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三章 迎接他回归光明
闪亮亮的小盒子最终被裴易爻收进了车子的手盒里，鲍枕红着脸不停解释不知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裴易爻讳莫如深地点点头挑眉：
“这东西我没收了。”他说着突然又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鲍枕的脑袋：“这种行为呢还是要表示理解，毕竟我也是从你这个年龄段过来的。不过这东西以后都不准再买了！外面的世界多危险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的小男生，情窦初开被坏姐姐骗财骗色那都是常有的事。”
“不是裴教授！这真不是，”
“好啦，”裴易爻笃定这是鲍枕为了不输给同学，买来充门面的东西。“鹏队他们已经先一步去了柴城，咱们开车随后就到了。先从忠凯查起，看看他有没有作案嫌疑或者能提供的有利线索。”
不甘心地窝在副驾驶里不搭话，鲍枕的脑子飞快转着在想是谁想要害自己，特意把那种东西放在包里让自己出糗。想来想去也没有个怀疑的对象，最后只得怏怏的撅着嘴巴生闷气。
“鲍枕，鲍枕？”高速路上亮黑色跑车一路飞驰，裴易爻喊了鲍枕几下他都没有反应，路过服务区时裴易爻停车出去了一趟，回来后里多了根雪糕：
“吃了就不生气了，不就是盒套吗，男人都有的。”
盖垫张着大嘴巴从后座飞过来，还没靠近就被裴易爻塞了另一根小冰棍儿，它不太清楚他们嘴里的“套儿”到底是什么，不过眼看着鲍枕不开心也有样学样举着冰棍拍他的脑袋：
“不就是盒套儿嘛少男，都有都有，裴教授有我也有～”
咬了一口递在嘴边的雪糕，鲍枕被它的话逗笑了：“你有就奇了怪了。”说完突然八卦般的眨了眨眼看向裴易爻，后者了然地靠近他笑了笑：“我当然有。”说着突然在鲍枕举着的雪糕上咬了一口，牙印儿就盖在鲍枕咬过的上面：
“不过…比你的号大。”
在鲍枕的咆哮里车子一路向前，到达柴城警局的时候鹏队已经在接待室里翻看陈升井的档案了。看到他们来了打了声招呼，鹏队将档案推给裴易爻：“初中因为寻衅滋事被学校处分，之后他自己辍学在家，平时就靠打打零工混日子。”
接过档案翻了翻，裴易爻随口问道：“联系上忠凯了？”
柴城当地配合办案的警察中有位女警，干练的短发一看便是雷厉风行的性格：“通知了协同调查，先在估计已经出门快到了。”
“怎么不是咱们派人直接过去？”鲍枕好奇的抬头看了看她，女警看着他纳闷的脸笑了下解释：“目前所有证据显示忠凯只是作为证人提供线索，公安机关按照规定是不能传唤证人的。证人不适用传唤，传唤只适用于不需要逮捕、拘留的犯罪嫌疑人，公安机关只能是’通知’证人到人民检察院或者公安机关提供证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鹏队看看表已经到了早上10点钟，于是转头看向女警：“程芳同志，人还没到吗？”
挂下电话，程芳纳闷地看着手机：“我们通知的是9点到警局来，可是现在打了电话却没有人接。”接待室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裴易爻神色严肃：“不对劲儿，忠凯家的地址在哪里？”
飞快将地址定位发在每一个人的手机上，此时跟随来柴城办案的小郑想了想问道：“忠凯的工作是在当地酒吧做酒保，会不会是因为酒保的工作过程中存在违规行为，所以不敢来警局躲起来了？”
“总之他现在拒绝配合警方调查，我们已经有充分的理由上门接触证人，符合规章制度。”裴易爻打开手机导航率先走出了接待室：“多叫几个警员做准备，我有不好的预感。”
忠凯的家在一栋拆迁剩下的筒子楼里，这里原本是作为柴城开发区项目的一片征用地皮，可是拆到最后因为居民不满意赔偿条款，所以还暂存着寥寥几家“钉子户”，忠凯就是其中之一。
程芳带人在最前面，敲门后果不其然没有回应，可房间内却隐隐飘出一股让所有人紧张的血腥味。当即示意周围人后退准备破门，程芳后退了几步眼睛瞄准大门。
“怎么能让女同志干这种粗活。”鹏队想要上前帮忙，被周围的柴城警员劝住：“我们芳姐可不是普通的女同志，巾帼不让须眉。”
随着“砰！”的一声响，程芳已经踹开了老久的门锁。率先冲进房间内的几个警员同时发出惊呼，程芳瞬间回头制止了身后要跟进的人：“叫刑侦的同事过来！大家注意保护现场！所有人注意封锁消息，以免引起市民恐慌。”
忠凯死了。
和陈升井一样，被肢解后割下生//殖.器，血溅满了狭小的房间现场异常血腥。
