没有一次碰杯过,聂一仑心想,最了解自己的人,居然会是生活中自己认为最坏的男人。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我告诉你,真正坏的人是那些喜欢拿道德当工具绑架别人的人。”
陈志辉就像一个先知,知道聂一仑心里想着什么,毫无顾忌的出口乱侃。
聂一仑已经上头了,从来没有只喝了一杯就上头的,喃喃的说了句:“你就像一个变态,能够话尽人生,可能自己也迷失在其中。”
这次轮到陈志辉吃惊了,他坦白的说道:“很难得碰到你这么投机的人,若是愿意,你可以到我的阵营来。实话跟你说,头顶上那些人,根本拿不下我,被我黏住的人太多了。”
原来这才是陈志辉的真正目的吗?聂一仑做了一个让在场的人都呆若木鸡的举动,他很正式的起身给陈志辉鞠了一躬。
聂一仑重新坐好后,说道:“陈总,谢谢你,不同的话从不同的人嘴中说出来,效果真的很不一样,我估计自己的心理问题应该被你治好了。”
陈志辉脸色阴沉,问道:“你这是拒绝我了吗?”
“谈不上拒绝,实话跟你说,我压根就不是警察,你没必要拉拢我,我只是一个在局里混事的在读心理学研究生而已。”
陈志辉松了口气,转头要了两瓶啤酒,说是簌簌口,又说道:“很难得碰到你这么有趣的人。”
这时聂一仑的手机响了,是沈杰打来的,只跟他说了一件事,在江边发现一个袋子,里面是被一具整齐切割了的尸体,受害人是刘江。
沈杰让他同去,见见还在医院的闫主任。
“怎么了?有事?”陈志辉问道。
聂一仑回道:“江边发现一具尸体,是刘江。这个人也是很厉害的人物,黑白棠服装公司的夏禹甜、钟晓燕都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可是最后还是逃不出厄运的洗礼。”
“贱人。”陈志辉脸色阴的可怕,自话的嘀咕了一句,说道,“那你去吧,我正好也有其他事。”
聂一仑起身拿出一叠钱,走到不远处的店老板面前把单买了,然后头也不回的快速离开了。
聂一仑走后,陈志辉及很多在场的人都笑了,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对甲鱼和药酒的放肆,根本抵挡不住。
让聂一仑意外的是刚刚出们,宁无瑕就在不远处的车上下来对他招手。
“你不是走了吗?”聂一仑不自然的提了提裤子,问道。
宁无瑕脸色微红的移开目光,说道:“上车吧。”
“你怎么跟陈志辉混到了一起?”车上宁无瑕问道。
“都是意外,不过你得小心点,他好像对你……”聂一仑很是担心,也不知道怎么说。
“你好像很热的样子?”宁无瑕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别跟他走的太近了,这种人你惹不起。”
“嗯,送我去警局吧。”聂一仑心里还是很佩服陈志辉的。
“怎么了?”宁无瑕又瞟了眼聂一仑的裆口,问道:“你喝了多少陈志辉的酒?”
“一杯。刘江死了,沈叔叫人把夏禹甜带回局里了,让我陪他去见见闫主任。”
宁无瑕默默不语,然后叹了口气,打了一个急转弯,说道:“也不急在这一刻,让队长先多叙叙旧吧。”
“你这是去哪?”
“回家。”
早上聂一仑从这里出来的,快到晚上了,聂一仑又再次来到宁无瑕的家里。
记忆中的片段像是再回放一样,宁无瑕同样的先洗澡,然后帮聂一仑擦身子。
不同的是,这次给他全脱了,宁无瑕幽幽的说道:“那种酒你是不能喝的,很伤身。”
“我也不知道效果怎么会这么强烈的。”聂一仑有些急不可耐,眼前的玉人,哪个男人会不心动,也难怪陈志辉会做出那么变态的举动。
“手别乱动!”宁无瑕说话变得特温柔,身体也开始发热了,她看到了了手臂上的针眼,问道:“你又挂针了?”
“有点不舒服,挂了点能量。”
“难怪药酒这么猛烈的。”
这次宁无瑕没有疼痛,只有欢畅淋漓的快乐。她也不用再为疼痛强忍,而是放肆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呐喊。
聂一仑更是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成就,有些事还是从心出发,才能体会到来自心底最真实的快乐。
半小时后,又半小时。宁无瑕无力的酥软的趴着,聂一仑轻轻抚摸着她背后的疤痕,手指轻轻的往下滑,某处又不争气了。
“你别闹,我都快死了!”宁无瑕喃喃的轻声说道。
突然,全身一阵酥麻,宁无瑕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她觉得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