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有点蜡烛,借着月光戚里能模糊的看到潘承休的轮廓,他高挺的鼻尖轻轻蹭在自己的侧脸,说话时唇峰有意无意扫过脸上的皮肤,带出一串颤栗。
“怎么不说话了?嗯?等着小戚爷罚呢。”
戚里的背抵在冰冷的门板上,身前又是潘承休的体温微热。他微微的侧了侧脸,避开了潘承休的唇好让自己能完整的说出句话来:
“那你便说说,骗我该当何罪?”
不老实的手指悄悄附上了戚里裤子的纽扣,指尖轻挑那扣子便听话的打开,在薄薄的的布料落地前潘承休早有准备的握住了戚里准备挽救它的手:
“罚我给小戚爷暖床可好?”
“潘承休!”
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的去动自己的裤子,戚里赶忙想要去捞回自己的裤子却被潘承休扣住,只得小声的嗔怪了一声去挣扎:
“你给我放手,唔!”
笔直的双腿在微弱的月光下衬出白皙的光,潘承休贪婪的低头看了一眼便狠狠吻上戚里的唇。他伸出手指轻轻划过那细白的皮肤,又停在腿根处微微打着圈,感受着怀中人的情动与细颤。
“乖,叫一声承休我听听。”
“相过,啊。”
任人宰割的小东西生了些戏弄,却被高大的男子应声曲指弹了一下囊袋。即刻便软了身子倒在潘承休的怀里,潘承休单手抱着他指尖在刚刚弹弄处游离,接着去问:
“叫什么?”
到底是没有尝过滋味的人,饶是戚里性子再妖孽了些也抵不住潘承休的玩法,乖乖抬了头去求饶:
“承休…”
奖励似的低头啄了一下小妖精软糯的唇瓣,潘承休伸手一下子扯下了戚里的领带,利索的将它搭在大门的镂空雕花之上,然后在戚里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便提起他的双手捆在了门上。
做完这一切的潘承休缓缓看着戚里,他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吊在了门上,甩着手腕想要挣扎却又因为门板发出的声响吓得没了动作,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求饶:
“你把我放开好不好?我、我不想要这样…”
潘承休转身将房间内正对着大门的窗户打开,那窗外正对一片池塘,粼粼波光将月光映的更亮,刚好照在戚里的身上。
刚好有雨落于水面之上,稀稀淋淋的声音荡于在房间之中。
他被潘承休脱了裤子吊在门上,脚尖将将能点住了地面保持着,上身穿着衬衣马甲,下身却是光裸着下身不着片缕。那光打在他的身上,双腿纤直臀更是生的挺翘,瘦半分胖半分都不似这般好看。白皙的皮肤映的人心猿意马,连着刚刚被调弄着微微动情的那一处都干净着好看。
“潘承休!你快、你快将窗户关上!”
刚刚借着在黑暗之中戚里还觉得不算太羞,可如今月光照的屋子里微亮,窗外随时可能会有人经过,他紧张的压着声音,又怕挣扎了门会响,看着潘承休的眼睛都透着含羞的窘迫。
潘承休不听他的话,眼睛紧紧盯着他不移开,像是发现了猎物似的缓步走上前,竟是一下子蹲在了戚里的身前:
“乖,窗前的池塘我看过了,轻易不会有人走动。”
他偷偷溜进房间里等戚里的时候无意中开了窗,那窗外的光正正打在门板上时潘承休就在想了,将他捆在上头,像是被公然处刑的小妖精,而行刑者…
只能是自己。
平时略带些冷漠的眼睛缓缓合上,他微凉的唇瓣浅浅印在嫩软的腿根处,戚里带着缠绵的声音即刻响起:
“嗯…承、承休,我受不了...”
