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抱紧些
“江老师！你抱紧点儿！”
季绍蓁的声音夹杂在呼啸的风声中，打得江潜白嫩的小脸又红又疼。
他正想装作没听到，突然一个颠簸，江潜被弹了起来，胸膛撞上季绍蓁结实的背，双臂也不自觉的收紧。
被太阳烤过的后背热度拓印到胸口的皮肤上，少年后颈处散发的淡淡汗水味与青草、果实的清香，直直的闯进江潜的鼻腔。
江潜欲哭无泪。
十分钟前。
光是看到季绍蓁架着车的模样，纯情小少爷就已经红透耳根。
于是他轻扯了一下村长的衣角，悄声问：“村长，还有其他方法去县城不？”
张大柱哪里有啥眼力见，“哈哈”一笑大声说：“小江胆子这么小啊！不开车的话就只能走路了！咱们这山路虽然不陡，但是太窄了，汽车可进不来！”
“我才不是怕！我……”江潜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季绍蓁暗自着急，总不能说都怪他太性感了吧！
季绍蓁显然也没眼力见，听到村长的话他傻乎乎的点点头，眼神清澈明亮。
“江老师，相信我的技术，只要你抱紧我就不会有事的。”
要抱紧你才是最大的问题！
现在江潜觉得自己正被两只大狗带着期盼紧紧盯着，又抹不开面子撒谎说自己害怕。
没办法，他咬咬牙，朝季绍蓁走去。
看到他来，季绍蓁扯了扯自己背心的一角在后座处擦了擦，搞得心里有鬼的江潜在心里又扇了自己几巴掌。
江潜腿长，一跨就坐上了后座。坐好后，他还想挣扎一下，于是迷茫的用手摸索着支撑点，但这烂车压根没有给他搭手的地方。
“抱住我。”
一声已经成熟的少年音传来。
季绍蓁压根不懂什么叫做客套、委婉，他利落的扭头在江潜的耳边发出指令。
声波与气息震在他耳边，江潜脑袋一片空白，于是傻傻的、顺从的用手环住季绍蓁紧实的腰腹。
他今天穿了件透气的亚麻短袖衬衫，但此时却觉得身体涌上一阵阵热浪，简直要闷的他喘不上气。
耳朵好痒，他低头想到。
季绍蓁透过后视镜确认了一眼江潜的状态后，便拧了拧车把，飞速向前。于是，这些烦恼就被江潜短暂的留在原地。
你别说，季绍蓁说的话确实是对的。
他的技术很好，江潜抱紧季绍蓁后确实感觉没这么害怕了，于是他睁着大眼睛，探出头四处张望。
此时此刻，他正坐在摩托车的后座疾驰在半山腰上。远处群山环绕，满目翠绿，偶尔能瞥见几抹炊烟，但是却望不见任何现代设施。蔚蓝的天空与边界分明的云朵，让整个画面的色彩饱和，不禁让他联想到小时候下载的电脑壁纸。
车速慢下来时，偶尔能听见山谷中动物的啼鸣，似乎还夹杂着山脚下河流的喘息。
江潜的心情很奇妙。一直以来他周围总是围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现在来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与自然作伴，本以为会不习惯，没想到心情是难得的平静，甚至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性要从喉咙喷涌而出。
“哇……”江潜不自觉的发出感叹，闪着眸光，像一头刚出生的小鹿从母亲的怀抱中探出来，第一次面对真实的世界。
享受着美景的江潜没注意到，季绍蓁正透过后视镜时不时的看向他。听到他小动物般的感叹声，季绍蓁不由自主的轻勾起嘴角，被江潜搂住的小腹微微发烫。
摩托车被季绍蓁驾驶的又稳又快，二十多分钟便到了镇上的集市。
这里是村民们平时定期采买的地方，于是季绍蓁熟练的将车驶到了一个小便利店门前。江潜边下车边打量着周边，这虽然也是个落后的小县城，但还是比岸崖村要好得多，起码这里几乎都是混凝土的小楼房。
便利店才十平米大，但堆着满满的货物。季绍蓁长腿一伸，将车架好，又朝后捋了把头发后，朝里面喊道：“李婶！来买东西！”
“哎！小季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大婶吆喝着从里屋跑出来。
她笑的格外灿烂，身上套着围裙，应该是在准备晚饭，听到季绍蓁的声音她手都来不及擦，只是在围裙上胡乱抹了两下就跑过来。
