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接到电话时候,连忙问了周越他在哪,周越酒店名还没说出来的时候,手机就被人给打到了地上。
他气得牙痒痒,俯身一个回旋踢,想绊倒那人。
却没想到那人身手很灵活,见招拆招。
周越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全凭蛮力,很快便和有技巧的人拉开了距离。
他再也无法近身,一度处于下风。
“你特么想要秦言的什么?又是钱吗?”
“我想要秦言最珍贵的东西,比如你。”
“你是傻逼吗?”
周越这句话问的十分不客气,他靠在装着烈性犬的箱子后喘着气,暂时跟那人隔得老远。
“本来对你这样的人没什么兴趣,现在反而来了不少兴趣。”
那人笑容可怖,周越觉得自己落入他手里,恐怕连骨头渣都不剩。
眼神太过阴鸷了。
周越听到箱子里粗重的呼吸声,脑瓜灵机一动,“啪哒”一声响。
箱子的门被他打开了。
这无疑是一个极其冒险的举动。
周越在门开的那一瞬间,跳到了箱子上面。
他原本预想的是让狗直接去扑那个疯子,自己有一会的喘息余地。
谁知道狗随了主人,奔出去之后发现情况不对,又折返回来,冲着周越嚎叫。
箱子那点距离对狗来说不算什么问题。
周越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蜷缩在了一个角落里,生怕狗咬着自己。
他可不想得狂犬病。
那个人终于出声了,“你还真有意思,说你傻你还真傻,天真得过分。”
周越嗤之以鼻,“也不看跟谁在一屋,你不知道傻也是会传染的吧?”
周越就是这样的人,死到临头也不会屈服,怎么样也要找补点损失回来。
那个人吹了一声口哨,上一秒还凶的可怕的大狗像个乖孩子一样屁颠屁颠跑了过去。
“孩子,出去。”
他给狗子喂了一根很长的骨头,是生肉带着血的,还宠溺地摸了摸狗的头。
看得周越一愣一愣的。
狗子走了,偌大的房间就只有他们俩。
周越的动作有一些滑稽,滑稽中又带着一丝狼狈,女装大佬的辉煌已经不在,假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身上的西装扣子也掉了几颗。
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戴上了一副眼镜,金丝边框的,看着更变态了。
他推了推眼镜,一步一步朝着周越走了过来。
周越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心想如果再来一次,他怎么也能拼死一搏,就算讨不着好,也能让对方不舒坦。
谁知道那人不讲武徳,靠近后周越才发现他右手拿着一把麻醉枪,枪口正对着自己的大腿。
特喵的,自己又不是牲口,犯得着这样吗?
周越本来凌空翻下来,在空中划过一抹漂亮的弧度,再躲开他开枪。
可惜他估算失误,失败了。
翻身跃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划过一抹弧度,反而是顺着箱子跌落到了地上。
周越瞬间被麻醉枪发出的麻醉针给击中,药效很猛烈,迷糊中看着那个身影靠近,自己便头一歪晕了过去。
“你可真不好对付,还要用上我对狼崽的好东西。所以今天我可要好好品尝一下。”
周越的皮肤很好,肤感细腻,摸着很容易让人爱不释手。
如果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正在被一个变态戴着手套来回按摩,恐怕他想死的心都有。
周越现在被放在一张像手术台的桌子上,身上脱得只剩了一条底裤。
妆已经被人给卸了,浑身上下透露着男人的荷尔蒙气息。
那双手摸了很久才停下,展开了一套刀具。
自言自语道:“从哪儿开始好呢?”
“那就从这里吧。”
炫白刺眼的灯光打在周越身上,显得他皮肤很白皙,甚至能清晰看着血液流淌的样子。
【宿主,快醒醒,你很危险。】
【宿主,秦言已经在酒店大肆搜索了。】
【宿主,你再不醒,秦言黑化指要爆表了!】
周越睡梦中就听到一阵又一阵的电子音,可他眼皮很重,还想睡,索性装作没听到。
可最后这句话让他垂死病中惊坐起!
坐起来的周越就发现那个死病态正打算对着自己的下腹部划刀子,气得他随手拿了一个东西朝着那人砸过去。
那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刀口很锋利,直接化开了周越的底裤。
这下他完全暴露在了一个变态面前。
“居然都被用过了,真是可恶,看来需要惩罚一下你。”
说完这句话,那个人邪性一笑,周越也反应过来自己其实没什么力气,刚刚抡圆了砸人都没有丝毫影响,自己很明显处于下风。
那个人离开了桌台,打开了柜子,周越扫了一眼,里面躺着无数瓶瓶罐罐,甚至还有不少的“玩具”。
没错,就是那种夫妻用品店里卖的“玩具”。
周越看到他拿了一根粗长的东西过来的时候,差点瞳孔地震。
“你他妈的疯了吗?要干嘛?”
“干你啊。”
艹!周越心里暗骂一声,就打算跑。
可是刚一落地,腿就软了。麻醉的后劲儿太大,他一个裸男眼看着就要任人宰割,可一想到那个人手里拿的东西,周越就憋着一口气往外爬着。
他也是有骨气的,宁死不屈是他最后的骄傲。
就在周越软趴趴地爬到门口,手还没搭上门把手的时候。
门突然被一阵外力给撞开,差点就直面周越的面门。
“艹!”
周越又是一阵国骂。
秦言周身带着杀气,站在那里看着趴在地上的周越,以及拿着玩具的人。
周越忽然有一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他身上的痕迹本来是秦言留下的,可消失了那么久,究竟干没干点什么,他还真是说不清。
秦言蹲了下来,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了周越的身上,“周哥,对不起,我来晚了。他……”
秦言一瞬间如鲠在喉,那句话想问问不出口,干脆一拳打在了铁门上,铁门瞬间凹进去了一个窝。
周越看着秦言复杂的眼神,心里微微一动,小声在他耳旁说道:“他没动我,还没机会呢。”
秦言顺着他的脖子往下看去,就这么单纯的看着都浮想联翩,还这么能说服自己呢?
那人还在后面拱着火,“秦言啊,你看上的小子,味道还真不赖,就是体力不太好。”
秦言眼眸里闪过一抹狠戾,起身朝着那个人走去。
“袁玖,我给过你机会的。你自己不要,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