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哥第一次新年倒数
期末考前，还有最后一个元旦假期。
林誉书回到家便开始洗澡换衣服，约了初中的朋友们出去玩，包括夏靖淮。
隔了大半年，他们终于又恢复联系了。
林誉书对着镜子用刚买回来的喷发染色剂，这种染色剂是临时的，不用怕被学校的老师骂。
“你染了头发真好看，更时髦了，像明星一样。”江自清站在他身后莞尔道。
“给你也喷点吗？”林誉书笑着说。
江自清忙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染……”
林誉书坚持道：“来一点嘛——”
他用发胶帮江自清做了个发型，喷上一些染色剂，江自清本就俊郎的脸，显得更帅了。
易照华回来了，一回来就训道：“去洗掉！你们还是学生，染什么头发？！”
林誉书道：“回家就洗掉啊！这又不是永久的！”
易照华又道：“像什么样子！洗掉洗掉！”
林誉书黑着脸，坐到沙发上去，易照华马上就头疼了，又开始非暴力不合作，易照华几乎可以预见接下来的一系列结果——林誉书回房间去锁上门不说话，母子冷战至少一个月。
江自清道：“易阿姨……”
电话响了，易照华忙过去接，林誉书躺在沙发上发呆，易照华说了几句话，最后道：“元旦快乐。”便把电话挂了。
“走吧。”易照华进去换衣服。
江自清：“弟，走吧，节日不要弄得大家都不高兴。”
林誉书脸色好看了些，易照华接了个电话后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不再提让他们洗头的事，带着两个少年去停车场，林誉书说：“你去倒数么？”
易照华拧钥匙，发动小车，婉拒了：“不了，妈在你们也玩不尽兴。”
林誉书又道：“那你元旦怎么过？”
易照华说：“送你们过去，再回来洗澡，看会儿电视，睡觉。”
江自清在后座笑道：“阿姨和我们一起玩吧，没有什么不自在的。”
易照华道：“这些节日只有你们小孩儿才感兴趣，阿姨已经过了庆祝节日的年纪了，你们玩的开心，阿姨也开心。”
易照华把他们送到城中心的商业街，这会儿天已经黑了，沿街所有店铺灯火辉煌，堵车堵成长龙，不少年轻人正在朝广场的方向走。
车过不去，林誉书打了几个电话，约好在哪儿会合，便和易照华告别，下车。
下车时易照华还在看手机，朝他们道：“注意安全。”
夏靖淮来了，大叫道：“誉书！”
他从人群中冲出来，林誉书笑着与他拥抱，这是他们初三分开后的第一次见面。
初中的同学大多都来了，循例是林誉书请客，大家买了奶茶边走边喝，随着人潮走。
夏靖淮一来，林誉书就变成夏靖淮的了，江自清只能靠边站跟在后头。
夏靖淮问道：“高中念得怎么样？”
林誉书没好气道：“别TM的提这晦气事儿了，再考不好，要掉出一班了。”
夏靖淮有点惊讶：“怎么会？你成绩不应该这样呀？”
江自清笑道：“期末能考好的，他只是前段时间玩得太厉害。”
林誉书无所谓的耸耸肩，问：“你呢？”
夏靖淮道：“我现在是年级前二十。”
航高的尖子生都很厉害，能排进前二十很了不起了，林誉书很为他高兴，笑道：“你真厉害，我也得努力了。”
夏靖淮搭着林誉书肩膀，两人说说笑笑，谈着这半年的趣事，夏靖淮又道：“你好像没长个儿了。”
林誉书长到一七五就不怎么长了，夏靖淮长了一点儿，但没江自清长的快，两人现在都没有江自清高，林誉书很介意这个问题，说：“你怎么长的，平时喝牛奶吗？”
夏靖淮一八三，闻言道：“也没有，我不太爱喝牛奶，以后你说不定还能长。”
广场上搭了台子，有人在表演节目，临近零点，围观人越来越多，开始有人在挤。
金梓阳大声道：“都看着点儿身边的人啊！别走散了啊！”
结果他们搭着肩膀开始开火车，举着充气锤挤来挤去，互相揍个不停。
