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沦为“摆件”
“啊这，会不会有点冒昧啊？”
秦默下意识觉得这样叫他不够尊敬，但顾止宇却有种被拒绝的感觉。
他转身看向秦默：“是我年纪太大吗？为什么会觉得不叫老师冒昧？”
“那倒也不是，就是，可能比较尊敬您，就感觉叫老师比较适合。而且我们俩的咖位。”他两手拉开到最大，“距离有这么远。”
顾止宇看着他憨里憨气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板着脸说：“就叫哥。怎么，不听我的？”
“噗，好的好的，顾哥，为了工资我也得听啊。”
秦默被逗笑，没想到顾止宇熟了以后还挺有意思的。
以前可能因为大多出于正事，顾止宇的老干部优秀学生气质给他一种距离感。
但可能是上次视频和这次他主动开玩笑，反而让秦默觉得两人的关系亲近了一点。
大概是能从路过的救命恩人进步到有点熟悉的人了吧。
地址约在一个私密性很好的私家菜馆，是类似于四合院的形式，就像一户人家。
秦默看了看四周，基本没有人往来，怪不得敢直接两个人坐一辆车过来。
进到院子就有专人带他们朝其中一间屋子里走去，甚至没有过问名字。
他内心暗想，这就叫专业啊，如果以后自己退圈了，也可以搞一家这样的馆子，不但赚钱还能听八卦。
正脑内小剧场呢，进了屋，就听到一声清亮的：“哟，来了啊。”
话音透着一股子的玩世不恭。
秦默抬头看去，脱口而出：“啊，原来真的是梁前辈您啊，我还以为只是同名。”
要说秦默跟梁佑程，算认识但又不完全认识。
因为在选秀节目中，梁佑程曾在一期学长帮唱环节时作为嘉宾参加过，只是没有在秦默组。
所以两人除了第一天学长见面打了个“集体”招呼，基本无交集。
听到顾止宇提的时候他也想到了这茬，但只以为是撞了名字，当初还想过这么小众的名字都能撞。
梁佑程对秦默更是没印象，要不当初不会像是第一次听说一样八卦顾止宇。
这还是后来搜了一下才发现，害，当初还上过同一档节目呢。
“别别，别叫前辈，咱们也算是有共同的秘密的人了，说声朋友不过分。我比你大，叫你弟弟没意见吧。”
“没意见的，梁哥。”
“妈呀你这称呼，我以为梦回七十年代了，叫佑程哥或者梁佑程都行，咱别整那虚头巴脑的。”
于是两人三言两语的“秦默弟弟”“佑程哥”就叫上了。
一边的顾止宇有点不舒服了，自己认识了一个月秦默才让他叫声顾哥，怎么梁佑程刚跟他认识没十分钟就叫的这么亲近了。
但是要让他说自己为什么不舒服，还想不通。
只能自己归类为看到梁佑程人缘比自己好不爽吧。
不爽的顾止宇顾大影帝清了清嗓子打断他们：“点菜吧，梁佑程你去。”
“行了咱的大影帝，我去我去。秦默弟弟喜欢什么类型的菜？他家不点具体的菜名，只点菜系口味，上什么全凭厨师想法。”
作为被请客的，还是食物链底端，秦默弱弱的表示，我都行我都可以你们看着来。
也不难为他，梁佑程推门就出去了。
于是这间屋子归于平静。
咱就是说，一整个尴尬到抠脚趾的大动作。
秦默有心说话，但是想到顾止宇疑似恐同自己又是那个同，加上两人多少还是算上司下属的身份，就怕自己说的不对让他不开心。
顾止宇那边也别扭了起来，怎么秦默刚才跟梁佑程说的热火朝天的，跟自己就没话说吗？
于是他本着“我应该主动活跃一下气氛”的思维，开口了：
“你最近参加以乐之名表现的不错，后面我会作为空降嘉宾参加，虽然具体哪一期还没确定，但会去现场看你表演的，徐强也在安排你官宣签约之类的事情。”
秦默脑内小剧场动起来了：这是领导考察工作吧？先表达一下对过往表现的满意，然后表示以后要突击检查现场看我表现？
想到这里，立马坐直表忠心：
“顾哥你放心，我肯定认真准备，争取每一场都能呈现完美的表演，不给公司丢脸。”
