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18章季爷低头认错
这名单他明明昨晚才看过，不过不是发疯咬人死亡名单，而是手里有车祸视频人的名单。
除了有车祸视频的最后一个人的名字不在上面，其他人的名字竟然跟这上面完全重合。
“嗯？都是熟人啊。”
男人低沉的嗓音骤然响在耳侧，温热的气息让白笙寒身体下意识轻微一抖，他手下不自觉用力，捏在纸张上的指尖泛白。
季流烨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从白笙寒指节滑到他冷白的侧脸，伸出手掌心包裹住人冰凉发抖的手，唇角一抹笑漫不经心。
“怎么了白公子，上面也有你的熟人？”
因为在想其他事，白笙寒没能第一时间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任由季流烨将他手里的那张纸拿走了。
手里一空，白笙寒回过神来，转头去看季流烨，却见后者正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看。
“白公子认识上面的人吗？”
对上那双黑漆漆眼睛，这次里面满是探究，并无半点玩笑或是温情。
因为这触及到了他的底线吗？
白笙寒神情一滞，他长睫微敛，不再去看，薄唇轻启：“不认识。”
这是他惯常逃避的动作。
季流烨从刚开始就发现了，只要是白笙寒不想回答或是不想面对的事，他就会下意识抗拒你的视线。
“真的不认识吗？”
季流烨抬手示意沈承年不要说话，将那张纸大刺刺放在白笙寒面前的桌子上，说道：“不如我帮白公子好好回忆一下？”
不等白笙寒回答，季流烨就一只手臂搭在白笙寒的椅子上，接着说道：“这上面的每个人，都是私藏了属于我的东西的人，就算他们没有因为咬人被击毙，我也会……”
说到这季流烨停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白笙寒依旧神情淡漠的脸，才缓缓说道：“……让他们生不如死。”
他的声音不似往常的调笑或是漫不经心，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像宣告又像是警告。
季爷一旦认真起来是相当恐怖的，凡是得罪过他的人，宁愿去死也不想落到他手里。
过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白笙寒终于抬起眸子看向季流烨。
那双漂亮的蓝色眸子里没有半点惧怕或是退缩，除了冷还是冷。
“所以呢季爷？”他绯薄的唇挑起讥讽的弧度，一字一句尽是挑衅。
“你告诉我这些，意思是下一个死的就是我吗？”
季流烨眯起了眼睛，心底突然涌上来一股恼火。
同时他也清楚地知道，这火气不是因为白笙寒的挑衅，而是因为白笙寒说的那个字——死。
他内心貌似极度抗拒白笙寒跟这个字联系在一起，那让他感到烦躁。
席间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加快了，沈承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时不敢说话。
别的不说，两位大佬的气势都挺吓人的，还是他见过变脸最快的。
前一秒还你侬我侬，后一秒就针锋相对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白笙寒冷冷地看了季流烨一眼，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先生……”
人走的太快，沈承年压根没来得及挽留。
他刚准备开口让小陈去送送，就听见椅子拖拉声一响，一道人影径直朝着白笙寒追了过去。
“诶，季爷……”
沈承年跟小陈坐在那里面面相觑。
小陈：“队长，你给过钱了吗？”
沈承年不解：“给了啊，怎么了？”
小陈：“那就好，你的表情让我感觉你更想待在桌底。”
沈承年：“……”
街上人很多，但他只顾埋头往前走，眼底的冷寒让路人自动退避三舍。
“白公子别生气啊，路上人多你慢点走，别撞着你了。”
季流烨快走两步，一把拉住了白笙寒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放开！”
白笙寒回身甩开了他的手，眼底神色淡漠疏离：“季爷请自重。”
“你这个时候才让我自重，是不是有点晚了？”
听到他的话，季流烨冷笑一声，这次抓住人的手腕不让人挣脱，半拉半搂着把人弄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巷里。
白笙寒被男人压着后背撞在了墙上，季流烨的手朝内垫在他脑后，倒是没磕疼他。
