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黎明中学（1）
祁妄语耐着性子听完了系统一长串播报，到后来它带着个人情绪嘲讽，实在忍不住了。
“说完了吗？你确定自己没带着个人情绪工作？”
【系统：嗯QAQ嗯，这是人家的工作之一，请玩家不要为难统统子嘛！】
“不要装可怜，我说的不是这件事。”祁妄语清了清嗓子，“系统，我暂时这么叫你，请问新手场，我的天赋为什么没有解锁？”
祁妄语调出来一个明晃晃的截图，系统否认的话卡在嘴里，没想到高科技先坑自己。
【QAQ这不是根据新手通关水平，分析大数据和您的面板，才emmmm】
祁妄语摊手。
【尊的尊的，我没骗你，我的数据库告诉我，你只有20%的几率通关普通结局，0.2%的几率通关真结局，毕竟只有通关真结局才能解锁天赋，我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嘛！】
“你说话可以更接地气点。”
祁妄语不喜欢一串数据在脑海里嘤嘤嘤的播报，只是他没想到，天赋这种与生俱来的东西，竟然需要通关真结局才能解锁。
【当然啦，有天赋归有天赋，摆烂的人怎么可能发现天赋呢？副本中不过是将你所说的现实具象化。】
“嗯，有道理，你听的到我的心声？”
【糟糕，掉马……嗯，玩家与系统心灵相通是为了更好的沟通，玩家不喜欢可以手动关闭。】
“好。”
祁妄语听话的点点头，关了‘心声系统’。
【要不要这么绝情！喂！】
祁妄语没理系统，倒是这么一调面板，发现不少功能。
“统子，这个跟随系统是什么？”
【就是在副本中，我也会一直陪伴着您，给您建议帮您避开选错即死的选项，但这样会破坏游戏平衡，所以开启伴随系统后，您一定不可能打出真结局。】
“好。”关了。
【！玩家！】
“统子，3级副本类型是什么意思啊？”
【3级副本主打灵异、鬼怪、恐怖题材，不分难易程度，只在局内以真结局、普通结局、特殊结局结算积分，这些您新手关卡中的队友已经告诉您了，我就不过多介绍了，新手关卡中标签为系统抽取，但您只要出了新手关卡，就可以对标签进行规避及挑选，比如您胆小，就可以选择轻恐怖题材，这消耗一定运气，而您想要积攒运气，则可以选择重恐怖题材。】
“好。”
调到重恐怖。
【！玩家，你疯啦！】
“没疯。”
类比体力35这个数值，在平均为60的本中，祁妄语连正常成年女性的体力都没有，幸运的降低是不是表示着，当他低于默认水平后，会变得喝凉水都塞牙，走平地都摔跤，更何况是0。
副本有着明显的游戏特征，这是祁妄语人力难以对抗的，况且他自带NPC好感下降的bug，祁妄语并不觉得在不分难易的3级副本中，轻恐怖就会多简单，柚子不就折在失落小岛这一关了吗？
他的选择早就深思熟虑过，不过有一点他有些在意。
“我上一局的队友是通过特殊手段进入新手副本这件事，你一直都知道？”
【……数据库无所不知，我只是从数据库抽调信息，副本规则很多，凡是没有明确提及，皆默认为空白区域，除非发生重大意外，不做管理。】
说白了就是系统律法未完善，且不准备完善。
“那没什么问题了，下一局吧。”
【这么快？玩家您还没有休息呢，您不打算休息过七天再走吗？】
经过系统提醒，祁妄语才想起副本给了七天的复活时间，可惜他处于纯黑的意识世界，这样活过七天还不如直接进入下一场。
“不用了。”
【玩家，您可能误会了，副本的七天存活是指让您回到现实世界，您不再考虑一下吗？】
“……是我理解的现实世界吗？”
现实世界中，他用来辅助呼吸的呼吸机和胃管都拔掉了，倘若在那个时候苏醒，不是更吓人的一件事吗？
“算了，下次吧。”
祁妄语没留给系统说话的机会，而对于系统来说，祁妄语这个完全无法按照数据库采样的玩家做出再多不合理的事情，都不算不合理。
【那好吧，玩家祁妄语即将进入副本——注意，此次副本恐怖程度较重！】
