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你这法子,对她可没用。”这似月只是瞧起来蠢笨。
说着,慕离笙唇瓣略微向上扬起抹弧度,对上白落笙那双带了几分狡黠的眼眸,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掠过抹幽深。
慕离笙瞧向似月时,目光不由寒了寒,慕离笙这边的动向顾玺影自然是一清二楚的。见此,顾玺影轻抿了一口茶水朝身侧的亲卫淡淡道:“密切监视在场之人,确保永乐的安全。”
那双若古井深潭般的眸子如以往一般淡淡的,让人无法猜透他此刻的所思所想。
“属下以为如今的情况,揪出此次的幕后主使才是第一目标,以公主的能力尚且能自保。”那位唤作顾九的亲卫,略微垂下眸子说道,眸中尽显对顾玺影的敬畏。
“你以为本王在意永乐的死活?”
“主上英明,自然不会被儿女情长所左右,只是……”您近日来的行事很难让属下放下心啊。
再者,公主对您而言,是较为特别的存在罢。
顾九自顾玺影最为艰难之时便开始跟随者他,看着他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子。一路上不停的拥有不停的失去,到如今虽然看似什么都有了,却还是一无所有,坐拥高台无边孤寂。
明明一开始只是用来设局的棋子,如今也开始犹豫不决,主上如今的所为真是让他越发看不透了。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眼前这个看似无所不能的男人好像已经有了弱点,就差一个毁灭的契机,但有时候他又觉得,这仅仅只是错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弱点,更何况是那可笑的情念。
顾九所想,顾玺影怎会不知,只是,有时候能骗过自己的恰恰也仅是自己,有些东西一旦靠近,便会打破所有的盔甲到最后溃不成军,就算是顾玺影也是如此。
这些东西一旦承认便会成为禁锢自己的枷锁,再难进一步,只能原地徘徊,一生都在痛苦挣扎中。
良久后,顾玺影双眸微垂,看着桌案上的茶水,双眉略微蹙了蹙,眸色沉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须臾,他缓了缓又言:“在她还有价值的时候,她的安全自然是最重要的,其余的,什么也不会有。”
这句话像是在对顾九说的,但说这话时顾玺影并未看向顾九这边,而是转而注视着慕离笙,那双眸子中含了几分浅笑:“怎就不见你在本王身边也这般开心。”
那抹笑中,却带了几分落寞。
似自说自话,也似在感慨些什么。
在顾玺影跟前,慕离笙总是小心谨慎的,从未有过片刻的敞开心扉,十年如一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有情,却未曾相知。
顾玺影此刻所想慕离笙自是不在意,却也正巧同他的目光对上,见此,慕离笙眸光微倾,眸中划过抹意味不明。
不知何故,对上他的眼神时,心下竟涌起一种别样的感觉,那种感觉极为的熟悉。
就算是眼前这人,已同他相伴了许多年,但她明明才同这人相处了了时日。
就在这时,是似月的嗓音传入慕离笙的耳畔。话语中带了几分愤怒与嫉恨,只见她伸手一点点地抹去眼眶中的泪水,带着几分控诉地看向慕离笙这边,看起来柔弱得,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
“似月自知身份低微,貌不出众,不像牡丹姐姐一般讨各位公子们喜欢,还有落……白小姐这等身份贵重的朋友,但,似月真的很喜欢牡丹姐姐,是以想同牡丹姐姐说一句真心话,不知牡丹姐姐可否借一步说话,现下还有其他的姐妹还没参加舞试。”
说完,似月便理了理额间的碎发,朝慕离笙那边而去,那张尖酸刻薄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柔弱,众人就这么看着她们这边,面上一阵懵逼:就这么结束了?
这瓜吃得也太不爽了。
见此,慕离笙略微勾了勾唇,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掠过几分讽笑:“也好,似月姑娘请。”
慕离笙在哦同白落笙错身之时,朝她点了点头,见慕离笙如此,白落笙立即会意,往后让了稍许,那双大大的眸子中划过抹狡黠。
而慕离笙这边的动向自是分毫不落的,落入了月娘的眼中,见此,她不由笑了笑,眸中浮现出几分柔和:慕姐姐,多年不见,你的性子还是没变。
还是这么,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