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你说话我爱听
回到家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刚才的事。
傅净誉默不作声的跟在成然身后，看他瘸着腿走路，想要上前扶着他，又怕再看到成然那个眼神。
他不知道还怎么面对那个眼神。
“怎么没声了？真吓到了啦？”成然已经完全不见刚才的模样，甚至主动跟傅净誉开起玩笑：“过来扶一把呗，路过的陌生人看了都想来扶一把了，你到好，跟后面看。”
成然其实完全能自己走的，就是看傅净誉小心翼翼紧张着的样子太可怜，还是叫他上来并排走。
成然是生气，是害怕，但这与小玉无关。
傅净誉一瞬间抬头，跨大步两步走到成然身边，牵住了成然抬起来的手。
温热干燥的掌心连接了两人的体温，让傅净誉心安，也让他觉得心里痒痒的。
这种痒扩散到四肢，他紧了紧牵着成然的手，不自觉的想要紧些，再紧着。
最好是可以彻底融在一起，那就不会分开了，也不用在担心害怕。
走了没两步成然停下了，看向傅净誉，忍了又忍，还是有些无奈的开口：“你再捏紧点呗？再捏紧点骨头就碎了，小玉。”
傅净誉立马松了松，成然手上被捏出了白印，松了手，白印才慢慢回血变回本来的颜色。
成然的手一点也不嫩，多年握笔、打工，手上还有老茧，就这样还被捏得发白，可以知道傅净誉用了多大劲。
傅净誉松了手后一脸抱歉的看着成然，欲言又止，最后小声喊了成然声哥哥，用指腹揉了揉成然的手。
两人明明傅净誉要比成然高一点，但他就站在成然面前低着头，眼睛从下往上看成然，硬生生看出一种仰视的姿态，就像犯了错后小心翼翼讨好的小狗。
成然忍住了冲傅净誉嘬嘬叫狗的冲动。
‘成然，道德！礼貌！’成然在心里狠狠默念。
“哥哥，你会画画？”傅净誉开口搭话，傅净誉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他见过成然书房摆着画架，虽然没看清上面有没有画什么。今天又看到杨敬给成然带了画笔。
“看着不像吗？”成然笑，每次一说自己学画画的都会被周遭人质疑，杨敬第一次知道的时候也很震惊，说你一身的腱子肉还有艺术细胞呢？
陈轩讲话更毒些，他问成然：“你们健身教练都这么内卷了？还要会画画？”
但是傅净誉没太震惊的样子，认真的摇了摇头。
“没有，哥哥，你挺适合坐在画架前面的，好看。”那天在门外看到成然坐在画架前的场景不断在傅净誉脑海里回放。
成然愣了一下，才拍拍傅净誉：“还是你说话我爱听。”
也许是因为店里不止卖咖啡了，店里客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成然甚至久违的感觉忙起来了，但更忙的是袁倩倩，有时候好几桌人就袁倩倩一个人做吃的，成然想帮忙又插不上手，只能帮忙端盘子。
成然已经在考虑再请个服务员了。
“这不给你涨工资都说不过去啊倩倩。”成然看着忙出忙进的袁倩倩说。
“谢谢然哥。”袁倩倩冲成然笑，“晚上我晚点走吧，晚上人也不少，然哥你别总赶我。”
熟稔起来后袁倩倩也挺活泼的。
“那行，我再给你加个车补，你晚上打车回去。”
成然看得出袁倩倩是真的喜欢做这些，平时人少时还会自己研究着做些甜品。
成然作为第一个品尝的，每次都会给予高评价，也不是哄袁倩倩开心，是真的做得很好吃。
下午没什么人，成然打扫了一下店里卫生，从后门出去倒垃圾的时候，就看到袁倩倩红着眼和电话那头争辩着什么，看到成然后偏过头躲了躲还抬手抹了把眼泪。
袁倩倩家里好像不怎么赞同她打工，成然已经好几次撞到袁倩倩打电话和家里人争吵。
成然也问过，但袁倩倩不太愿意说，成然也就没继续追问下去。
晚上成然接到郝涛打来的电话。
“成然，紧急情况，帮我个忙！”郝涛那边乱哄哄的，郝涛差不多是在喊着讲话。