顾止宇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劲，但是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于是顺着接了下去：
“没事，压力不要太大，毕竟你还是新人，就算一时的不理想也不决定你以后的成绩，不会有太多人苛待你的。”
秦默努力点头，感觉自己接受到了来自老板的鸡汤。
老板真好，老板护短帮忙给资源还给喂鸡汤。
对话从出发点就一路走歪，偏偏似乎聊的很顺畅。
于是没有一个人意识到，对方是理解错了的。
一切就保持着错误的“姿势”在梁佑程点完菜回来的时候顺势结束。
梁佑程提着一小壶酒推门走了进来。
“刚才我去点菜正好看到老吴拎着刚启坛的酒，那我能放过他吗？我立马磨来了一小瓶。”
他拿着小壶给三人各倒了一点。
一股有些辛辣偏又带着丝花香的酒味散了出来。
秦默问道：“你们是经常来吗？我看刚刚那个领路的小姐姐都没问房间就直接带进来了。”
“s……”顾止宇正要回答，刚出了个气音，就被旁边梁佑程的嗓门盖了过去。
“算是吧，知道这的都是常客，但我们严格来说是这个馆子的股东也不为过。
老吴之前……害，说起来跟你的际遇有点像，不提也罢，总之是退圈来开了这么家店，我们也投了点钱。
起初我们是照顾他生意支持朋友，没想到这小子手艺真的挺不错，后来还拜了一国宴名厨为师，现在开的有模有样了。
聊点私事就来这。”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还想呢，要是以后退圈了，也可以模仿这个形式开个馆子，既能听八卦，又能赚钱。没想到老板本人就是退圈的。”
秦默面露遗憾，自己当不成娱乐圈第一人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聊上了。
而旁边第一句话都没说成的顾止宇彻底沦为摆件儿。
他总觉得有股怨气在他头顶聚集……
秦默下意识觉得这样叫他不够尊敬，但顾止宇却有种被拒绝的感觉。
他转身看向秦默：“是我年纪太大吗？为什么会觉得不叫老师冒昧？”
“那倒也不是，就是，可能比较尊敬您，就感觉叫老师比较适合。而且我们俩的咖位。”他两手拉开到最大，“距离有这么远。”
顾止宇看着他憨里憨气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板着脸说：“就叫哥。怎么，不听我的？”
“噗，好的好的，顾哥，为了工资我也得听啊。”
秦默被逗笑，没想到顾止宇熟了以后还挺有意思的。
以前可能因为大多出于正事，顾止宇的老干部优秀学生气质给他一种距离感。
但可能是上次视频和这次他主动开玩笑，反而让秦默觉得两人的关系亲近了一点。
大概是能从路过的救命恩人进步到有点熟悉的人了吧。
地址约在一个私密性很好的私家菜馆，是类似于四合院的形式，就像一户人家。
秦默看了看四周，基本没有人往来，怪不得敢直接两个人坐一辆车过来。
进到院子就有专人带他们朝其中一间屋子里走去，甚至没有过问名字。
他内心暗想，这就叫专业啊，如果以后自己退圈了，也可以搞一家这样的馆子，不但赚钱还能听八卦。
正脑内小剧场呢，进了屋，就听到一声清亮的：“哟，来了啊。”
话音透着一股子的玩世不恭。
秦默抬头看去，脱口而出：“啊，原来真的是梁前辈您啊，我还以为只是同名。”
要说秦默跟梁佑程，算认识但又不完全认识。
因为在选秀节目中，梁佑程曾在一期学长帮唱环节时作为嘉宾参加过，只是没有在秦默组。
所以两人除了第一天学长见面打了个“集体”招呼，基本无交集。
听到顾止宇提的时候他也想到了这茬，但只以为是撞了名字，当初还想过这么小众的名字都能撞。
梁佑程对秦默更是没印象，要不当初不会像是第一次听说一样八卦顾止宇。
这还是后来搜了一下才发现，害，当初还上过同一档节目呢。