连法医都没有等，裴易爻非常笃定这一次是邪灵所为，飞速套上鞋套准备进入现场。邪灵留下的痕迹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淡化最终消失，这次的邪灵已经杀了两个人，他必须分秒必争，以免开了杀戒的邪灵愈加疯狂。
“我也去！”鲍枕跟在他身后套鞋套，被裴易爻制止：“你不需要看现场，一会儿等物证带出来，我和你去物证科找线索。”
“可是在尸体身上找不是更加直观吗？成功的几率也更大。”鲍枕依旧跟在裴易爻的身后，显然不想接受他的安排。
“鲍枕，”裴易爻的语气很坚定，将刚才的话重复给他：“你不需要看现场。”
鲍枕不过是偶然获得了魔法的能力，裴易爻希望他能带着他的魔法救人洗冤，而不是随着自己目睹所有血腥的场面。他说完示意周围警员看住鲍枕，一个人转身进入了忠凯的房间。
纵然心里知道鲍枕已经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可裴易爻却只希望他做一个简单的男孩子，不要去接触那么多的杀戮和血腥。
房间的门被关上，裴易爻一个人曲膝在尸体旁久久凝望着他没有闭上的眼睛，半晌后起身自二指间夹住一道符纸：
“现在，告诉我你想说的吧。”
指尖的符纸化做一道火光，艳红的火焰在燃烧时渐渐转为幽蓝色，像是流水般一点一点落在尸体的周围。裴易爻闭上眼睛，瞬间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只留他一个人站在无尽的黑暗中耳边响起凄厉的喊叫。
“怎么是你！你是什么东西！？怎么、怎么会！”
“还债…所有的人，都必须为了当年还债…”
“不！放开我！有人吗？谁能救救我！！”
“只有你将嘴巴永远闭上…你们每一个，都要把嘴巴闭上！”
“啊！！！”
忠凯的声音和另一个混沌的声音交替对话，裴易爻于黑暗中将每一句都收入耳中，直至最后的惨叫让人心中发寒。房门突然间响起开门声，裴易爻猛地睁开眼睛从黑暗中脱身，却见着是鲍枕蒙着一条黑色的布片站在门前：
“我没有，看到现场哦。”
他在眼睛上蒙着布条由警员带到门前，仿佛是将方才的黑暗割裂，迎着光站在裴易爻的眼前带着乖巧的浅笑。
裴易爻曾无比厌恶方才的燃咒回魂术，他厌恶自己要在虚无黑暗中聆听一次次的凄苦惨烈，也厌恶着经历时的无能为力。只有这一次，当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时，有一个人站在门前迎接他回归光明。
意外地落入一个怀抱，裴易爻的手臂穿过鲍枕耳侧将他的布条系紧：“小聪明都用到应付我这里来了。”
牵着他的手腕带他站在门前唯一没有溅上血污的地方，鲍枕摊开手掌让扳手浮在手中：“我的妈，要了命了。”
闪着光的魔法充斥整间房间，徘徊跳动后终于猛地升腾冲向桌上的电脑。老旧的电脑亮起莹莹的光，一条本已经删除的对话框重新被复原，闪烁着忠凯头像的画面上有一条在昨晚发出的消息：
“那件事，有人知道了。明天五点老地方见。”
“让技术科追查几个聊天用户的资料！”裴易爻拉着鲍枕冲出房间看向众人：“快！”
短短几分钟其他两名聊天用户的资料就已经被锁定，在筒子楼下临时组成的指挥车里，程芳调出资料发给众人：“马德起、刘智，都是柴城本地人。”
“能联系上他们吗？”鹏队紧张地看向程芳，后者缓缓摇了摇头：“手机均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第一时间联系片区民警，他们的家人都表示一早就出门了，现在都找不到他们去了哪里。”
看着眼前的照片众人猛地对视，小郑敲击键盘后将照片发在大家的手机上：“这四个人…都出现在了之前陈升井发布的齐城聚会照上！”
裴易爻皱眉放大眼前马德起和刘智的照片，闭眸沉思片刻后睁开眼睛：“那次联谊会上他们都在场。”手下快速翻看着马德起等四人的档案资料，裴易爻的眼光停留在某一处：“忠凯、陈升井和马德起是初中校友？”
程芳点点头：“柴城市是按照片区划分学区，他们三个的家恰好都在柴城二中的范围内。”
“按照片区划分学区…”裴易爻重新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紧接着突然看向小郑：“把尉迟也嘉的资料调出来。”他在之前的问询中听尉迟哥哥说起过，他知道陈升井的的爷爷去世是因为周围邻居捐款，那就说明他们应该住的很近。
果不其然，资料显示尉迟也嘉也曾在柴城二中读过初中，他和其他三个人也曾是校友。