“前天老张不是才来过镇上吗，忘记买啥了？”
此时，侦查完地形的江潜从季绍蓁背后探出脑袋。
“呀！哪来的小帅哥！”李婶瞪着眼夸赞道。
听到这话，江潜”嘿嘿“一笑，也学着季绍蓁撸了把自己的顺毛自我介绍：“您好，我是新来的支教老师，江潜。”
看到他这样，季绍蓁觉得有点好玩，于是贴心的偷偷帮他压下翘起的呆毛，笑着说：“李婶，不是村长的事，是我有东西要买，是……”
江潜脑中警铃大作，生怕李婶直接和季绍蓁说了价格，于是立马瞪着眼喊道：“啊！有人想偷车！”
剩下的两人迷茫的朝外望去，“哪有啊，咱们这怎么可能有人做那事！”，李婶疑惑。
“真的！我好像看到了！我不管，季绍蓁你去守着车！不然我不安心！”
季绍蓁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江潜一眼，那人比他矮半个头，正瞪着眼，正气凛然的叉着腰，眼神坚定。
“好吧……那我给钱你”，拗不过小少爷的小季只好摘下腰间的布袋递给他，又说了句“我在外面等你”后就乖乖出去了。
确定季绍蓁走远，江潜才像特务接头一样，凑近李婶，小心翼翼的说：“李婶，你们这有卫生巾吗？”
“害！还以为什么呢！我给你找找！”李婶嗔怪的斜了他一眼，转身去纸盒里翻找，不一会便丢了一包东西到柜台上。
江潜一看，“苏非卫生巾”。
他沉默了会儿，又问道：“还有其他牌子的吗？”
“这是最好的了，其他的也有，你要拆装的吗，拆装的没有牌子，就是散的。”
江潜不明白什么叫“拆装”，但是既然李婶说这是最好的那就没办法了，再怎么样也比重复用个破布好。
“成，就这个吧！你们这库存还有多少，都给我包起来。”小少爷阔气的拍板。
“好咧！”
成交了一笔大单，李婶干活都麻溜起来，翻箱倒柜的给他整整好好搜出了二十包。
“一包五块，正好一百！”
嘿！还真给他猜中了！
江潜笑嘻嘻的从裤袋里摸出一张大红色纸币，李婶也笑嘻嘻的帮他打包。
趁没人注意，江潜将布袋里皱巴的五张纸币悄悄塞进自己荷包。
“小江拿好哈！”
接过满满当当的大红色塑料袋，江潜笑着和李婶告别，哼着歌朝店外走去。
但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一串女孩的笑声，似乎还不止一个人。
他跳出门槛，果然看到有三个年轻女孩正围着季绍蓁打转。
那几个女孩面容青涩，穿着碎花裙，看起来像还在放假的高中生。而季绍蓁半坐在摩托车上，有些干了的长发被风吹的发丝飞扬，他的眼神淡淡的，虽然冷漠，却又有种清高的魅力。
女孩们叽叽喳喳的喊着“季哥”，看来季绍蓁在镇上挺出名的。
这时，一个女生似乎想伸手扶上季绍蓁胳膊裸露的肌肉，江潜鬼使神差的大喊了一声：“季绍蓁！走了！”
好吧，他是有些生气，自己帮他忙这忙那的，他还好意思在这谈情说爱！
看到他出来，季绍蓁明显松了口气，眉眼自在了不少。他跨上摩托车，拍拍后座，示意江潜上来。
于是，江潜在一帮女生的注目中，厚着脸皮，目不斜视的爬上了季绍蓁的后座。
这回倒是没有半分犹豫。
江少爷也是个美人，女生们见到新帅哥，互相对视了会儿又冲着江潜微笑：“这位哥哥是？”
季绍蓁难得的皱了皱眉，但还没等他说话，江潜先一步瞥见了女孩包里黄蓝相间的书，于是瞪着眼威胁道：“我可不是你哥哥，我是老师，你们一帮未成年还不快回家写作业，小心我告家长了！”
听到“老师”两个字，女孩们脸色顿时难看了不少，江潜得意的笑了下，拍了拍季绍蓁的背喊了声“驾！”，随即车子便在季绍蓁低沉的笑声中启动、驶远。
开到镇上的路口等红灯时，江潜还沉浸在刚刚的官威中，于是他故作成熟的教育道：“小季啊，以后你碰到这种未成年女学生要像我一样果断点，不要耽误人家学习！”
季绍蓁又低低地笑着，应了声“是”，震动的背部惹得江潜胸口发痒。
突然，季绍蓁用他的大手覆盖住江潜扣在他腹前的双手，吓得江潜猛地一抖。
少年的手实在是太大了，掌心带着些茧，有些粗糙的磨蹭到江潜的手背。
季绍蓁握住江潜的手往里摁了摁，直直把他的手摁到自己的腹肌上，还带着些笑意的声音传来。
“江老师，抱紧些。”
本来已经忽略的羞涩又闯回脑袋，江潜撇过头，老实的回了句“哦”。
掌心下是少年人涌动的呼吸，一起一伏，结实有力，却让江潜的呼吸乱了些步调。
