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这就哄好了
眼看着外面的天色渐亮，这早膳也吃的差不多了。
谢洹放下碗筷不打算再吃，他压着唇角的笑意。
谢洹仗着程璟现在不能把他怎么样，他又是个恶劣睚眦必报的性子，做起事来就更肆意妄为。
他把人惹的不开心，再给他逗开心，再给他惹不开心。
这个一本正经傲慢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如果被他弄得起伏不定……
谢洹想着就觉得挺让人期待。
他左右今天闲着，拿太子当个玩具也行，全当是他对程璟收取的一点点利息。
谢洹想着便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单手拖着下颌，行动起来。
当然先是哄。
“殿下~还在气恼我抱了您？”
谢洹此话一出，室内一片寂静。他本人毫无所觉他这句话的暧昧程度。
程璟冷眼看了过来，淡淡说道：“本宫未曾气恼，是将军多想了。”
谢洹啊了一声，他这一声啊转着弯，你要说是勾人吧，以他谢洹的身份怎么可能做那种，那种勾人的事，你要说不是吧，分明又像。
谢洹轻轻的，声音带着询问又带着哄人的味道，说道：“我陪着殿下去明学堂，做殿下一日书童来报答殿下同寝同食的恩典如何？”
谢洹嘴里说着报答恩典，心里却不满，觉得程璟的恩典不像恩典像施舍。
程璟听着谢洹的语气、谢洹的话忍不住眉心紧收，看不惯谢洹是个什么轻挑孟浪的语气。
当他是什么？是三岁幼童还是那些需要他谢洹用这种语气讨好的人！
程璟受的是帝王教育，他本人自然是威严端正，虽然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刻板不近人情，但那也仅仅是天家威严带了的微不足道的副作用罢了。
像谢洹这种作为在程璟眼里完全就是上不得台面，需要被好好教训一番。
程璟咬着牙强忍，他默默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谢洹他长在边关蛮荒之地，和一群野蛮武人生活在一起，自然行为上会显得轻挑粗俗，这不是谢洹的错，他慢慢地纠正过来就行。
殊不知，谢洹此人完全就是活成了妖精，活的只管他自己舒服，至于别人怎么看他，他全不在意。
以往还有个程璟能管着谢洹，如今，只要天黎不乱，程璟在谢洹这可能就是个重要的玩具。
谢洹自认为是这样的，他看着程璟皱起的眉知道程璟在嫌弃什么，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程璟吃他这一套，即嫌弃又憋着喜欢。
谁会不喜欢一个人的讨好呢，即使是程璟也不例外。
谢洹话里带着笑意，他放下碗筷，起身走到一旁被伺候着净手。
他自己收拾完后又抢了宫女的手里的活伺候程璟。
等程璟净好手，谢洹接过宫女手中的锦帕，拿着细细为程璟擦拭干净。
那双手状若白瓷，摸着却像是温玉，谢洹小心手上的动作还是给程璟的手背擦红了一片。
谢洹假装没看见，舔着笑脸问道：“如何？殿下同意了吗？”
程璟由着谢洹伺候，舒舒服服嗯了一声，示意江福把他的课业拿给谢洹。
谢洹提着大约十斤重的书匣子大摇大摆走在程璟身后，殷勤问道：“殿下每日课业辛苦吗？”
程璟脚下不停，反而越走越快，他奇怪地瞥了一眼行为举止反差巨大的谢洹，敷衍地回了句：“不辛苦。”
谢洹不以为意挑了挑眉。
正当众人路过崇华道时，正巧碰见了进宫汇报的监卫府的府司，卫综卫大人。
卫综快步上前对着程璟见礼：“臣见过殿下。”
这人眼下青黑，打眼看便知道是这段时间都不得安生。
“卫大人免礼。”程璟示意卫综不必多礼。
卫综看见了程璟身后的谢洹，客气道了句谢将军。
谢洹对着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这位卫大人不过年二十四，已经是一府之首，成为崇元帝手下鹰爪，做事狠辣，是崇元帝指哪咬哪的一条狗。