“怎么了？”成然怕郝涛听不清，也跟着喊。
“我操，耳朵差点聋了，我开着免提呢你不用喊。”郝涛声音远了远，估计是被成然的声音震到耳朵后把手机拿远了。
“哎行你快说事吧！”郝涛也是个神经大条的，但和杨敬的神经大条不同，杨敬是个心里有数的主，平时也只是和朋友们犯犯贱罢了，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有形象的，但郝涛就是真的神经大条了。
用陈轩的话说就是：郝涛这人吧，也是长了脑子的，但是架不住人家不用啊。都不知道他平时到底是拿什么想事情，也许是鞋垫吧。
“鞋垫是吧！”郝涛当场抽出鞋垫来抽得陈轩满屋跑。
“来我烧烤店着一趟吧，我这又闹起来了。”郝涛那边安静了一些，“就那傻逼黄毛，你就来撑个场子，也不用干啥，震慑一下他们就行。”
这差不多是成然的第二副业了，郝涛是个富二代，朋友多又爱热闹，用家里的钱和地盘开了家烧烤店，然后就做甩手掌柜。郝涛也不靠烧烤店赚钱，就是想着朋友一起聚有个地。
郝涛说话不过脑，处的好的朋友多，有矛盾的也不少。法治社会，也不能真拿郝涛怎么样，就是给郝涛找不痛快，三天两头上店里找麻烦。
被成然和杨敬撞见过一次，那次闹得比较凶，两边吵了没两句就直接动起手了。
郝涛还在打电话叫人呢，一回头，陈轩没拉住人，成然和杨敬已经人手一条凳子冲进人堆里了。
杨敬打架是个老手了，进去逮着一个显眼的就可劲揍，成然就在旁边守着谁敢靠近给谁一下。
两个人凶神恶煞的，一个是打架老手，一个是专门练过，两人又反应快，才出手就把一群人的头头制住了，这架也打不起来了。
杨敬看起来打得凶，但实际制住了人后，板凳没真全劲往人身上落，就是样子凶，靠近的人到是真被成然结结实实打了几下。
两人那一场下来还是震慑到对方了，平时小打小闹郝涛就会叫成然杨敬上店里坐坐，跟收保护费似的，杨敬觉得跟混黑社会坐场一样，不怎么乐意去。也就成然好说话，郝涛每次都能叫到人。
“倩倩，我有点事先走了，你这桌招呼完就回家啊。”成然叮嘱了一声。
傅净誉默不作声的跟在成然身后，看他瘸着腿走路，想要上前扶着他，又怕再看到成然那个眼神。
他不知道还怎么面对那个眼神。
“怎么没声了？真吓到了啦？”成然已经完全不见刚才的模样，甚至主动跟傅净誉开起玩笑：“过来扶一把呗，路过的陌生人看了都想来扶一把了，你到好，跟后面看。”
成然其实完全能自己走的，就是看傅净誉小心翼翼紧张着的样子太可怜，还是叫他上来并排走。
成然是生气，是害怕，但这与小玉无关。
傅净誉一瞬间抬头，跨大步两步走到成然身边，牵住了成然抬起来的手。
温热干燥的掌心连接了两人的体温，让傅净誉心安，也让他觉得心里痒痒的。
这种痒扩散到四肢，他紧了紧牵着成然的手，不自觉的想要紧些，再紧着。
最好是可以彻底融在一起，那就不会分开了，也不用在担心害怕。
走了没两步成然停下了，看向傅净誉，忍了又忍，还是有些无奈的开口：“你再捏紧点呗？再捏紧点骨头就碎了，小玉。”
傅净誉立马松了松，成然手上被捏出了白印，松了手，白印才慢慢回血变回本来的颜色。
成然的手一点也不嫩，多年握笔、打工，手上还有老茧，就这样还被捏得发白，可以知道傅净誉用了多大劲。
傅净誉松了手后一脸抱歉的看着成然，欲言又止，最后小声喊了成然声哥哥，用指腹揉了揉成然的手。
两人明明傅净誉要比成然高一点，但他就站在成然面前低着头，眼睛从下往上看成然，硬生生看出一种仰视的姿态，就像犯了错后小心翼翼讨好的小狗。
成然忍住了冲傅净誉嘬嘬叫狗的冲动。
‘成然，道德！礼貌！’成然在心里狠狠默念。
“哥哥，你会画画？”傅净誉开口搭话，傅净誉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他见过成然书房摆着画架，虽然没看清上面有没有画什么。今天又看到杨敬给成然带了画笔。