“听话,你受得住。”
被绑着的人无可抑制的颤动着,连带那沉重的木板门都发出一阵阵木头摩擦过的声音。像是在为捆吊受着情欲交错的人伴奏,细碎的呻吟伴着木器的碰撞,在幽深的静夜之中更添了一丝淫靡振荡。
潘承休曲膝半跪着身子,手指陷在柔软的臀肉里反复把弄。他着迷的舔弄着戚里的腿根腰线,却迟迟不去动那最让人动情处,戚里终于在他颇具技巧的玩弄下彻底软了身子:
“承休,承休你疼疼我,求你疼疼我。”
潘承休闻言缓缓抬眸去看他,月光之中他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对眼前人的执着欲念,毫不掩饰,撞进戚里的心里。
雨突然就大了起来,像是两人之间原本隐晦的克制跃至如今的两相而对,爱意积云压雾,然后瓢泼倾荡。
暴雨之中戚里的呻吟声渐渐急促,潘承休柔软的舌勾过他最最渴望的隐秘,极尽半生温柔,继而吞吐世间情之所望。
戚里被解下打横抱在怀里时还在游神,在最后时刻潘承休轻扣他的胯骨摸索,戚里无意识的去哼着不要,又被潘承休的动作打断,旖旎为释放时的喘息呻吟。
窗被合上房门落锁,软了身子的人被珍重着放在床上时才微微回了神,娇着尾音揽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这里是戚府,父亲母亲还在隔院休息。”
潘承休去解他的衣服,唇在他的耳垂上缓缓划过:
“那就叫的缓些,别吓着伯父伯母。”
连着腿根都是被玩弄后的轻颤无力,戚里媚气着眼角承接身上人的轻吻:
“我忍不住…”
有雷声响落,二人的衣服终于尽数褪下,潘承休将戚里的腿架在自己的腰间,伸手替他揉着臀肉放松:
“我缓些,你便就缓些了。”
细细呻吟与雷雨声交错,潘承休拿过备在床头的脂膏轻轻化在手心去寻那一处向往。他的手指刚点到时就能试出身下人的紧张,轻笑着这敢撩不敢受因果的小东西,在穴口打着转去安慰:
“不怕,定不会伤你。”
手指探入时戚里的声音都连着抖,潘承休似乎是拿出了所有的耐心,在抽动开拓间哄着轻哼的身下人:
“疼吗?”
戚里的腿搭在他的腰上轻颤,因为手指的进入而显得酸胀,饱受着情欲的折磨:
“承休…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这些事…我不会…”
他带着那份懵懂干净,又交织着欲望缠绵说出这句话,宛如骤风掠定卷上潘承休的心。手指叠加而入,潘承休将戚里的呻吟尽数吞入口中:
“我知道,有我在,我教小戚长大。”
纵然扩张的再仔细,他那处的尺寸都太过大了些。抵在穴口处缓缓推动,戚里忍不住抱着潘承休的肩低声而泣:
“疼,太大了承休。”
低吻着怀里的人缓缓推进,终于在两人彻底结合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缓缓抽动着攻城略地,听着身下的人一边抽泣又一边又满足着呻吟:
“嗯,那儿,那儿轻一些承休。”
有碰撞夹杂着水声,潘承休只觉得戚里应是生来就是克自己的,不然怎会让自己想要就这般彻底臣服与他的身上。
“叫承休叫的这样勤,小戚可是认了我领罚领的不错,不再追究了?”
连身子都被顶弄的要靠着潘承休抱着,戚里才初初尝了这各中趣味贪恋其中,在呻吟中低喘着去回话:
“罚你,罚你永远都要听我的,我说东你便不能往西。”
“嗯,但凭小戚爷安排。”
腰间动作缓缓加快,连带着外间雨声纷纷,戚里终于在连泄了两会后哀求着潘承休快些,自己的腰实在受不得了。得了令的人餍足的缓缓加速动起来,在最后时刻伴着戚里模糊的呻吟将人揽在怀里释放,滚烫浇落于他的最深处。
最后一次跟着泄了身子的戚里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由着潘承休清理过后搂在怀里,绣锦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交替着二人的体温。
“你答应了的,都听我的。”
戚里软绵绵赖在潘承休的怀里,由着这人顺着腰线化弄把玩着身子,像是多少有了些精神又去打趣他。
潘承休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缓缓侧着脸吻上,又伸手捏着他的腮去逗他
“若是不听了,小戚爷便把那日的枪再找出来。”
“你若是不听了,我就想好多好多办法把你抓回来,乖乖认罚。”
“好,小戚最是聪明,千般计万般法来对我。”
他去吻他,温柔的轻轻将被子拉起哄他早些睡下,又缓缓去替他揉着受累的地方安慰。像是得了世间珍宝,幸逢馈赠才得一遇:
“小戚,乱世纷扰,我只护你长安。”
我于俗世堆金积玉间遇上你,于是只愿朗月清风与共,此身蓬莱人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