“别别，别叫前辈，咱们也算是有共同的秘密的人了，说声朋友不过分。我比你大，叫你弟弟没意见吧。”
“没意见的，梁哥。”
“妈呀你这称呼，我以为梦回七十年代了，叫佑程哥或者梁佑程都行，咱别整那虚头巴脑的。”
于是两人三言两语的“秦默弟弟”“佑程哥”就叫上了。
一边的顾止宇有点不舒服了，自己认识了一个月秦默才让他叫声顾哥，怎么梁佑程刚跟他认识没十分钟就叫的这么亲近了。
但是要让他说自己为什么不舒服，还想不通。
只能自己归类为看到梁佑程人缘比自己好不爽吧。
不爽的顾止宇顾大影帝清了清嗓子打断他们：“点菜吧，梁佑程你去。”
“行了咱的大影帝，我去我去。秦默弟弟喜欢什么类型的菜？他家不点具体的菜名，只点菜系口味，上什么全凭厨师想法。”
作为被请客的，还是食物链底端，秦默弱弱的表示，我都行我都可以你们看着来。
也不难为他，梁佑程推门就出去了。
于是这间屋子归于平静。
咱就是说，一整个尴尬到抠脚趾的大动作。
秦默有心说话，但是想到顾止宇疑似恐同自己又是那个同，加上两人多少还是算上司下属的身份，就怕自己说的不对让他不开心。
顾止宇那边也别扭了起来，怎么秦默刚才跟梁佑程说的热火朝天的，跟自己就没话说吗？
于是他本着“我应该主动活跃一下气氛”的思维，开口了：
“你最近参加以乐之名表现的不错，后面我会作为空降嘉宾参加，虽然具体哪一期还没确定，但会去现场看你表演的，徐强也在安排你官宣签约之类的事情。”
秦默脑内小剧场动起来了：这是领导考察工作吧？先表达一下对过往表现的满意，然后表示以后要突击检查现场看我表现？
想到这里，立马坐直表忠心：
“顾哥你放心，我肯定认真准备，争取每一场都能呈现完美的表演，不给公司丢脸。”
顾止宇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劲，但是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于是顺着接了下去：
“没事，压力不要太大，毕竟你还是新人，就算一时的不理想也不决定你以后的成绩，不会有太多人苛待你的。”
秦默努力点头，感觉自己接受到了来自老板的鸡汤。
老板真好，老板护短帮忙给资源还给喂鸡汤。
对话从出发点就一路走歪，偏偏似乎聊的很顺畅。
于是没有一个人意识到，对方是理解错了的。
一切就保持着错误的“姿势”在梁佑程点完菜回来的时候顺势结束。
梁佑程提着一小壶酒推门走了进来。
“刚才我去点菜正好看到老吴拎着刚启坛的酒，那我能放过他吗？我立马磨来了一小瓶。”
他拿着小壶给三人各倒了一点。
一股有些辛辣偏又带着丝花香的酒味散了出来。
秦默问道：“你们是经常来吗？我看刚刚那个领路的小姐姐都没问房间就直接带进来了。”
“s……”顾止宇正要回答，刚出了个气音，就被旁边梁佑程的嗓门盖了过去。
“算是吧，知道这的都是常客，但我们严格来说是这个馆子的股东也不为过。
老吴之前……害，说起来跟你的际遇有点像，不提也罢，总之是退圈来开了这么家店，我们也投了点钱。
起初我们是照顾他生意支持朋友，没想到这小子手艺真的挺不错，后来还拜了一国宴名厨为师，现在开的有模有样了。
聊点私事就来这。”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还想呢，要是以后退圈了，也可以模仿这个形式开个馆子，既能听八卦，又能赚钱。没想到老板本人就是退圈的。”
秦默面露遗憾，自己当不成娱乐圈第一人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聊上了。
而旁边第一句话都没说成的顾止宇彻底沦为摆件儿。
他总觉得有股怨气在他头顶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