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华:...
诡计多端的0。
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绿茶这东西原来古代也有。
裴华嗤笑,忽而感觉手中的衣衫冰凉却柔软,裴华虽死死瞪着沈栎,但手下忍不住捏了捏。
好软,好像晏无殊的手。
低头一看,艾玛就是晏无殊的手。
然而裴华并未着急松开,反而又捏了几下,他想要验证是不是只有在摸到晏无殊以及之后的一段时间才能听到他的内心os。
内力灌耳,晏无殊森冷的声音从紧抿的唇间泻出。
找,死。
这声音像是带着电流,给裴华吓得手猛地一哆嗦立刻松开,几乎同一时刻,晏无殊二指搭腕扣手,给裴华展示了一招古代擒拿术。
无关内力,单是身手就快到几人根本看不到动作,快出残影。
众护法早已无数次见识过主子的身手,所以并不是多么稀奇,反倒是对骨头咔吧一声的裴华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左睿:裴护法!!你要玩完了!
沈离: 。(没什么反应)
沈栎:给老子死!
楚辰:呵,蠢材。
裴华:您老是有超雄综合征吗这是,摸一摸又不会死——
......
门被大力关上,刺眼的阳光漫过门缝,将裴华笼罩在晏无殊的阴影之下,将裴华惊得仿似肩头都冒起了毛刺,不自觉向后磨蹭了两步。
等等等停。
这是要干什么?
我不就摸了摸您金枝玉叶的小手吗?
您是要收费还是要做什么??
然而面对那张转瞬间脸色变了五六七八遍的青涩面容,晏无殊只是将视线缓缓地落在裴华的眼角处,他喜怒不形于色,心思并未被拉扯过去。
晏无殊逼近两步,蹲身捏住裴华的下颌。
晏无殊:小东西,有意思。
裴华:滚!调戏老子?!
裴华恶寒地拍开晏无殊捏住自己的手,晏无殊不会当真喜欢男的吧?
不对确实极有可能!
迫击炮这种马文种子写手怎么可能放弃这个绝佳的报仇机会!!
踏马的还是揍得不够狠,这次穿回去绝壁直接打骨折!
裴华暗自给自己打鸡血,眼前这情形是非跑不可了!
他面上露出谄媚的笑,实则卯足了劲,起身刚想逃跑,却又被晏无殊一把扣住纤细的腰。
晏无殊:瘦了点,盈盈一握。
裴华立刻鸡皮疙瘩从头起到脚,怒吼一声:“老子没有龙阳之好!”
之好~之好~之好好好好~
好嗓门。
门外,一人关禁闭,一人休假日。
剩下听吩咐的兄妹俩:......龙,阳?
沈离抠抠脑壳:生僻字。
沈栎:啧啧,伴君如伴虎。
又趴了一会墙角,越听越不妙。
锁链?饶命?拿出来?快停下?
刺激~
为保小命,沈栎知趣的拉着沈离消失了。
一夜好眠。
裴华,左睿。
母子二人被迫放假三天养脖子。
剩下三大护法频繁轮岗cos晏无殊。为什么是三大?楚辰看顾不周,下大狱,关禁闭。
目下,裴华躺在自己的府宅床上,脖子被筒状物固定,脚腕上锁了条细细的金链子。
想起晏无殊一挥袍衫从腰间抽出金链子的样子还真有点小哇塞。
掷地声音纯净,入手沉甸甸的,哇噻,一定是真金无疑了。看不出来,晏无殊的个性邪门归邪门,还真是不抠门。
锁在我腿上是不是就归我了?
裴华眼睛金灿灿,拿起链子就要咬,门被撞开,裴华懵逼逼,左睿哭唧唧。
“裴护法,你没事吧!沈护法跟我说你昨晚被尊上欺负了。”
……
后几个字自动忽略。
裴华面前浮现出死0的臭脸:“谁?哪个沈护法?”
左睿被裴华厌恶的神色吓得一缩脖子:“沈护法啊,沈离护法。她还给了我一副药,喏。”
沈离?哦~松一口气。
左睿?嗯??立刻警戒。
裴华警惕的跳远了两步:“你离我远点,别过来。”
每次遇到这混球准没好事。
这次又来作古人了这是。
左睿迷蒙的眼睛上挂上了浓厚的伤心和失落:“啊?裴护法,你怎么了?你讨厌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裴华:我不讨厌你,我是怕了你了你这损塞。
杂七杂八算下来,救晏无殊受的伤痛苦是不假,可左睿给的伤把把出暴击。
致死量啊你这瘟神。
裴华捏着小瓷瓶:“你确定是沈离给你的?”
左睿:“人头担保!”
好不容易带薪休假,左睿还没睁开眼房门就被敲得砰砰响。
打开门,沈离面无表情的把瓷瓶塞到揉着眼睛迷瞪的左睿手里。
“麻烦转达裴护法,最多一月三次,不要无所节制。”
说完,女子转身就走,离开时貌似还崴了个脚。
“无所节制…什么意思?”左睿喃喃,被裴华一瞪,立刻二指指天,“绝对人头担保!”
闻言,裴华不再犹豫,拔盖子张嘴就要吞。心想此人精通养蛊,同样精通医术,可信。
左睿却立刻制止住他:“哎哎你等等,沈护法说,这个药不是给你吃的,是给你伤口涂抹的。”
裴华一愣:“伤口?”浑身上下摸索一圈,“脖子?”
哦原来是外敷云南白药。
然而裴华刚要上药,晏无殊就推门而入了。
裴华心中立即警铃大作。
狗主子这是把这当自己家了吗这是?
一天三回。
他很闲吗?
不办公吗??
不应该日理万机的打怪升级吗???
哦不好意思好像他自己就是怪...
裴华七个不平八个不忿的对上晏无殊的目光。
不知为何,今日晏无殊没束发,碎发随意散落在他肩头腰侧,衣角堪堪滑过门槛人已至裴华近前。
“欺负?本座何时欺负裴护法了?”他抬手拿过瓷瓶,随后不消用力就将瓷瓶在掌心中捏成粉末。
裴华:老子的云南白药!狗东西!!!
“去告诉沈栎,再敢多嘴,拔他的舌头。”晏无殊一字一顿说的很认真,绝不是在开玩笑,也绝不是在故意吓唬人。
裴华立刻就骂不出来了。
您认真的吗?
王德发?自己人也下死手?
一旁的左睿登时面如菜色,旋即梗着脖子旋转着掠出门外。
还不忘关上房门。
见碍事之人已走,晏无殊回身,伫立在原地静默的望了裴华一会。
仿似要将人洞穿。
裴华被这道视线盯得很不自在,轻咳几声试图掩饰一下尴尬:“属下...禁足呢,暂时不方便接客。”
哎这词汇量有限不知道怎么表达。
晏无殊微微挑起眉,好整以暇的问道:“你的面具呢,外出怎么没带?”
裴华扭过头有些迷茫:“什么面具?”
忽然就反应过来,仔细想想护法平日里都是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的,只是裴华那次是跑路哪顾得上那破玩意?
然而他忽然眼神放光:“等等,难道是纯银的??”
晏无殊只觉得眼前这个护法今日有些犯蠢,于是也不再废话,倾身就要抻开裴华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