系统一团线条稍微计算了一下祁妄语的处境，觉得幸运能降到0的情况也不多见，便提醒祁妄语道。
【既然玩家放弃了休息时间，那是否要将它转换掉？不选择转换也可以叠加到下个副本休息时间。】
“你觉得呢？”
【呃呃……】
天哪不是吧，祁妄语竟然在问系统，真的在问系统意见，系统还以为他在阴阳怪气。
受到重视的系统清了清嗓子。
【这边建议转换掉呢，因为您的天赋“逆转时空”对身体素质要求较高，你的下一个副本更适合天赋“鬼怪祝福”，您是否要花费七天休息时间进行一次性转换？】
“有词条介绍吗？这两个天赋具体都能做什么？”
【词条介绍需要进入副本才能看，但拥有鬼怪祝福天赋的玩家通关率远远高于其他天赋玩家，这是系统的数据显示，绝对准确。】
祁妄语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系统这么自豪的说话，他思索过后同意了转换。
【好的，已转换。请玩家做好准备。】
【副本信息正在传输……传输完成】
【副本：黎明中学】
【这是H市最好的一家高中，它不仅招收品学兼优的普通生，还会招收有独特技能的艺术生，而这里的校长，为了孩子们专心学习，特意买下附近一整栋公寓作为学生宿舍。只是应试教育的环境压力过大，每年还会有几个学生受不了压力退学、自杀。
这些例子引起了家长和社会不满，有人认为学生死因另有说法，玩家们，你们能探索出全部真相吗？】
【任务：找出学校秘密，即探索副本100%达成真结局，未探索至100%，赚够2000元离职达成普通结局】
（特别注意，非新手保护关卡不再提示副本探索度。）
【副本模式：个人赛（请各位在完成自己基础任务后团结一致面对NPC）】
【玩家定员：7人】
【祝大家游戏愉快！】
【背景介绍：今年，黎明中学照例在开学前招收临时工人为学校清扫，迎接新生到来，你作为失业三个月的流浪汉，房租过期、余额告急，弹尽粮绝之际正巧看到临时招聘信息，便慕名前来。】
【黎明中学急需校工，学历不限，待遇从优，招聘时长为7天，工资日结，500底薪。】
【特别注意：1.必须参加学校入职，必须在校内工作赚够2000元才算达成普通结局。】
【2.主动申请离职方可完成任务，被解雇视为游戏失败。】
【你看着眼前的小纸条，深知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多见，立刻决定前往学校，无论如何都要拿下这份工作。】
祁妄语看着属于自己的附加介绍冷笑，天上掉馅饼这种事一般轮不到祁妄语，打工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不可能！
何况别人打工给钱，祁妄语还得倒找命。
而且他高度怀疑系统听到了自己的心声，他刚想着不进入学校在外面打工谋生，这一下给他路堵住了，看来入职是必须的，不过他就是来攒幸运值的，打个普通结局混一下得了，才第二场……
【检测到玩家祁妄语局内身份有负债情况，因此您不可以选择离职，只能乖乖打完七天的工~】
祁妄语：“……”
幸运为0诚不欺我。
严重怀疑系统最后的波浪线是幸灾乐祸。
游戏场地加载过后，祁妄语没有太多的反应时间，他睁眼便站在一间办公室内，房间左右各放着一个双人沙发，祁妄语抬头，正对面坐着一个穿着整齐的男人，正满怀笑容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祁妄语，欢迎你来面试，咱们线上都说好了吧，没问题就按上面签合同了！”
祁妄语哪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签合同无非就是进入游戏的方式，他木讷的点点头。