所有人推来推去的，林誉书反而被挤得和夏靖淮他们走散了，打电话时太吵听不清，江自清只能跌跌撞撞地护着他，拖着他的手腕，朝人少的地方挤。
林誉书喊道：“金梓阳！夏靖淮！”
他们不知道去了哪儿，人来人往，潮水般的人群中只有林誉书和江自清两个人。
远处传来倒数声：“十——九——八——”
江自清头次参加这种活动，有点激动：“开始倒数了，弟，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林誉书笑道。
江自清搂着林誉书的肩膀，两人一起仰头望向天空，最后一秒，分针与时针重合，广场上近上万人大声欢呼，气球松手飞向夜空。
新的一年如期到来。
所有人还陷在狂欢的情绪中，林誉书他们在拥挤的人群里，没可能不到人。
江自清道：“这里人太多了，我怕挤出事儿，咱们朝香山大道上走吧。”
林誉书看了眼水泄不通的人群，主动握住江自清的手朝外走，以免他们也在人群中走失。
狂欢的激情过后，安静了一些，电话终于打通了。
“你们现在在哪里？”夏靖淮那边儿还是有点嘈杂。
林誉书和江自清正在排队买小吃：“我们出来了，在外面买吃的，你们呢？”
夏靖淮那边实在太吵，大声道：“我们去看日出吧！”
林誉书欣然同意：“去海边儿？”
“去白水山上！太堵了，打不到车去海边的！咱们自己走去白水山！你在十字路口哪儿等我们！”
林誉书回头看了一眼，所有车都堵着，不停地鸣喇叭，庆祝新年的狂欢人群大多选择步行，散进大街小巷。
两人买好吃的，慢慢地朝十字路口走去，林誉书想起易照华，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堵在路上，他走到十字路口时，在红绿灯处愣住了。
易照华的车也堵在路上了，但她没开车，而是在副驾驶位上和别人笑着聊天。
林誉书有点失神地走过去，在人群的遮掩下朝车里看，勉强能看见驾驶位上坐着一个男人，看年纪比易照华要年轻些。
“弟。”江自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林誉书回到家便开始洗澡换衣服，约了初中的朋友们出去玩，包括夏靖淮。
隔了大半年，他们终于又恢复联系了。
林誉书对着镜子用刚买回来的喷发染色剂，这种染色剂是临时的，不用怕被学校的老师骂。
“你染了头发真好看，更时髦了，像明星一样。”江自清站在他身后莞尔道。
“给你也喷点吗？”林誉书笑着说。
江自清忙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染……”
林誉书坚持道：“来一点嘛——”
他用发胶帮江自清做了个发型，喷上一些染色剂，江自清本就俊郎的脸，显得更帅了。
易照华回来了，一回来就训道：“去洗掉！你们还是学生，染什么头发？！”
林誉书道：“回家就洗掉啊！这又不是永久的！”
易照华又道：“像什么样子！洗掉洗掉！”
林誉书黑着脸，坐到沙发上去，易照华马上就头疼了，又开始非暴力不合作，易照华几乎可以预见接下来的一系列结果——林誉书回房间去锁上门不说话，母子冷战至少一个月。
江自清道：“易阿姨……”
电话响了，易照华忙过去接，林誉书躺在沙发上发呆，易照华说了几句话，最后道：“元旦快乐。”便把电话挂了。
“走吧。”易照华进去换衣服。
江自清：“弟，走吧，节日不要弄得大家都不高兴。”
林誉书脸色好看了些，易照华接了个电话后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不再提让他们洗头的事，带着两个少年去停车场，林誉书说：“你去倒数么？”
易照华拧钥匙，发动小车，婉拒了：“不了，妈在你们也玩不尽兴。”
林誉书又道：“那你元旦怎么过？”
易照华说：“送你们过去，再回来洗澡，看会儿电视，睡觉。”
江自清在后座笑道：“阿姨和我们一起玩吧，没有什么不自在的。”