季流烨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不过很快季流烨就发现，不冷静的不是白笙寒，而是他自己。
因为白笙寒正冷冷地看着他，讥讽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怎么，季爷这是准备让我生不如死呢？”
看来白公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没有，我怎么舍得，刚才是我说错话了，我混蛋，我怎么敢让白公子生不如死。”
季流烨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气得又恼怒又无可奈何的，偏偏他还真就舍不得跟人动手。
他现在真后悔刚才用那些话去激白笙寒。
原本就是想让白笙寒主动把东西交出来，没想到白公子还真是不好惹啊，动不动就要跟他拉远距离。
白笙寒看着他，但眼神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冷了。
他真不明白季流烨是什么意思，刚才还毫不留情地用那样的语气跟他说话，现在就又这样放下身段跟他道歉。
难道季流烨自己不觉得很矛盾吗？
季流烨这会哪里关心矛不矛盾的问题，满脑子想的都是不能跟白公子吵架，因为白公子对是对的，错还是对的。
见白笙寒一直不说话，季流烨神情厌厌地把头靠在人肩膀上，他像是被打击到一般，说话声音都闷闷的：“刚才真是我糊涂了，我不知轻重冲撞了白公子，下次再也不敢了。”
白笙寒看着肩膀上黑乎乎的发顶，耷拉着脑袋像是淋了雨的小狗，不知道怎的觉得很好笑。
好吧，既然季流烨想解决这件事，那他就如了他的意。
白笙寒一动也不动任由季流烨靠着，淡淡道：“我拿走你的东西还要吗？”
听见他的声音，季流烨立马抬起头，眼神认真又坚定地看着他，：“不要了，白公子想留着就留着吧，刚才是我脑抽了才说那些话的。”
瞧瞧，在外人面前杀伐果断手段残忍的季爷，怎么就在他面前怎么就变成了拔了牙的老虎了呢？
白笙寒唇角微勾，一双蓝眸里难得闪烁着狡黠。
他抬手不紧不慢地搭在了男人的脖颈上——对于上位者来说，这是个极度危险而具有威胁性的动作。
但在发现季流烨身体并没有做出任何应激反应，也没有因为威胁紧绷，只是喉结滚动了一下后，白笙寒十分好心情地点了点头。
“那好，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再敢这样对我说话……”
季流烨立马保证：“不敢了！”
除了有车祸视频的最后一个人的名字不在上面，其他人的名字竟然跟这上面完全重合。
“嗯？都是熟人啊。”
男人低沉的嗓音骤然响在耳侧，温热的气息让白笙寒身体下意识轻微一抖，他手下不自觉用力，捏在纸张上的指尖泛白。
季流烨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从白笙寒指节滑到他冷白的侧脸，伸出手掌心包裹住人冰凉发抖的手，唇角一抹笑漫不经心。
“怎么了白公子，上面也有你的熟人？”
因为在想其他事，白笙寒没能第一时间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任由季流烨将他手里的那张纸拿走了。
手里一空，白笙寒回过神来，转头去看季流烨，却见后者正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看。
“白公子认识上面的人吗？”
对上那双黑漆漆眼睛，这次里面满是探究，并无半点玩笑或是温情。
因为这触及到了他的底线吗？
白笙寒神情一滞，他长睫微敛，不再去看，薄唇轻启：“不认识。”
这是他惯常逃避的动作。
季流烨从刚开始就发现了，只要是白笙寒不想回答或是不想面对的事，他就会下意识抗拒你的视线。
“真的不认识吗？”
季流烨抬手示意沈承年不要说话，将那张纸大刺刺放在白笙寒面前的桌子上，说道：“不如我帮白公子好好回忆一下？”
不等白笙寒回答，季流烨就一只手臂搭在白笙寒的椅子上，接着说道：“这上面的每个人，都是私藏了属于我的东西的人，就算他们没有因为咬人被击毙，我也会……”
说到这季流烨停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白笙寒依旧神情淡漠的脸，才缓缓说道：“……让他们生不如死。”
他的声音不似往常的调笑或是漫不经心，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像宣告又像是警告。
季爷一旦认真起来是相当恐怖的，凡是得罪过他的人，宁愿去死也不想落到他手里。
过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白笙寒终于抬起眸子看向季流烨。
那双漂亮的蓝色眸子里没有半点惧怕或是退缩，除了冷还是冷。