校长观察着祁妄语的表现更满意了，“年轻人就是爽快，我这就给你拿合同。”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热情，他假装咳嗽了两声，“还没自我介绍，我就是黎明中学的校长，我姓赵……这合同一式两份，你可要想好了，一旦签下就必须按照上面的规定去做，不然一分钱都拿不到。”
祁妄语内心‘切’了声，他喜欢钱不假，可又看不到钱，身份设定的还是个负债大汉，怎么想钱也诱惑不了他，至于合同，肯定有问题。
“校长您也知道我的情况，快把合同给我吧。”
校长一听，也不再说什么，迫不及待的把合同递给了祁妄语。
“签字吧。”
校长说着合同一式两份，但这里只有一份，不知道那一份是不是玩家还没有接管身份的时候被拿回家了。
祁妄语接过来并没有着急签字，而是看了看内容和工作有关的部分，他可还记得校长说的，‘一旦签下就必须按照上面的规定去做，不然一分钱都拿不到。’
【乙方必须按照甲方要求完成以下工作。】
【工作时间：19：00-次日3：00】
【工作范围：体育馆】
【职责：清扫体育馆卫生，整理外借记录，重新归类球类，做好摆放工作。工作时间内必须在体育馆，不得擅离，听从校内其他长工安排，一切解释归校方所有。】
【本合同自双方盖章签字时起效；乙方没有按照要求完成工作，则甲方有权单方面解除劳务关系。】
【时间：7月8日】
不知道什么清扫工作要扫一宿，看着工作时间祁妄语都打冷颤，好在合同内容十分简单，不存在看不懂的地方。
祁妄语不是读法律的，没法玩文字游戏卡bug，校方的章已经盖上了，校长不断催促他看完赶紧签字。
校长刚才称呼了祁妄语的大名，看来为了能控制住玩家，祁妄语是不能随便编名字了。他犹豫一瞬，在右下角签下自己的名字。
“日期写今天就行，你们明天开始工作。”
他伸出大拇指沾了沾印泥，不知道是不是屋内温度太高，印泥黏糊糊的，凑到鼻子前还有一股腥臭味，像极了上一个副本的恶心生物。
签好合同以后，祁妄语眼前有个红色五芒星的图案一闪而过，不等他看清，校长便收起了合同。
祁妄语当然不会觉得那是错觉，可时间太短，他根本看不清。
“小祁啊，这两把钥匙你选一个吧。”
校长递过来两把钥匙让祁妄语挑选，上面贴着员工宿舍的房间号，一个是1，另一个是7。
“你是倒数第二个入职的，就剩下这两个可选了。”
这次一共七个人，对应住下七间宿舍，情况不明朗的条件下，选择中间的号码无疑是明智的，首尾最危险，按照一般恐怖片的情节，祁妄语最终选择了7号。
“那么，欢迎你的入住。”
“说完了吗？你确定自己没带着个人情绪工作？”
【系统：嗯QAQ嗯，这是人家的工作之一，请玩家不要为难统统子嘛！】
“不要装可怜，我说的不是这件事。”祁妄语清了清嗓子，“系统，我暂时这么叫你，请问新手场，我的天赋为什么没有解锁？”
祁妄语调出来一个明晃晃的截图，系统否认的话卡在嘴里，没想到高科技先坑自己。
【QAQ这不是根据新手通关水平，分析大数据和您的面板，才emmmm】
祁妄语摊手。
【尊的尊的，我没骗你，我的数据库告诉我，你只有20%的几率通关普通结局，0.2%的几率通关真结局，毕竟只有通关真结局才能解锁天赋，我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嘛！】
“你说话可以更接地气点。”
祁妄语不喜欢一串数据在脑海里嘤嘤嘤的播报，只是他没想到，天赋这种与生俱来的东西，竟然需要通关真结局才能解锁。
【当然啦，有天赋归有天赋，摆烂的人怎么可能发现天赋呢？副本中不过是将你所说的现实具象化。】
“嗯，有道理，你听的到我的心声？”
【糟糕，掉马……嗯，玩家与系统心灵相通是为了更好的沟通，玩家不喜欢可以手动关闭。】
“好。”
祁妄语听话的点点头，关了‘心声系统’。
【要不要这么绝情！喂！】
祁妄语没理系统，倒是这么一调面板，发现不少功能。
