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灭屋中的莹莹烛光,一时之间连呼吸声都变得极为清晰,牵扯着床上人摇摇欲坠的最后一丝清明。
潘承休除下戚里的裤子,将他轻轻的抱在怀里,让他的后背靠着自己的前襟:
“不怕的小戚,你有我,我护着你呢。”
戚里的敏感他最熟悉不过,指尖微微在那两颗坠物上划过引来怀中人的颤抖,潘承休轻轻低下头去吻戚里的前额:
“闭上眼睛。”
再一次见面竟然是这样的局面,戚里只觉得自己的两颊烧的热极了。他挡不住身体对于这人的渴望,在潘承休握住他的欲望的那一刻终于诚实的闭上了眼睛。
“轻、轻些…”
修长的手指缓缓套弄着那白皙的欲根,在戚里随着他的动作沉浮时潘承休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这半年…你有没有自己动过它?”
这一声似乎是将戚里从欲望的释放中一把拉回,他猛的睁开眼睛在黑暗中去看潘承休的眼睛,支吾着想要辩解,却在对视那一刻羞的去闪躲眼神。
抱着他的人借着月色看出了他的羞赧,手中动作轻轻停下,将戚里吊在那虚空之中又去勾弄那两颗小球。身体在刺激下不受控的颤抖,戚里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颤颤巍巍的启唇回答:
“有…有两次的…”
这半年来的时间他经历了许多的事,只有两次…忙碌后疲惫的倒在驿馆的床上,在万籁俱寂的深夜他偷偷将手伸向欲望,口中轻轻叫着潘承休的名字。
耳后传来一声轻笑,潘承休像是奖励般的重新套弄起他的欲望,柔软的唇轻轻去吻他滚烫的耳垂:
“小傻瓜,问你些什么都答。”
被他的轻笑弄的有些羞怒,戚里忍着腿根的颤抖愤愤的去瞪潘承休:
“是、是你要问的,我回答了你又笑我。嗯…轻些…”
单手托着他的臀肉轻轻揉弄,潘承休老老实实的去哄他:
“是是是,都怪我,小戚爷教导的对。”
伸手轻轻推开戚里因为害羞而微微合起的腿根,潘承休能试出他的抗拒,利落的伸手扯过一旁的被子挡在戚里的腰身上。
像是有了这层遮羞布的保护,本身还因为害羞而忍耐着姿势的戚里,终于半推半就的在潘承休的引导下张开了双腿,由着背后人的手掌在他的腿间动作。
“我只问一问做个心中有数,动的少了我便轻些。小戚皮肉细,莫要弄伤了你。”
“嗯哈...潘、潘承休你不准说出来。”
两条细长的腿在锦被之下大开,虽然挡住了那引人的风光,可沿着被面撑出的形状就足够让潘承休浮想联翩。
他暗了暗眸子轻轻的呼了两口气,如今的一切都过于像梦了。他的小戚回来了…此刻就在他的手中缓缓绽放着自己,潘承休甚至觉得握住的东西都透着那般的不真实。
身体没有一刻不在叫嚣着对于戚里的渴望,若是换做半年前的潘承休,断断不会只是替他疏解而已。可是如今的人得而复失,终于明白了何为捧在手心上的珍视,似乎比起欲望他更舍不得委屈他的宝贝半分。
缓缓地加重了力道,能试出戚里在随着动作起伏,口中呻吟声渐强。他该是因为药的关系,比起从前似乎更加情欲难耐,潘承休轻轻吻着他的额角去安慰:
“没事的,我在小戚,乖,不怕的。”
炙热的汁液喷出,潘承休甚至能试出它的温度灼在自己的手心。戚里像是脆弱的瓷娃娃,一下子便瘫在潘承休的怀中颤抖不止。
手中轻轻的动着替他缓过敏感期,潘承休刚要起身去为戚里拿块帕子擦一擦,却被他伸手扯住了袖口。
不明所以的回头去看,就见着戚里潮红着脸色喘得极为厉害:
“承休,承休我难受…”
俯身伸手探入被中,戚里刚刚释放过的那处此时却又硬的厉害。潘承休皱了皱眉将指尖向下滑去,在触到那处蜜穴时戚里连呻吟都变了调:
“嗯…承休…”
心里知晓那洋鬼子为戚里下的药竟是这般烈性,潘承休暗骂了一句后又转身将戚里抱在了怀里:
“怪我的,我若早参出堪辞也的意思来,断不能让你中了药。”
他说着将早已炙热的戚里又向怀里拢了拢,指尖在穴口处打着转,声音尽量沉着去安慰他:
“这里没有可以润滑的东西,若是碰你…怕是吞不下要伤着了。”
他说着将指尖缓缓凑在戚里的唇前轻点:
“舔一舔,我只用手帮你,不会伤着的。”
戚里没有想到刚刚的释放反而助长了药性,他此刻空虚灼热着难受,像是被人扔在了铁板上煎熬着。可是让他自己舔润手指这事未免太过羞了,戚里呜咽着不肯张开嘴巴,却又在阵阵情潮中含泪透着求欢的呻吟。
潘承休看穿了他的心思,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自己的眼睛:
“小戚,我想亲一亲你,好吗?”
