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入口没多久,疲软的兄弟又站了起来,比原先还有精神。
“李兄觉得如何?”
“好!好极!”李显生明显又生猛起来,问他还有什么好玩的。
科拉笑得意味不明,领着他们去了第二个房间。
等这一圈玩弄下来,李显生满意了,问科拉道:“你这药有多少?”
“我现在手上有一百瓶,每一瓶可以兑两壶水。”
“多久能补货?”
“三个月。”
“不行,太久了,一个月,价钱好说。”
“一个月真不成,来回都要三个月。”
“最多两个月。”
科拉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应道:“成,就两个月。”
说完这些,两人又谈论起价钱和分成,从他们交谈里得知科拉是个珠宝商,西域和京城两边跑,有一次途经狐胡国,偶然发现了这药,觉得其有神效,能够带到京城贩卖高价。两人是老相识,又有同样喜欢玩弄人妇的癖好,加之李显生家底又厚,出得起银子,是以这生意,就找上了他。
两人相谈好,李显生便带着小表妹走了,临走还不忘指着玩得神志不清的云鸽,叮嘱道:“别忘了把顾少奶奶送回去。”
科拉点头应下,殊不知真正的顾少奶奶此时正坐在他们头顶上捂着鼻子打哈欠,想看看又担心会再流鼻血。
没多久,科拉也起身走了,他并不住这儿,他与他的车队住在别家客栈,他似乎忘了李显生的交代,忘了云鸽,也忘了答应给她的报酬。
顾瑾之和丁宝儒跟着科拉去了他车队落脚的客栈,将他那一百瓶药全都调包。
他们没带那么多瓶瓶罐罐,丁宝儒直接找了个装酒的大葫芦,将药都装在了一起,那些瓶子里都灌上了井水伪装。
做好这一切,三人才悄无声息离去。
连夜找了个托,用这药明日去找李显生谈生意,谈和科拉一样的生意,且说科拉的药并非从西域而来,而是从他这儿买去的,为的是骗李显生投钱他的马队。
另还找了人去客栈找科拉的麻烦,说他卖假药。
一通操作下来,两人之间的生意黄了,交情也没了,李显生去找他要说法时还无意看见了自己妻子的肚兜,各自那点子癖好都心知肚明,但好淫人妇不代表自己妻子能给人淫,以为被戴了绿帽李显生当即就炸了,叫了人来收拾他们。
强龙难压地头蛇,饶是科拉有马队,也被打成了残废。
科拉还不服,一纸状书告到顺天府,告他伤人害命,却被李显生反告了他欺诈,说是被他骗了钱才打的他,如此一来也就说得通了,事情若到此,也就结束了,可到了顺天府,哪容得他们做主。
李家尚不好动,科拉就简单了,他们明面做着珠宝生意,背地里还做了不少违法的买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科拉最后落了个秋后处斩的判决。李显生和他有生意往来,还是贩卖媚药,遂也被下了大牢。
两人狗咬狗,都没讨着什么好,不过李显生家里有关系,花了钱就出来了,科拉就没这么好运了,想花银子出来,可没想到家底都被马队那些人私分跑了,得知这个消息,一口气没上来,就嗝屁在大狱里了。
江清黎后来才知云鸽借她的名头提高身价接客,气得直哆嗦,怎么也没想到云鸽会变成这般,原本对她还有几分情谊,这下全没了,顾瑾之提出要收拾她的时候,也就没有阻止了。
当天晚上马贺再去找其私会时,被他媳妇跟踪了。云鸽小小身板,哪是齐妈妈的对手,被齐妈妈揪着领子扔出了客栈,被她扒光衣裳在门口打,马贺也挨了一耳光,牙都被打飞了两颗,根本不敢维护云鸽,老实交出了云鸽的卖身契,齐妈妈当场将云鸽贱卖给了妓院。
马贺经此一遭大病了一场,人苍老了不少,大夫说是用虎狼之药太多,过早掏空了身子。
这事闹得不小,那晚李显生正好花街陪客人玩姑娘,看到了这一幕,才知又被那科拉骗了,这哪会是顾家少奶奶。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顾瑾之将他们一一收拾了,才算消了心中这口气。
将祸害人的药尽数毁去,只留了一瓶,当晚倒了一滴进水里,让小梨儿喝了。
江清黎仍不知这是何物,他递来水,并没多想,仰头喝了,这一瞬间,她突然想明白如何用五根针杀一城人了,用针上的剧毒呀!
这一激动,身上就冒了汗,靠近冰盆也消不了的热,热得她想脱了衣裳,忍不住扯了扯领口。
看她如此,顾瑾之知道是药效起了,抱起小娘子去了床上。
“梨儿,咱们今晚圆房吧。”顾瑾之说话的气息喷在她耳朵上,只觉更热了,江清黎忍不住哼哼,“相公,热,你别挨这么近。”
“热吗?相公给你脱了衣裳就不热了。”
在药劲儿下,自是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作弄了大半夜才消停下来,只可怜江清黎还是头一回,一觉昏死睡到隔日下午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