“看着不像吗？”成然笑，每次一说自己学画画的都会被周遭人质疑，杨敬第一次知道的时候也很震惊，说你一身的腱子肉还有艺术细胞呢？
陈轩讲话更毒些，他问成然：“你们健身教练都这么内卷了？还要会画画？”
但是傅净誉没太震惊的样子，认真的摇了摇头。
“没有，哥哥，你挺适合坐在画架前面的，好看。”那天在门外看到成然坐在画架前的场景不断在傅净誉脑海里回放。
成然愣了一下，才拍拍傅净誉：“还是你说话我爱听。”
也许是因为店里不止卖咖啡了，店里客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成然甚至久违的感觉忙起来了，但更忙的是袁倩倩，有时候好几桌人就袁倩倩一个人做吃的，成然想帮忙又插不上手，只能帮忙端盘子。
成然已经在考虑再请个服务员了。
“这不给你涨工资都说不过去啊倩倩。”成然看着忙出忙进的袁倩倩说。
“谢谢然哥。”袁倩倩冲成然笑，“晚上我晚点走吧，晚上人也不少，然哥你别总赶我。”
熟稔起来后袁倩倩也挺活泼的。
“那行，我再给你加个车补，你晚上打车回去。”
成然看得出袁倩倩是真的喜欢做这些，平时人少时还会自己研究着做些甜品。
成然作为第一个品尝的，每次都会给予高评价，也不是哄袁倩倩开心，是真的做得很好吃。
下午没什么人，成然打扫了一下店里卫生，从后门出去倒垃圾的时候，就看到袁倩倩红着眼和电话那头争辩着什么，看到成然后偏过头躲了躲还抬手抹了把眼泪。
袁倩倩家里好像不怎么赞同她打工，成然已经好几次撞到袁倩倩打电话和家里人争吵。
成然也问过，但袁倩倩不太愿意说，成然也就没继续追问下去。
晚上成然接到郝涛打来的电话。
“成然，紧急情况，帮我个忙！”郝涛那边乱哄哄的，郝涛差不多是在喊着讲话。
“怎么了？”成然怕郝涛听不清，也跟着喊。
“我操，耳朵差点聋了，我开着免提呢你不用喊。”郝涛声音远了远，估计是被成然的声音震到耳朵后把手机拿远了。
“哎行你快说事吧！”郝涛也是个神经大条的，但和杨敬的神经大条不同，杨敬是个心里有数的主，平时也只是和朋友们犯犯贱罢了，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有形象的，但郝涛就是真的神经大条了。
用陈轩的话说就是：郝涛这人吧，也是长了脑子的，但是架不住人家不用啊。都不知道他平时到底是拿什么想事情，也许是鞋垫吧。
“鞋垫是吧！”郝涛当场抽出鞋垫来抽得陈轩满屋跑。
“来我烧烤店着一趟吧，我这又闹起来了。”郝涛那边安静了一些，“就那傻逼黄毛，你就来撑个场子，也不用干啥，震慑一下他们就行。”
这差不多是成然的第二副业了，郝涛是个富二代，朋友多又爱热闹，用家里的钱和地盘开了家烧烤店，然后就做甩手掌柜。郝涛也不靠烧烤店赚钱，就是想着朋友一起聚有个地。
郝涛说话不过脑，处的好的朋友多，有矛盾的也不少。法治社会，也不能真拿郝涛怎么样，就是给郝涛找不痛快，三天两头上店里找麻烦。
被成然和杨敬撞见过一次，那次闹得比较凶，两边吵了没两句就直接动起手了。
郝涛还在打电话叫人呢，一回头，陈轩没拉住人，成然和杨敬已经人手一条凳子冲进人堆里了。
杨敬打架是个老手了，进去逮着一个显眼的就可劲揍，成然就在旁边守着谁敢靠近给谁一下。
两个人凶神恶煞的，一个是打架老手，一个是专门练过，两人又反应快，才出手就把一群人的头头制住了，这架也打不起来了。
杨敬看起来打得凶，但实际制住了人后，板凳没真全劲往人身上落，就是样子凶，靠近的人到是真被成然结结实实打了几下。
两人那一场下来还是震慑到对方了，平时小打小闹郝涛就会叫成然杨敬上店里坐坐，跟收保护费似的，杨敬觉得跟混黑社会坐场一样，不怎么乐意去。也就成然好说话，郝涛每次都能叫到人。
“倩倩，我有点事先走了，你这桌招呼完就回家啊。”成然叮嘱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