该死的，这红灯怎么这么久。
季绍蓁的声音夹杂在呼啸的风声中，打得江潜白嫩的小脸又红又疼。
他正想装作没听到，突然一个颠簸，江潜被弹了起来，胸膛撞上季绍蓁结实的背，双臂也不自觉的收紧。
被太阳烤过的后背热度拓印到胸口的皮肤上，少年后颈处散发的淡淡汗水味与青草、果实的清香，直直的闯进江潜的鼻腔。
江潜欲哭无泪。
十分钟前。
光是看到季绍蓁架着车的模样，纯情小少爷就已经红透耳根。
于是他轻扯了一下村长的衣角，悄声问：“村长，还有其他方法去县城不？”
张大柱哪里有啥眼力见，“哈哈”一笑大声说：“小江胆子这么小啊！不开车的话就只能走路了！咱们这山路虽然不陡，但是太窄了，汽车可进不来！”
“我才不是怕！我……”江潜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季绍蓁暗自着急，总不能说都怪他太性感了吧！
季绍蓁显然也没眼力见，听到村长的话他傻乎乎的点点头，眼神清澈明亮。
“江老师，相信我的技术，只要你抱紧我就不会有事的。”
要抱紧你才是最大的问题！
现在江潜觉得自己正被两只大狗带着期盼紧紧盯着，又抹不开面子撒谎说自己害怕。
没办法，他咬咬牙，朝季绍蓁走去。
看到他来，季绍蓁扯了扯自己背心的一角在后座处擦了擦，搞得心里有鬼的江潜在心里又扇了自己几巴掌。
江潜腿长，一跨就坐上了后座。坐好后，他还想挣扎一下，于是迷茫的用手摸索着支撑点，但这烂车压根没有给他搭手的地方。
“抱住我。”
一声已经成熟的少年音传来。
季绍蓁压根不懂什么叫做客套、委婉，他利落的扭头在江潜的耳边发出指令。
声波与气息震在他耳边，江潜脑袋一片空白，于是傻傻的、顺从的用手环住季绍蓁紧实的腰腹。
他今天穿了件透气的亚麻短袖衬衫，但此时却觉得身体涌上一阵阵热浪，简直要闷的他喘不上气。
耳朵好痒，他低头想到。
季绍蓁透过后视镜确认了一眼江潜的状态后，便拧了拧车把，飞速向前。于是，这些烦恼就被江潜短暂的留在原地。
你别说，季绍蓁说的话确实是对的。
他的技术很好，江潜抱紧季绍蓁后确实感觉没这么害怕了，于是他睁着大眼睛，探出头四处张望。
此时此刻，他正坐在摩托车的后座疾驰在半山腰上。远处群山环绕，满目翠绿，偶尔能瞥见几抹炊烟，但是却望不见任何现代设施。蔚蓝的天空与边界分明的云朵，让整个画面的色彩饱和，不禁让他联想到小时候下载的电脑壁纸。
车速慢下来时，偶尔能听见山谷中动物的啼鸣，似乎还夹杂着山脚下河流的喘息。
江潜的心情很奇妙。一直以来他周围总是围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现在来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与自然作伴，本以为会不习惯，没想到心情是难得的平静，甚至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性要从喉咙喷涌而出。
“哇……”江潜不自觉的发出感叹，闪着眸光，像一头刚出生的小鹿从母亲的怀抱中探出来，第一次面对真实的世界。
享受着美景的江潜没注意到，季绍蓁正透过后视镜时不时的看向他。听到他小动物般的感叹声，季绍蓁不由自主的轻勾起嘴角，被江潜搂住的小腹微微发烫。
摩托车被季绍蓁驾驶的又稳又快，二十多分钟便到了镇上的集市。
这里是村民们平时定期采买的地方，于是季绍蓁熟练的将车驶到了一个小便利店门前。江潜边下车边打量着周边，这虽然也是个落后的小县城，但还是比岸崖村要好得多，起码这里几乎都是混凝土的小楼房。
便利店才十平米大，但堆着满满的货物。季绍蓁长腿一伸，将车架好，又朝后捋了把头发后，朝里面喊道：“李婶！来买东西！”
“哎！小季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大婶吆喝着从里屋跑出来。
她笑的格外灿烂，身上套着围裙，应该是在准备晚饭，听到季绍蓁的声音她手都来不及擦，只是在围裙上胡乱抹了两下就跑过来。
“前天老张不是才来过镇上吗，忘记买啥了？”
此时，侦查完地形的江潜从季绍蓁背后探出脑袋。
“呀！哪来的小帅哥！”李婶瞪着眼夸赞道。