“统子，这个跟随系统是什么？”
【就是在副本中，我也会一直陪伴着您，给您建议帮您避开选错即死的选项，但这样会破坏游戏平衡，所以开启伴随系统后，您一定不可能打出真结局。】
“好。”关了。
【！玩家！】
“统子，3级副本类型是什么意思啊？”
【3级副本主打灵异、鬼怪、恐怖题材，不分难易程度，只在局内以真结局、普通结局、特殊结局结算积分，这些您新手关卡中的队友已经告诉您了，我就不过多介绍了，新手关卡中标签为系统抽取，但您只要出了新手关卡，就可以对标签进行规避及挑选，比如您胆小，就可以选择轻恐怖题材，这消耗一定运气，而您想要积攒运气，则可以选择重恐怖题材。】
“好。”
调到重恐怖。
【！玩家，你疯啦！】
“没疯。”
类比体力35这个数值，在平均为60的本中，祁妄语连正常成年女性的体力都没有，幸运的降低是不是表示着，当他低于默认水平后，会变得喝凉水都塞牙，走平地都摔跤，更何况是0。
副本有着明显的游戏特征，这是祁妄语人力难以对抗的，况且他自带NPC好感下降的bug，祁妄语并不觉得在不分难易的3级副本中，轻恐怖就会多简单，柚子不就折在失落小岛这一关了吗？
他的选择早就深思熟虑过，不过有一点他有些在意。
“我上一局的队友是通过特殊手段进入新手副本这件事，你一直都知道？”
【……数据库无所不知，我只是从数据库抽调信息，副本规则很多，凡是没有明确提及，皆默认为空白区域，除非发生重大意外，不做管理。】
说白了就是系统律法未完善，且不准备完善。
“那没什么问题了，下一局吧。”
【这么快？玩家您还没有休息呢，您不打算休息过七天再走吗？】
经过系统提醒，祁妄语才想起副本给了七天的复活时间，可惜他处于纯黑的意识世界，这样活过七天还不如直接进入下一场。
“不用了。”
【玩家，您可能误会了，副本的七天存活是指让您回到现实世界，您不再考虑一下吗？】
“……是我理解的现实世界吗？”
现实世界中，他用来辅助呼吸的呼吸机和胃管都拔掉了，倘若在那个时候苏醒，不是更吓人的一件事吗？
“算了，下次吧。”
祁妄语没留给系统说话的机会，而对于系统来说，祁妄语这个完全无法按照数据库采样的玩家做出再多不合理的事情，都不算不合理。
【那好吧，玩家祁妄语即将进入副本——注意，此次副本恐怖程度较重！】
系统一团线条稍微计算了一下祁妄语的处境，觉得幸运能降到0的情况也不多见，便提醒祁妄语道。
【既然玩家放弃了休息时间，那是否要将它转换掉？不选择转换也可以叠加到下个副本休息时间。】
“你觉得呢？”
【呃呃……】
天哪不是吧，祁妄语竟然在问系统，真的在问系统意见，系统还以为他在阴阳怪气。
受到重视的系统清了清嗓子。
【这边建议转换掉呢，因为您的天赋“逆转时空”对身体素质要求较高，你的下一个副本更适合天赋“鬼怪祝福”，您是否要花费七天休息时间进行一次性转换？】
“有词条介绍吗？这两个天赋具体都能做什么？”
【词条介绍需要进入副本才能看，但拥有鬼怪祝福天赋的玩家通关率远远高于其他天赋玩家，这是系统的数据显示，绝对准确。】
祁妄语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系统这么自豪的说话，他思索过后同意了转换。
【好的，已转换。请玩家做好准备。】
【副本信息正在传输……传输完成】
【副本：黎明中学】
【这是H市最好的一家高中，它不仅招收品学兼优的普通生，还会招收有独特技能的艺术生，而这里的校长，为了孩子们专心学习，特意买下附近一整栋公寓作为学生宿舍。只是应试教育的环境压力过大，每年还会有几个学生受不了压力退学、自杀。
这些例子引起了家长和社会不满，有人认为学生死因另有说法，玩家们，你们能探索出全部真相吗？】
【任务：找出学校秘密，即探索副本100%达成真结局，未探索至100%，赚够2000元离职达成普通结局】