易照华道：“这些节日只有你们小孩儿才感兴趣，阿姨已经过了庆祝节日的年纪了，你们玩的开心，阿姨也开心。”
易照华把他们送到城中心的商业街，这会儿天已经黑了，沿街所有店铺灯火辉煌，堵车堵成长龙，不少年轻人正在朝广场的方向走。
车过不去，林誉书打了几个电话，约好在哪儿会合，便和易照华告别，下车。
下车时易照华还在看手机，朝他们道：“注意安全。”
夏靖淮来了，大叫道：“誉书！”
他从人群中冲出来，林誉书笑着与他拥抱，这是他们初三分开后的第一次见面。
初中的同学大多都来了，循例是林誉书请客，大家买了奶茶边走边喝，随着人潮走。
夏靖淮一来，林誉书就变成夏靖淮的了，江自清只能靠边站跟在后头。
夏靖淮问道：“高中念得怎么样？”
林誉书没好气道：“别TM的提这晦气事儿了，再考不好，要掉出一班了。”
夏靖淮有点惊讶：“怎么会？你成绩不应该这样呀？”
江自清笑道：“期末能考好的，他只是前段时间玩得太厉害。”
林誉书无所谓的耸耸肩，问：“你呢？”
夏靖淮道：“我现在是年级前二十。”
航高的尖子生都很厉害，能排进前二十很了不起了，林誉书很为他高兴，笑道：“你真厉害，我也得努力了。”
夏靖淮搭着林誉书肩膀，两人说说笑笑，谈着这半年的趣事，夏靖淮又道：“你好像没长个儿了。”
林誉书长到一七五就不怎么长了，夏靖淮长了一点儿，但没江自清长的快，两人现在都没有江自清高，林誉书很介意这个问题，说：“你怎么长的，平时喝牛奶吗？”
夏靖淮一八三，闻言道：“也没有，我不太爱喝牛奶，以后你说不定还能长。”
广场上搭了台子，有人在表演节目，临近零点，围观人越来越多，开始有人在挤。
金梓阳大声道：“都看着点儿身边的人啊！别走散了啊！”
结果他们搭着肩膀开始开火车，举着充气锤挤来挤去，互相揍个不停。
所有人推来推去的，林誉书反而被挤得和夏靖淮他们走散了，打电话时太吵听不清，江自清只能跌跌撞撞地护着他，拖着他的手腕，朝人少的地方挤。
林誉书喊道：“金梓阳！夏靖淮！”
他们不知道去了哪儿，人来人往，潮水般的人群中只有林誉书和江自清两个人。
远处传来倒数声：“十——九——八——”
江自清头次参加这种活动，有点激动：“开始倒数了，弟，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林誉书笑道。
江自清搂着林誉书的肩膀，两人一起仰头望向天空，最后一秒，分针与时针重合，广场上近上万人大声欢呼，气球松手飞向夜空。
新的一年如期到来。
所有人还陷在狂欢的情绪中，林誉书他们在拥挤的人群里，没可能不到人。
江自清道：“这里人太多了，我怕挤出事儿，咱们朝香山大道上走吧。”
林誉书看了眼水泄不通的人群，主动握住江自清的手朝外走，以免他们也在人群中走失。
狂欢的激情过后，安静了一些，电话终于打通了。
“你们现在在哪里？”夏靖淮那边儿还是有点嘈杂。
林誉书和江自清正在排队买小吃：“我们出来了，在外面买吃的，你们呢？”
夏靖淮那边实在太吵，大声道：“我们去看日出吧！”
林誉书欣然同意：“去海边儿？”
“去白水山上！太堵了，打不到车去海边的！咱们自己走去白水山！你在十字路口哪儿等我们！”
林誉书回头看了一眼，所有车都堵着，不停地鸣喇叭，庆祝新年的狂欢人群大多选择步行，散进大街小巷。
两人买好吃的，慢慢地朝十字路口走去，林誉书想起易照华，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堵在路上，他走到十字路口时，在红绿灯处愣住了。
易照华的车也堵在路上了，但她没开车，而是在副驾驶位上和别人笑着聊天。
林誉书有点失神地走过去，在人群的遮掩下朝车里看，勉强能看见驾驶位上坐着一个男人，看年纪比易照华要年轻些。
“弟。”江自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