听到这话，江潜”嘿嘿“一笑，也学着季绍蓁撸了把自己的顺毛自我介绍：“您好，我是新来的支教老师，江潜。”
看到他这样，季绍蓁觉得有点好玩，于是贴心的偷偷帮他压下翘起的呆毛，笑着说：“李婶，不是村长的事，是我有东西要买，是……”
江潜脑中警铃大作，生怕李婶直接和季绍蓁说了价格，于是立马瞪着眼喊道：“啊！有人想偷车！”
剩下的两人迷茫的朝外望去，“哪有啊，咱们这怎么可能有人做那事！”，李婶疑惑。
“真的！我好像看到了！我不管，季绍蓁你去守着车！不然我不安心！”
季绍蓁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江潜一眼，那人比他矮半个头，正瞪着眼，正气凛然的叉着腰，眼神坚定。
“好吧……那我给钱你”，拗不过小少爷的小季只好摘下腰间的布袋递给他，又说了句“我在外面等你”后就乖乖出去了。
确定季绍蓁走远，江潜才像特务接头一样，凑近李婶，小心翼翼的说：“李婶，你们这有卫生巾吗？”
“害！还以为什么呢！我给你找找！”李婶嗔怪的斜了他一眼，转身去纸盒里翻找，不一会便丢了一包东西到柜台上。
江潜一看，“苏非卫生巾”。
他沉默了会儿，又问道：“还有其他牌子的吗？”
“这是最好的了，其他的也有，你要拆装的吗，拆装的没有牌子，就是散的。”
江潜不明白什么叫“拆装”，但是既然李婶说这是最好的那就没办法了，再怎么样也比重复用个破布好。
“成，就这个吧！你们这库存还有多少，都给我包起来。”小少爷阔气的拍板。
“好咧！”
成交了一笔大单，李婶干活都麻溜起来，翻箱倒柜的给他整整好好搜出了二十包。
“一包五块，正好一百！”
嘿！还真给他猜中了！
江潜笑嘻嘻的从裤袋里摸出一张大红色纸币，李婶也笑嘻嘻的帮他打包。
趁没人注意，江潜将布袋里皱巴的五张纸币悄悄塞进自己荷包。
“小江拿好哈！”
接过满满当当的大红色塑料袋，江潜笑着和李婶告别，哼着歌朝店外走去。
但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一串女孩的笑声，似乎还不止一个人。
他跳出门槛，果然看到有三个年轻女孩正围着季绍蓁打转。
那几个女孩面容青涩，穿着碎花裙，看起来像还在放假的高中生。而季绍蓁半坐在摩托车上，有些干了的长发被风吹的发丝飞扬，他的眼神淡淡的，虽然冷漠，却又有种清高的魅力。
女孩们叽叽喳喳的喊着“季哥”，看来季绍蓁在镇上挺出名的。
这时，一个女生似乎想伸手扶上季绍蓁胳膊裸露的肌肉，江潜鬼使神差的大喊了一声：“季绍蓁！走了！”
好吧，他是有些生气，自己帮他忙这忙那的，他还好意思在这谈情说爱！
看到他出来，季绍蓁明显松了口气，眉眼自在了不少。他跨上摩托车，拍拍后座，示意江潜上来。
于是，江潜在一帮女生的注目中，厚着脸皮，目不斜视的爬上了季绍蓁的后座。
这回倒是没有半分犹豫。
江少爷也是个美人，女生们见到新帅哥，互相对视了会儿又冲着江潜微笑：“这位哥哥是？”
季绍蓁难得的皱了皱眉，但还没等他说话，江潜先一步瞥见了女孩包里黄蓝相间的书，于是瞪着眼威胁道：“我可不是你哥哥，我是老师，你们一帮未成年还不快回家写作业，小心我告家长了！”
听到“老师”两个字，女孩们脸色顿时难看了不少，江潜得意的笑了下，拍了拍季绍蓁的背喊了声“驾！”，随即车子便在季绍蓁低沉的笑声中启动、驶远。
开到镇上的路口等红灯时，江潜还沉浸在刚刚的官威中，于是他故作成熟的教育道：“小季啊，以后你碰到这种未成年女学生要像我一样果断点，不要耽误人家学习！”
季绍蓁又低低地笑着，应了声“是”，震动的背部惹得江潜胸口发痒。
突然，季绍蓁用他的大手覆盖住江潜扣在他腹前的双手，吓得江潜猛地一抖。
少年的手实在是太大了，掌心带着些茧，有些粗糙的磨蹭到江潜的手背。
季绍蓁握住江潜的手往里摁了摁，直直把他的手摁到自己的腹肌上，还带着些笑意的声音传来。
“江老师，抱紧些。”
本来已经忽略的羞涩又闯回脑袋，江潜撇过头，老实的回了句“哦”。
掌心下是少年人涌动的呼吸，一起一伏，结实有力，却让江潜的呼吸乱了些步调。
该死的，这红灯怎么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