“找人联系尉迟也嘉和他的哥哥，”裴易爻在鲍枕震惊的眼神下非常坚定：“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强制手段。”
“这东西我没收了。”他说着突然又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鲍枕的脑袋：“这种行为呢还是要表示理解，毕竟我也是从你这个年龄段过来的。不过这东西以后都不准再买了！外面的世界多危险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的小男生，情窦初开被坏姐姐骗财骗色那都是常有的事。”
“不是裴教授！这真不是，”
“好啦，”裴易爻笃定这是鲍枕为了不输给同学，买来充门面的东西。“鹏队他们已经先一步去了柴城，咱们开车随后就到了。先从忠凯查起，看看他有没有作案嫌疑或者能提供的有利线索。”
不甘心地窝在副驾驶里不搭话，鲍枕的脑子飞快转着在想是谁想要害自己，特意把那种东西放在包里让自己出糗。想来想去也没有个怀疑的对象，最后只得怏怏的撅着嘴巴生闷气。
“鲍枕，鲍枕？”高速路上亮黑色跑车一路飞驰，裴易爻喊了鲍枕几下他都没有反应，路过服务区时裴易爻停车出去了一趟，回来后里多了根雪糕：
“吃了就不生气了，不就是盒套吗，男人都有的。”
盖垫张着大嘴巴从后座飞过来，还没靠近就被裴易爻塞了另一根小冰棍儿，它不太清楚他们嘴里的“套儿”到底是什么，不过眼看着鲍枕不开心也有样学样举着冰棍拍他的脑袋：
“不就是盒套儿嘛少男，都有都有，裴教授有我也有～”
咬了一口递在嘴边的雪糕，鲍枕被它的话逗笑了：“你有就奇了怪了。”说完突然八卦般的眨了眨眼看向裴易爻，后者了然地靠近他笑了笑：“我当然有。”说着突然在鲍枕举着的雪糕上咬了一口，牙印儿就盖在鲍枕咬过的上面：
“不过…比你的号大。”
在鲍枕的咆哮里车子一路向前，到达柴城警局的时候鹏队已经在接待室里翻看陈升井的档案了。看到他们来了打了声招呼，鹏队将档案推给裴易爻：“初中因为寻衅滋事被学校处分，之后他自己辍学在家，平时就靠打打零工混日子。”
接过档案翻了翻，裴易爻随口问道：“联系上忠凯了？”
柴城当地配合办案的警察中有位女警，干练的短发一看便是雷厉风行的性格：“通知了协同调查，先在估计已经出门快到了。”
“怎么不是咱们派人直接过去？”鲍枕好奇的抬头看了看她，女警看着他纳闷的脸笑了下解释：“目前所有证据显示忠凯只是作为证人提供线索，公安机关按照规定是不能传唤证人的。证人不适用传唤，传唤只适用于不需要逮捕、拘留的犯罪嫌疑人，公安机关只能是’通知’证人到人民检察院或者公安机关提供证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鹏队看看表已经到了早上10点钟，于是转头看向女警：“程芳同志，人还没到吗？”
挂下电话，程芳纳闷地看着手机：“我们通知的是9点到警局来，可是现在打了电话却没有人接。”接待室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裴易爻神色严肃：“不对劲儿，忠凯家的地址在哪里？”
飞快将地址定位发在每一个人的手机上，此时跟随来柴城办案的小郑想了想问道：“忠凯的工作是在当地酒吧做酒保，会不会是因为酒保的工作过程中存在违规行为，所以不敢来警局躲起来了？”
“总之他现在拒绝配合警方调查，我们已经有充分的理由上门接触证人，符合规章制度。”裴易爻打开手机导航率先走出了接待室：“多叫几个警员做准备，我有不好的预感。”
忠凯的家在一栋拆迁剩下的筒子楼里，这里原本是作为柴城开发区项目的一片征用地皮，可是拆到最后因为居民不满意赔偿条款，所以还暂存着寥寥几家“钉子户”，忠凯就是其中之一。
程芳带人在最前面，敲门后果不其然没有回应，可房间内却隐隐飘出一股让所有人紧张的血腥味。当即示意周围人后退准备破门，程芳后退了几步眼睛瞄准大门。
“怎么能让女同志干这种粗活。”鹏队想要上前帮忙，被周围的柴城警员劝住：“我们芳姐可不是普通的女同志，巾帼不让须眉。”
随着“砰！”的一声响，程芳已经踹开了老久的门锁。率先冲进房间内的几个警员同时发出惊呼，程芳瞬间回头制止了身后要跟进的人：“叫刑侦的同事过来！大家注意保护现场！所有人注意封锁消息，以免引起市民恐慌。”
忠凯死了。
和陈升井一样，被肢解后割下生//殖.器，血溅满了狭小的房间现场异常血腥。
连法医都没有等，裴易爻非常笃定这一次是邪灵所为，飞速套上鞋套准备进入现场。邪灵留下的痕迹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淡化最终消失，这次的邪灵已经杀了两个人，他必须分秒必争，以免开了杀戒的邪灵愈加疯狂。
