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哥来信了!”魏婴收到唐三的传讯纸蝶,是谢允写来的一封信。
蓝湛见谢允给魏婴写信,面上不喜,问道:“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谢兄说他历尽千辛万苦找了一年,终于寻到了鬼医谷的入口,现和唐三有情人终成眷属,并说要好好谢谢你,还要好好谢谢你们蓝氏的列祖列宗?”
“……”
“为什么要谢列祖列宗?”魏婴挠挠头,总觉得这话说的好像哪里不对,而且……
“谢兄怎么会走了一年?我记得唐唐兄说过,鬼医谷离姑苏坐马车,也就半个月的路程?”魏婴好奇的问。
“御剑飞行只要半日。”蓝湛在那边面无表情的说。
“那你为什么让他找一年?直接送去不就好了?”魏婴张大了嘴,吃惊的看着他这个腹黑的相公。
“越难得到的,他才会越珍惜!而且一路上我也派了蓝氏的人保护他。”
终于让谢允吃瘪的蓝湛身心舒畅,回答的也有理有据,一时让魏婴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哦,学习了!”魏婴点点头,心里说又学了一招。
蓝湛起身把帮魏婴抄好的功课放到魏婴桌前。
最近蓝氏重新开了听学,魏婴便随着新晋的弟子一同去听课。
蓝湛灵力高强,本不用听,但谁承想第一日,天性活跃的魏婴便成了学堂中的焦点。下课后就被新来的世家子弟聂怀桑、温晁等人偷偷的拉着去山下喝酒,整夜未归,
气得蓝湛下山去寻,至到天明才在自家的品花楼里找到了他。
“含、含光君……”听学的世家弟子们见了蓝湛,都吓得酒醒了大半,忙踉踉跄跄的上前见礼。
蓝湛黑着脸,狠狠的盯着一旁醉得转圈圈的魏婴。
魏婴转了一圈看见蓝湛,神情更加的放松,他左手拿着酒,用右手食指指着妓馆,喃喃道:我记得一年前我们酒后明明买的是个花楼,为何今日来赏一朵鲜花都没有找到?”
旁边弟子只当魏婴是喝醉了说胡话,聂怀桑更是急忙拉了拉魏婴的袖子,低声提醒道:“这个是蓝氏的含光君,最是狠厉,你别说话,小心落到他手里。”
“蓝氏的含光君?最是狠厉?”魏婴醉眼迷离的转回身,伸手扶上蓝湛的脸蛋,轻轻拍了拍,痴笑道:“是挺狠的,嘿嘿嘿!”
聂怀桑见了大惊,老虎的屁股都摸不得,这魏婴竟敢上手摸含光君的脸?这才相识一天的魏婴也不知是哪个世家的小公子,竟然天不怕地不怕的。
完了完了,这下回云深不知处,这个小兄弟不是被撵下山,就是要被打得屁股开花了。
蓝湛见魏婴醉的厉害,也无法同他讲什么道理,伸手抱起魏婴,打算带回静室去打屁股。
昨夜一同喝酒的弟子们见了含光君的举动都吓傻了眼,还是温宁反应快,低声道:“魏婴莫不是蓝家的少夫人?”
坏了坏了,他们竟然拐了含光君的夫人出来喝花酒。
温晁更是吓得腿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最惨了,今早他竟然偷偷的塞给了魏婴一封信。
蓝湛抱魏婴回了静室,帮他沐浴更衣时在魏婴的衣衫里发现了一封情诗。
第一天上学就不老实,蓝湛皱了皱眉,嗯,该打!
……
当日傍晚,魏婴才醒了酒,揉着酸麻的腰,从床上爬了起来。
“过阵子,叔父为我们补办婚礼,你不要再淘气了。”蓝湛端来了晚饭,唤魏婴过来吃。
“你说谁淘气啊,我这么乖!”魏婴毫不害臊的说。
蓝湛抿起唇角,他想到近一年云深不知处的鸡飞狗跳,虽然麻烦了些,但却过得有滋有味。
尤其是近半年魏婴在双修里尝到了甜头,也让蓝湛天天过的非常畅快。
魏婴见蓝湛好像并没有因为他醉酒而生气,便顺着杆子往上爬:
“昨晚我逛了一圈街集,繁荣极了。你算算我买的那条街,这一年给你家赚了多少银子?
我魏无羡天生鸿运、福星高照,专治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