和他们谢家有异曲同工之妙，算是一类人。
程璟：“卫大人是进宫向父皇汇报案件吗？”
卫综道了声是，接着说道：“殿下惊马一案之后有几批企图想要半道刺杀殿下之人，只不过提前被陛下的人拦下。
臣这段时间虽然日夜审查，但他们咬死了与殿下惊马一案无关，之说听闻殿下出事，为以防万一殿下存活才行刺杀之事。”
程璟：“那刺杀的是哪一方势力？”
“臣从刺客嘴里撬了出来，是氿人。”
“氿人？”谢洹出声。
氿人在天黎西方，近年确实过分活跃了，如果他上一世的记忆没出差错，再过一个月他就要出发去西北剿灭东西氿州。
见谢洹出声，卫综看过来问道：“谢将军应该对氿人了解甚多，将军以为他们此次为何敢刺杀我天黎储君？就不怕天黎铁骑吗？”
听卫综这么问，谢洹不屑嗤笑一声，回道：“他们当然怕，但这其中的利益过大，一旦成功，天黎日后若无一个像样的储君，那要瓜分天黎不过百年。”
谢洹说完，程璟朝着谢洹看了一眼，接着对着卫综道：“大人还是快些去面见父皇，不要晚了时辰。”
卫综像是才明白似的和程璟拜别，临走前又和谢洹招呼了一声。
严格来说他和谢洹在两个战场，一个是京都，一个是在边关。
卫综的日常虽说是血淋淋，他今日却觉得他这一身的血气比不过谢洹。
卫综走后，程璟才转身问谢洹道：“所以那日你才拼命救我？”
“殿下指的是殿下坠崖之事？
如果是这件事确实是，殿下关乎天黎基业，臣不能看着天黎百年之后陷入战乱，百姓成为遭人宰杀的羔羊，自然不能看着殿下出事，谁若是要杀殿下，那臣第一个杀他。”
谢洹这一番话说的杀气纵横，他脸上的戾气虽然看着吓人，但他那不让人动程璟一根毫毛的样子确实将在场一众宫人的心塞的满满的。
“将军忠心现在满朝皆知，天黎有将军真是天黎的福气。”江福脸上笑成一朵花，对着谢洹一顿奉承。
程璟现在也不过还是太子，听谢洹这么说，当下满意地笑了，看着谢洹道：“走吧，去明学堂。”
谢洹轻笑一声，这就哄好了？
谢洹放下碗筷不打算再吃，他压着唇角的笑意。
谢洹仗着程璟现在不能把他怎么样，他又是个恶劣睚眦必报的性子，做起事来就更肆意妄为。
他把人惹的不开心，再给他逗开心，再给他惹不开心。
这个一本正经傲慢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如果被他弄得起伏不定……
谢洹想着就觉得挺让人期待。
他左右今天闲着，拿太子当个玩具也行，全当是他对程璟收取的一点点利息。
谢洹想着便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单手拖着下颌，行动起来。
当然先是哄。
“殿下~还在气恼我抱了您？”
谢洹此话一出，室内一片寂静。他本人毫无所觉他这句话的暧昧程度。
程璟冷眼看了过来，淡淡说道：“本宫未曾气恼，是将军多想了。”
谢洹啊了一声，他这一声啊转着弯，你要说是勾人吧，以他谢洹的身份怎么可能做那种，那种勾人的事，你要说不是吧，分明又像。
谢洹轻轻的，声音带着询问又带着哄人的味道，说道：“我陪着殿下去明学堂，做殿下一日书童来报答殿下同寝同食的恩典如何？”
谢洹嘴里说着报答恩典，心里却不满，觉得程璟的恩典不像恩典像施舍。
程璟听着谢洹的语气、谢洹的话忍不住眉心紧收，看不惯谢洹是个什么轻挑孟浪的语气。
当他是什么？是三岁幼童还是那些需要他谢洹用这种语气讨好的人！
程璟受的是帝王教育，他本人自然是威严端正，虽然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刻板不近人情，但那也仅仅是天家威严带了的微不足道的副作用罢了。
像谢洹这种作为在程璟眼里完全就是上不得台面，需要被好好教训一番。
程璟咬着牙强忍，他默默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谢洹他长在边关蛮荒之地，和一群野蛮武人生活在一起，自然行为上会显得轻挑粗俗，这不是谢洹的错，他慢慢地纠正过来就行。
