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我有答案了
陈溪川见山奈有点愣神，他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山奈？”
山奈回过神，“抱歉。”
陈溪川问道：“怎么样，你想参加吗？不想的话也可以拒绝，没关系的。”他又补充了句，“要是参加，你放心拍摄期间带薪休假。”
山奈没有立马答应，而是合上策划案，“这样吧，如果方便的话你能帮我约节目组的人见面吗？我想详细问一问。”
“当然没问题。”陈溪川立马拿出手机，“我现在就帮你约。”
山柰想说“其实也可以不用那么着急”，但没等她说出口，陈溪川便拿起电话走到一旁。
过了会儿，他又走回来，“今天晚上行吗？”
今天晚上不用去季初秋那里治疗，山奈手比“OK”，说道：“可以。”
临近下班，陈溪川敲了敲调香室的门。
山奈闻声抬头，看他指指表盘，才反应过来快到下班时间了。
“稍等。”
陈溪川说，“我先去把车开出来。”
山奈刚走出调香室，正锁门，身后响起“哒哒”的高跟鞋声。
整个楼层只有一个人穿高跟鞋，山奈不用看都知道是瑞贝卡。
山奈转身看见瑞贝卡脚踩十公分高跟鞋，拧着水蛇腰走过来。
“山奈，这离下班时间还有十多分钟呢，你怎么要走呢？”瑞贝卡有种故意找茬的感觉，夹枪带棒地说道：“你现在下班，可是算早退哦。”
山奈在心里翻个白眼，嘴角挂起假笑，“那就算早退吧，不过是没了满勤奖罢了。”
好像她稀罕那三百块的满勤将一样。
瑞贝卡像个木桩似的挡道，山奈只好绕过她的身侧，斜眼睨视她一眼，“陈总还在楼下等我，我总不能让领导等着急了。”
山奈不好意思道：“总监，我先下班了。”
“你………”
又在山奈这里吃瘪，望向她刷卡下班的背影，瑞贝卡怒火中烧。
山奈和陈溪川来到约定的餐厅。
陈溪川主动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张泽编导。”
张泽热情道：“这位就是山奈吧？溪川向我提起过你。”
“你好。”
简单寒暄几句，山奈先开口步入正题。
“今天约你见面，是想详细了解一下咱们这个节目的内容还有拍摄的事情。”山奈浅笑，“毕竟我对这些都不熟悉。”
“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张泽性格豪爽，“我肯定知无不言。”
从张泽那里了解到，这个节目不同于以往传统的纪录片，而是将通过纪录和综艺相结合的创新模式来让观众了解“香”。
山奈问道：“我看了一眼策划案，节目是单元形式？”
“对，“香”这个单元安排在第二期，预计月末开始录制，大概需要一周到十天左右的时间。”
“至于录制地点则是在北市。”
山奈又问，“那东方香道文化，你们有人选了吗？”
“目前选出了几位药香师，但因为他们都不在北市居住，所以还在联络邀请中，不过最后只有一个名额，因为节目经费也是有限的。”
江合欢也会在他们的备选名单里面吗？
张泽见山奈作思考状，他试探问道：“山奈，你能来参加吗？”
山奈愣住片刻，听到声音随即回神，“我可以参加，只要陈总同意就行。”
她看向旁边的陈溪川。
陈溪川说道：“我当然同意，宣传品牌的大好机会怎么会错过。”他骄傲地说道：“更何况你还是咱们品牌的王牌调香师。”
张泽打趣道：“合着你在这里挖坑等我呢，想宣传可以啊，只要广告费到位，到时候金主爸爸想怎么宣传都行，大不了我给你安排独家冠名商的位置。”
陈溪川发出一声冷笑，“你想得倒是挺美。”
*
晚上回到家里，山奈洗过澡躺在床上望向天花板，她思来想去还是给江合欢发了条信息。
山奈：【合欢姐，你睡了吗？】
意料之外，江合欢下一秒便回了过来。
江合欢：【还没，怎么了？】
山奈：【没事，就是我今天见面了一个关于“香”主题的非遗传承节目的编导。编导说他们还会邀请一位药香师，就忽然想到了你。】