“我也去！”鲍枕跟在他身后套鞋套，被裴易爻制止：“你不需要看现场，一会儿等物证带出来，我和你去物证科找线索。”
“可是在尸体身上找不是更加直观吗？成功的几率也更大。”鲍枕依旧跟在裴易爻的身后，显然不想接受他的安排。
“鲍枕，”裴易爻的语气很坚定，将刚才的话重复给他：“你不需要看现场。”
鲍枕不过是偶然获得了魔法的能力，裴易爻希望他能带着他的魔法救人洗冤，而不是随着自己目睹所有血腥的场面。他说完示意周围警员看住鲍枕，一个人转身进入了忠凯的房间。
纵然心里知道鲍枕已经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可裴易爻却只希望他做一个简单的男孩子，不要去接触那么多的杀戮和血腥。
房间的门被关上，裴易爻一个人曲膝在尸体旁久久凝望着他没有闭上的眼睛，半晌后起身自二指间夹住一道符纸：
“现在，告诉我你想说的吧。”
指尖的符纸化做一道火光，艳红的火焰在燃烧时渐渐转为幽蓝色，像是流水般一点一点落在尸体的周围。裴易爻闭上眼睛，瞬间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只留他一个人站在无尽的黑暗中耳边响起凄厉的喊叫。
“怎么是你！你是什么东西！？怎么、怎么会！”
“还债…所有的人，都必须为了当年还债…”
“不！放开我！有人吗？谁能救救我！！”
“只有你将嘴巴永远闭上…你们每一个，都要把嘴巴闭上！”
“啊！！！”
忠凯的声音和另一个混沌的声音交替对话，裴易爻于黑暗中将每一句都收入耳中，直至最后的惨叫让人心中发寒。房门突然间响起开门声，裴易爻猛地睁开眼睛从黑暗中脱身，却见着是鲍枕蒙着一条黑色的布片站在门前：
“我没有，看到现场哦。”
他在眼睛上蒙着布条由警员带到门前，仿佛是将方才的黑暗割裂，迎着光站在裴易爻的眼前带着乖巧的浅笑。
裴易爻曾无比厌恶方才的燃咒回魂术，他厌恶自己要在虚无黑暗中聆听一次次的凄苦惨烈，也厌恶着经历时的无能为力。只有这一次，当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时，有一个人站在门前迎接他回归光明。
意外地落入一个怀抱，裴易爻的手臂穿过鲍枕耳侧将他的布条系紧：“小聪明都用到应付我这里来了。”
牵着他的手腕带他站在门前唯一没有溅上血污的地方，鲍枕摊开手掌让扳手浮在手中：“我的妈，要了命了。”
闪着光的魔法充斥整间房间，徘徊跳动后终于猛地升腾冲向桌上的电脑。老旧的电脑亮起莹莹的光，一条本已经删除的对话框重新被复原，闪烁着忠凯头像的画面上有一条在昨晚发出的消息：
“那件事，有人知道了。明天五点老地方见。”
“让技术科追查几个聊天用户的资料！”裴易爻拉着鲍枕冲出房间看向众人：“快！”
短短几分钟其他两名聊天用户的资料就已经被锁定，在筒子楼下临时组成的指挥车里，程芳调出资料发给众人：“马德起、刘智，都是柴城本地人。”
“能联系上他们吗？”鹏队紧张地看向程芳，后者缓缓摇了摇头：“手机均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第一时间联系片区民警，他们的家人都表示一早就出门了，现在都找不到他们去了哪里。”
看着眼前的照片众人猛地对视，小郑敲击键盘后将照片发在大家的手机上：“这四个人…都出现在了之前陈升井发布的齐城聚会照上！”
裴易爻皱眉放大眼前马德起和刘智的照片，闭眸沉思片刻后睁开眼睛：“那次联谊会上他们都在场。”手下快速翻看着马德起等四人的档案资料，裴易爻的眼光停留在某一处：“忠凯、陈升井和马德起是初中校友？”
程芳点点头：“柴城市是按照片区划分学区，他们三个的家恰好都在柴城二中的范围内。”
“按照片区划分学区…”裴易爻重新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紧接着突然看向小郑：“把尉迟也嘉的资料调出来。”他在之前的问询中听尉迟哥哥说起过，他知道陈升井的的爷爷去世是因为周围邻居捐款，那就说明他们应该住的很近。
果不其然，资料显示尉迟也嘉也曾在柴城二中读过初中，他和其他三个人也曾是校友。
“找人联系尉迟也嘉和他的哥哥，”裴易爻在鲍枕震惊的眼神下非常坚定：“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强制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