殊不知，谢洹此人完全就是活成了妖精，活的只管他自己舒服，至于别人怎么看他，他全不在意。
以往还有个程璟能管着谢洹，如今，只要天黎不乱，程璟在谢洹这可能就是个重要的玩具。
谢洹自认为是这样的，他看着程璟皱起的眉知道程璟在嫌弃什么，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程璟吃他这一套，即嫌弃又憋着喜欢。
谁会不喜欢一个人的讨好呢，即使是程璟也不例外。
谢洹话里带着笑意，他放下碗筷，起身走到一旁被伺候着净手。
他自己收拾完后又抢了宫女的手里的活伺候程璟。
等程璟净好手，谢洹接过宫女手中的锦帕，拿着细细为程璟擦拭干净。
那双手状若白瓷，摸着却像是温玉，谢洹小心手上的动作还是给程璟的手背擦红了一片。
谢洹假装没看见，舔着笑脸问道：“如何？殿下同意了吗？”
程璟由着谢洹伺候，舒舒服服嗯了一声，示意江福把他的课业拿给谢洹。
谢洹提着大约十斤重的书匣子大摇大摆走在程璟身后，殷勤问道：“殿下每日课业辛苦吗？”
程璟脚下不停，反而越走越快，他奇怪地瞥了一眼行为举止反差巨大的谢洹，敷衍地回了句：“不辛苦。”
谢洹不以为意挑了挑眉。
正当众人路过崇华道时，正巧碰见了进宫汇报的监卫府的府司，卫综卫大人。
卫综快步上前对着程璟见礼：“臣见过殿下。”
这人眼下青黑，打眼看便知道是这段时间都不得安生。
“卫大人免礼。”程璟示意卫综不必多礼。
卫综看见了程璟身后的谢洹，客气道了句谢将军。
谢洹对着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这位卫大人不过年二十四，已经是一府之首，成为崇元帝手下鹰爪，做事狠辣，是崇元帝指哪咬哪的一条狗。
和他们谢家有异曲同工之妙，算是一类人。
程璟：“卫大人是进宫向父皇汇报案件吗？”
卫综道了声是，接着说道：“殿下惊马一案之后有几批企图想要半道刺杀殿下之人，只不过提前被陛下的人拦下。
臣这段时间虽然日夜审查，但他们咬死了与殿下惊马一案无关，之说听闻殿下出事，为以防万一殿下存活才行刺杀之事。”
程璟：“那刺杀的是哪一方势力？”
“臣从刺客嘴里撬了出来，是氿人。”
“氿人？”谢洹出声。
氿人在天黎西方，近年确实过分活跃了，如果他上一世的记忆没出差错，再过一个月他就要出发去西北剿灭东西氿州。
见谢洹出声，卫综看过来问道：“谢将军应该对氿人了解甚多，将军以为他们此次为何敢刺杀我天黎储君？就不怕天黎铁骑吗？”
听卫综这么问，谢洹不屑嗤笑一声，回道：“他们当然怕，但这其中的利益过大，一旦成功，天黎日后若无一个像样的储君，那要瓜分天黎不过百年。”
谢洹说完，程璟朝着谢洹看了一眼，接着对着卫综道：“大人还是快些去面见父皇，不要晚了时辰。”
卫综像是才明白似的和程璟拜别，临走前又和谢洹招呼了一声。
严格来说他和谢洹在两个战场，一个是京都，一个是在边关。
卫综的日常虽说是血淋淋，他今日却觉得他这一身的血气比不过谢洹。
卫综走后，程璟才转身问谢洹道：“所以那日你才拼命救我？”
“殿下指的是殿下坠崖之事？
如果是这件事确实是，殿下关乎天黎基业，臣不能看着天黎百年之后陷入战乱，百姓成为遭人宰杀的羔羊，自然不能看着殿下出事，谁若是要杀殿下，那臣第一个杀他。”
谢洹这一番话说的杀气纵横，他脸上的戾气虽然看着吓人，但他那不让人动程璟一根毫毛的样子确实将在场一众宫人的心塞的满满的。
“将军忠心现在满朝皆知，天黎有将军真是天黎的福气。”江福脸上笑成一朵花，对着谢洹一顿奉承。
程璟现在也不过还是太子，听谢洹这么说，当下满意地笑了，看着谢洹道：“走吧，去明学堂。”
谢洹轻笑一声，这就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