江合欢：【那你答应参加拍摄了吗？】
山奈：【嗯，编导刚好是我上司的好朋友，所以我就答应了。】
江合欢：【不会影响工作吗？】
山奈：【拍摄期间就当作带薪休假了。】
虽然是文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山奈还是从江合欢的文字中察觉出她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山奈本想问问江合欢有没有被节目组联络，可看起来江合欢并不知道。
看到对话框上面的“正在输入”几个字忽然消失，山奈打字回复。
山奈：【合欢姐，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
另一边，江合欢久久未能入睡。
早上，江合欢顶着一对乌青的熊猫眼起床，阿公见她吃饭时心不在焉，问道：“阿欢，有心事吗？”
江合欢知道阿公火眼金睛，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他，她回道：“阿公，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去北市一段时间的话，您觉得怎么样？”
阿公的眼里闪过微微的错愕。
“是因为那档节目？节目组又来劝你参加了？”
“算是吧，如果参加的话，能让大家对我们的非遗药香有所了解，有一定的宣传效果。宣扬普及传统文化不是您一直以来的心愿吗？现在刚好有这个机会。”
阿公放下筷子，温声说道：“阿欢，这是我的心愿没错，但我不想让你有压力，也不想将完成心愿建立在你的痛苦回忆上。”
“阿公只希望你能永远健康开心就好。”阿公停顿了下，话锋一转，“但如果你去北市还有其他的原因，比如想见一些人，那就遵循自己的内心。”
“当然这些的前提都是你能克服去北市的心理障碍。”
阿公的话似乎令江合欢纠结一整个晚上的心顿时拨云见日。
江合欢似乎下定决心般，坚定地说道：“谢谢阿公，我好像有答案了。”
山奈回过神，“抱歉。”
陈溪川问道：“怎么样，你想参加吗？不想的话也可以拒绝，没关系的。”他又补充了句，“要是参加，你放心拍摄期间带薪休假。”
山奈没有立马答应，而是合上策划案，“这样吧，如果方便的话你能帮我约节目组的人见面吗？我想详细问一问。”
“当然没问题。”陈溪川立马拿出手机，“我现在就帮你约。”
山柰想说“其实也可以不用那么着急”，但没等她说出口，陈溪川便拿起电话走到一旁。
过了会儿，他又走回来，“今天晚上行吗？”
今天晚上不用去季初秋那里治疗，山奈手比“OK”，说道：“可以。”
临近下班，陈溪川敲了敲调香室的门。
山奈闻声抬头，看他指指表盘，才反应过来快到下班时间了。
“稍等。”
陈溪川说，“我先去把车开出来。”
山奈刚走出调香室，正锁门，身后响起“哒哒”的高跟鞋声。
整个楼层只有一个人穿高跟鞋，山奈不用看都知道是瑞贝卡。
山奈转身看见瑞贝卡脚踩十公分高跟鞋，拧着水蛇腰走过来。
“山奈，这离下班时间还有十多分钟呢，你怎么要走呢？”瑞贝卡有种故意找茬的感觉，夹枪带棒地说道：“你现在下班，可是算早退哦。”
山奈在心里翻个白眼，嘴角挂起假笑，“那就算早退吧，不过是没了满勤奖罢了。”
好像她稀罕那三百块的满勤将一样。
瑞贝卡像个木桩似的挡道，山奈只好绕过她的身侧，斜眼睨视她一眼，“陈总还在楼下等我，我总不能让领导等着急了。”
山奈不好意思道：“总监，我先下班了。”
“你………”
又在山奈这里吃瘪，望向她刷卡下班的背影，瑞贝卡怒火中烧。
山奈和陈溪川来到约定的餐厅。
陈溪川主动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张泽编导。”
张泽热情道：“这位就是山奈吧？溪川向我提起过你。”
“你好。”
简单寒暄几句，山奈先开口步入正题。