几乎是在戚里轻轻点头的下一刻潘承休的吻就落下,像是裹着万千心痛情思,他紧紧允住他的舌尖不放。
在似是倾泻日夜之思的激烈之后,这个吻终于转于安慰,潘承休轻轻允过戚里的下唇发出轻轻的一声响:
“不羞了,我们小戚做什么我都觉得最好。”
怀里的人被他的温柔与耐心安抚,像是有了些勇气,终于轻轻张开被吻到微肿的唇,衔住了潘承休的指尖。舌尖在潘承休的指节上轻轻划过,戚里的脸上甚至带着丝莫名的认真单纯,热惹得潘承休又忍不住去吻他的侧脸:
“一会疼了要说知道吗?你受了药会敏感急切了些,但是不能太快,怕你受不住。别急,都会给你小戚,”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缓缓凑在戚里的耳边声音带着些笑意:
“所以啊...不准喊“重些”。”
戚里此刻觉得潘承休像是冷静着分析病例的大夫,而自己却像是最空虚难耐的求欢者…如此的对比之下他只能紧紧的低了头不去看他,缓缓感受着潘承休被自己舔湿的指尖在穴口打转。
当地一个指节进入的时候戚里就紧紧的攥住了潘承休的衣袖,他半年不曾有过了,此刻只是一个指节便觉得有了痛意。情欲与痛意纠缠,戚里终于湿着眼眶求助似的去看抱着自己的潘承休:
“承休,疼…我难受…”
猛的被人抱在了床角半靠着床头的位置,潘承休撩起前袍跪在戚里的身前,一下子掀开了被子将他的腿打开在自己的眼前。
戚里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赤条条的展示在他的眼前,慌乱的想要伸手去扯回被子,突然就被潘承休面对面含住了耳垂:
“乖,让我看着。我看着好有个轻重,若是真伤了,你且说说该怎么请个郎中来看?”
被潘承休这声请郎中吓着了,戚里紧紧的偏了头闭上了眼睛。潘承休看着眼前两颊通红的小傻瓜轻笑,终于继续伸了手指去探。
戚里那一处生的也随他白皙干净,当他的第一根指节完全抵进去触到那一处凸起时,一声悠长颤人心的呻吟立刻便响起:
“嗯哈...不、不要,那里不要。”
试探着去放第二根手指,潘承休俯身去吻他的唇:
“好,不要,我们慢慢来。”
两根手指在湿软的甬道中进出,戚里难耐的扭了扭身子,睁开晕染满欲望的眼睛去看手指的主人:
“承、承休...”
潘承休本来是在低头贪恋的看着他的小穴吞吐,听闻他在叫自己抬眼对上戚里,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神情就勾了唇角:
“不够?”
“嗯…”
伸手捞起衬衣的下摆要他自己咬在嘴里,一手托起戚里的背让他抱住自己,一手在戚里的身下缓着力道探着第三根手指:
“疼了要说,不准为了快些放出来没头没脑的要知道吗?”
指节又一次刮过甬道内的凸起,戚里不可抑制的抖的厉害,口中的衬衣滑落带着哭腔出声:
“那儿承休,那儿…想要重”
话还未说完突然就断了声,他想起潘承休不准自己说“重些”,于是就委屈的扁着嘴巴去看他。
几乎是在对上戚里这副小表情的下一刻就笑出了声,戚里从前也是这样,做到后面就像是触了哪里的开关,想要的紧了就撒着娇喊“重些”。
我小戚哪里也没变,可是我变了…
我变得会疼他了。
轻吻了他的嘴巴去安慰,潘承休又手指划过凸起才劝他:
“慢慢来,那么久没有过了又中了药,太急了一会出来你该受不了。”
最后时戚里几乎是哭着自己去凑潘承休的手指,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大开,柔嫩的臀板紧紧凑着轻颤。潘承休觉得自己给他伺候完这一场,明天就能去元安寺出家了…
从今日起他一定随身带着润滑的香膏,一刻都不放下!
释放出的那一刻潘承休一下子将戚里抱在怀里,他的小傻子显然是低估了那洋鬼子的坏水,这药太烈,在最后一刻刺激的几乎连神智都要随着身子去了。
单手将人抱在怀里随着绵长的高潮去哄他,在不间断的颤抖和哭声中潘承休一遍一遍去拍他的后背:
“没事的没事的,不怕不怕,这就过去了宝儿。”
终于试着怀里的人渐渐停了颤抖,潘承休的一只手已经完全被戚里后庭的爱液打湿。缓缓的抽出手来去给他迷蒙的小傻子看,轻轻去吻戚里通红的脸颊:
“看看,以后咱们不能喝没来源的水了知道吗?小戚此后的的衣食住行啊,都得是我亲自包着。”
此后你的一水一食一颦一笑,就是我最最重要的一草一木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