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淮真的很想怼这个系统一句,他都不知道事情怎么进展,怎么能让两个人的感情快速升温呢!
此外,沈清淮还非常的想吐槽一下这本书的作者,真就是挖坑不填遭雷劈啊!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不就不用过来撮合了吗,写到一半算是什么鬼。
沈清淮:【不给看就算了。】
*
四个人的脚程也算快,半个时辰的功夫便走到了城门外,城门外果真停两辆马车。
苏云熙看着面前的两辆马车,马车从外观看就已经很大了,做四个人都不成问题,所以显而易见,枫文喻备车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南宫易和南宫尔会跟着他一起回来。
虽然已经看明白了这一点,但是苏云熙也并没有说出来。
这一次南宫易没有想那么多,他还以为枫文喻弄两辆马车本来是为了他们自己人。
“如果你们不需要休息的话,我们就出发回京吧。”
本来吧,枫文喻是不想这么快回京城里的,回去以后他又不能称心如意的四处玩了。毕竟回去以后,王府里面可能就是门庭若市了。想到这些事情他就是一阵头疼,奈何他的心里就是有一个小人一直在说让他回去。
唉,也不知道那小皇帝到底行不行,是不是应该等我回去以后,他收权也已经收好了?
他这个小侄子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来着。
“回去吧。”
苏云熙都已经发话了,答案就非常的显而易见了。
另外两位的意见就根本不用问了。
“走吧,上车。”
除了暗夜跟着枫文喻上了一辆马车,另外三人都待在原地。
南宫兄弟两个人不动的原因纯属就是因为苏云熙现在一动不动。
“你们两个去另一辆。”
苏云熙说完话,径直的走向枫文喻刚才上的那一辆马车。
枫文喻看到苏云熙也走了进来,还是有一些惊讶的,他还真没明白苏云熙为什么会上他的这辆马车。
“你不和他们两个一起走吗?”
“王爷刚刚不是说想和我做朋友,我现在再给你机会啊。”
听见苏云熙这话,枫文喻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这里可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现在男主大大竟然敢当着暗夜的面和我这么说话,恐怕下一秒暗夜的刀就要架在男主大大的脖子上了。
事实证明了,枫文喻的想法是没错了。
暗夜的利剑现在已经指着苏云熙了。
“摆正好自己的位置!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暗夜不明白枫文喻为什么要这么讨好苏云熙,他身为枫文喻最忠诚的追随着,不管因为什么他都见不得别人这么和枫文喻说话。
苏云熙低眸看了一眼在自己脖子前方几厘米的剑,身形沉稳冷静,“王爷若是不想让我在这辆车上,我现在也可以下去。”
枫文喻是肯定不会让苏云熙下去的,他用手轻轻的摸上暗夜的肩膀,轻轻的拍了两下,“好了,让车夫出发吧。”
“出发!”
暗夜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两辆马车便动了起来。
乘坐马车自然是没有他们来的时候快的。
走到一半,枫文喻才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个人还没有过来,不过自从上次山寨见面以后,他就没有再见过谦余了。
“谦余神医呢?”
“他说他师兄来了,晚些会自己回去。”
“哦。”
好奇的问题解决了,枫文喻也就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了,他现在最需要的事情就是赶紧好好的睡一觉。
虽然这马车摇摇晃晃的,但是不用自己赶路还是极好的。
这几天也是真的很累了,枫文喻没过一会就真的坐着睡着了,剩下的两个人都板着一张脸,可谓是互相相看两生厌。
两人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碰撞,周围的杀气都快要凝成实质了,可枫文喻还是睡得很香,可谓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马车的速度是没有他们几人赶路快的,几个人赶路是大多数的时候都是靠着轻功一路到达目的地。
这一路上几个人走走停停,等回到京城之时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
回京以后枫文喻和苏云熙就各自的分道扬镳了,枫文喻想到他回府可能会面临的事情,就一阵头大,走路的脚程也越来越慢,一炷香的路硬生生让他多走了好长时间。
第一天回府也好歹是没什么事情发生。
那些个人精们,也是明白事理的,还是会让枫文喻先休息一天隔天再登门拜访。
于是,过了第一天以后。
枫文喻的王府几乎是门庭若市,而每个人过来的目的都是只有一个,那就是说枫子毅近期来趁着枫文喻不在做了多少事情。
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话,枫文喻对枫子毅的认知就更加的清晰了。
啧啧,没想到一句话概括的夺权背后竟然这么的精彩,这小孩子还真是有魄力有能耐啊。
难怪能够和苏云熙成为朋友,这两个人就是一类人啊,枫子毅的事情都可以单独的开一本小说了。
殊不知,他口中的两个朋友现在正在吵架。
“苏云熙!你现在是想要与朕为敌吗!你别以为朕不知道,朕派去杀枫文喻的人是被你拦下来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陛下,此时并不是你杀枫文喻的时机,你还什么状况都没有搞明白。”苏云熙语气不卑不亢,完全没有面对帝王的恐惧感。
也正是因为这样,枫子毅心中的怒火更甚。
“苏云熙!你别忘了你还有求于朕!朕的命令你必须听,朕说了,枫文喻必须死!”
“那就恕难从命,我在陛下手下听差,也是为了查清楚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希望陛下不要意气用事。许多事情,或许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你只需要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
若说以前,苏云熙也是对枫文喻恨之入骨,巴不得杀了枫文喻。可是现在变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想法了,现在他并想这么做了。
经历过这一路上,苏云熙已经说不清枫文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已经完全打破了他以前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