“今天约你见面，是想详细了解一下咱们这个节目的内容还有拍摄的事情。”山奈浅笑，“毕竟我对这些都不熟悉。”
“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张泽性格豪爽，“我肯定知无不言。”
从张泽那里了解到，这个节目不同于以往传统的纪录片，而是将通过纪录和综艺相结合的创新模式来让观众了解“香”。
山奈问道：“我看了一眼策划案，节目是单元形式？”
“对，“香”这个单元安排在第二期，预计月末开始录制，大概需要一周到十天左右的时间。”
“至于录制地点则是在北市。”
山奈又问，“那东方香道文化，你们有人选了吗？”
“目前选出了几位药香师，但因为他们都不在北市居住，所以还在联络邀请中，不过最后只有一个名额，因为节目经费也是有限的。”
江合欢也会在他们的备选名单里面吗？
张泽见山奈作思考状，他试探问道：“山奈，你能来参加吗？”
山奈愣住片刻，听到声音随即回神，“我可以参加，只要陈总同意就行。”
她看向旁边的陈溪川。
陈溪川说道：“我当然同意，宣传品牌的大好机会怎么会错过。”他骄傲地说道：“更何况你还是咱们品牌的王牌调香师。”
张泽打趣道：“合着你在这里挖坑等我呢，想宣传可以啊，只要广告费到位，到时候金主爸爸想怎么宣传都行，大不了我给你安排独家冠名商的位置。”
陈溪川发出一声冷笑，“你想得倒是挺美。”
*
晚上回到家里，山奈洗过澡躺在床上望向天花板，她思来想去还是给江合欢发了条信息。
山奈：【合欢姐，你睡了吗？】
意料之外，江合欢下一秒便回了过来。
江合欢：【还没，怎么了？】
山奈：【没事，就是我今天见面了一个关于“香”主题的非遗传承节目的编导。编导说他们还会邀请一位药香师，就忽然想到了你。】
江合欢：【那你答应参加拍摄了吗？】
山奈：【嗯，编导刚好是我上司的好朋友，所以我就答应了。】
江合欢：【不会影响工作吗？】
山奈：【拍摄期间就当作带薪休假了。】
虽然是文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山奈还是从江合欢的文字中察觉出她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山奈本想问问江合欢有没有被节目组联络，可看起来江合欢并不知道。
看到对话框上面的“正在输入”几个字忽然消失，山奈打字回复。
山奈：【合欢姐，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
另一边，江合欢久久未能入睡。
早上，江合欢顶着一对乌青的熊猫眼起床，阿公见她吃饭时心不在焉，问道：“阿欢，有心事吗？”
江合欢知道阿公火眼金睛，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他，她回道：“阿公，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去北市一段时间的话，您觉得怎么样？”
阿公的眼里闪过微微的错愕。
“是因为那档节目？节目组又来劝你参加了？”
“算是吧，如果参加的话，能让大家对我们的非遗药香有所了解，有一定的宣传效果。宣扬普及传统文化不是您一直以来的心愿吗？现在刚好有这个机会。”
阿公放下筷子，温声说道：“阿欢，这是我的心愿没错，但我不想让你有压力，也不想将完成心愿建立在你的痛苦回忆上。”
“阿公只希望你能永远健康开心就好。”阿公停顿了下，话锋一转，“但如果你去北市还有其他的原因，比如想见一些人，那就遵循自己的内心。”
“当然这些的前提都是你能克服去北市的心理障碍。”
阿公的话似乎令江合欢纠结一整个晚上的心顿时拨云见日。
江合欢似乎下定决心般，坚定地说道：“谢谢阿公，我好像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