“所以呢季爷？”他绯薄的唇挑起讥讽的弧度，一字一句尽是挑衅。
“你告诉我这些，意思是下一个死的就是我吗？”
季流烨眯起了眼睛，心底突然涌上来一股恼火。
同时他也清楚地知道，这火气不是因为白笙寒的挑衅，而是因为白笙寒说的那个字——死。
他内心貌似极度抗拒白笙寒跟这个字联系在一起，那让他感到烦躁。
席间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加快了，沈承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时不敢说话。
别的不说，两位大佬的气势都挺吓人的，还是他见过变脸最快的。
前一秒还你侬我侬，后一秒就针锋相对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白笙寒冷冷地看了季流烨一眼，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先生……”
人走的太快，沈承年压根没来得及挽留。
他刚准备开口让小陈去送送，就听见椅子拖拉声一响，一道人影径直朝着白笙寒追了过去。
“诶，季爷……”
沈承年跟小陈坐在那里面面相觑。
小陈：“队长，你给过钱了吗？”
沈承年不解：“给了啊，怎么了？”
小陈：“那就好，你的表情让我感觉你更想待在桌底。”
沈承年：“……”
街上人很多，但他只顾埋头往前走，眼底的冷寒让路人自动退避三舍。
“白公子别生气啊，路上人多你慢点走，别撞着你了。”
季流烨快走两步，一把拉住了白笙寒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放开！”
白笙寒回身甩开了他的手，眼底神色淡漠疏离：“季爷请自重。”
“你这个时候才让我自重，是不是有点晚了？”
听到他的话，季流烨冷笑一声，这次抓住人的手腕不让人挣脱，半拉半搂着把人弄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巷里。
白笙寒被男人压着后背撞在了墙上，季流烨的手朝内垫在他脑后，倒是没磕疼他。
季流烨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不过很快季流烨就发现，不冷静的不是白笙寒，而是他自己。
因为白笙寒正冷冷地看着他，讥讽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怎么，季爷这是准备让我生不如死呢？”
看来白公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没有，我怎么舍得，刚才是我说错话了，我混蛋，我怎么敢让白公子生不如死。”
季流烨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气得又恼怒又无可奈何的，偏偏他还真就舍不得跟人动手。
他现在真后悔刚才用那些话去激白笙寒。
原本就是想让白笙寒主动把东西交出来，没想到白公子还真是不好惹啊，动不动就要跟他拉远距离。
白笙寒看着他，但眼神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冷了。
他真不明白季流烨是什么意思，刚才还毫不留情地用那样的语气跟他说话，现在就又这样放下身段跟他道歉。
难道季流烨自己不觉得很矛盾吗？
季流烨这会哪里关心矛不矛盾的问题，满脑子想的都是不能跟白公子吵架，因为白公子对是对的，错还是对的。
见白笙寒一直不说话，季流烨神情厌厌地把头靠在人肩膀上，他像是被打击到一般，说话声音都闷闷的：“刚才真是我糊涂了，我不知轻重冲撞了白公子，下次再也不敢了。”
白笙寒看着肩膀上黑乎乎的发顶，耷拉着脑袋像是淋了雨的小狗，不知道怎的觉得很好笑。
好吧，既然季流烨想解决这件事，那他就如了他的意。
白笙寒一动也不动任由季流烨靠着，淡淡道：“我拿走你的东西还要吗？”
听见他的声音，季流烨立马抬起头，眼神认真又坚定地看着他，：“不要了，白公子想留着就留着吧，刚才是我脑抽了才说那些话的。”
瞧瞧，在外人面前杀伐果断手段残忍的季爷，怎么就在他面前怎么就变成了拔了牙的老虎了呢？
白笙寒唇角微勾，一双蓝眸里难得闪烁着狡黠。
他抬手不紧不慢地搭在了男人的脖颈上——对于上位者来说，这是个极度危险而具有威胁性的动作。
但在发现季流烨身体并没有做出任何应激反应，也没有因为威胁紧绷，只是喉结滚动了一下后，白笙寒十分好心情地点了点头。
“那好，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再敢这样对我说话……”
季流烨立马保证：“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