（特别注意，非新手保护关卡不再提示副本探索度。）
【副本模式：个人赛（请各位在完成自己基础任务后团结一致面对NPC）】
【玩家定员：7人】
【祝大家游戏愉快！】
【背景介绍：今年，黎明中学照例在开学前招收临时工人为学校清扫，迎接新生到来，你作为失业三个月的流浪汉，房租过期、余额告急，弹尽粮绝之际正巧看到临时招聘信息，便慕名前来。】
【黎明中学急需校工，学历不限，待遇从优，招聘时长为7天，工资日结，500底薪。】
【特别注意：1.必须参加学校入职，必须在校内工作赚够2000元才算达成普通结局。】
【2.主动申请离职方可完成任务，被解雇视为游戏失败。】
【你看着眼前的小纸条，深知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多见，立刻决定前往学校，无论如何都要拿下这份工作。】
祁妄语看着属于自己的附加介绍冷笑，天上掉馅饼这种事一般轮不到祁妄语，打工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不可能！
何况别人打工给钱，祁妄语还得倒找命。
而且他高度怀疑系统听到了自己的心声，他刚想着不进入学校在外面打工谋生，这一下给他路堵住了，看来入职是必须的，不过他就是来攒幸运值的，打个普通结局混一下得了，才第二场……
【检测到玩家祁妄语局内身份有负债情况，因此您不可以选择离职，只能乖乖打完七天的工~】
祁妄语：“……”
幸运为0诚不欺我。
严重怀疑系统最后的波浪线是幸灾乐祸。
游戏场地加载过后，祁妄语没有太多的反应时间，他睁眼便站在一间办公室内，房间左右各放着一个双人沙发，祁妄语抬头，正对面坐着一个穿着整齐的男人，正满怀笑容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祁妄语，欢迎你来面试，咱们线上都说好了吧，没问题就按上面签合同了！”
祁妄语哪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签合同无非就是进入游戏的方式，他木讷的点点头。
校长观察着祁妄语的表现更满意了，“年轻人就是爽快，我这就给你拿合同。”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热情，他假装咳嗽了两声，“还没自我介绍，我就是黎明中学的校长，我姓赵……这合同一式两份，你可要想好了，一旦签下就必须按照上面的规定去做，不然一分钱都拿不到。”
祁妄语内心‘切’了声，他喜欢钱不假，可又看不到钱，身份设定的还是个负债大汉，怎么想钱也诱惑不了他，至于合同，肯定有问题。
“校长您也知道我的情况，快把合同给我吧。”
校长一听，也不再说什么，迫不及待的把合同递给了祁妄语。
“签字吧。”
校长说着合同一式两份，但这里只有一份，不知道那一份是不是玩家还没有接管身份的时候被拿回家了。
祁妄语接过来并没有着急签字，而是看了看内容和工作有关的部分，他可还记得校长说的，‘一旦签下就必须按照上面的规定去做，不然一分钱都拿不到。’
【乙方必须按照甲方要求完成以下工作。】
【工作时间：19：00-次日3：00】
【工作范围：体育馆】
【职责：清扫体育馆卫生，整理外借记录，重新归类球类，做好摆放工作。工作时间内必须在体育馆，不得擅离，听从校内其他长工安排，一切解释归校方所有。】
【本合同自双方盖章签字时起效；乙方没有按照要求完成工作，则甲方有权单方面解除劳务关系。】
【时间：7月8日】
不知道什么清扫工作要扫一宿，看着工作时间祁妄语都打冷颤，好在合同内容十分简单，不存在看不懂的地方。
祁妄语不是读法律的，没法玩文字游戏卡bug，校方的章已经盖上了，校长不断催促他看完赶紧签字。
校长刚才称呼了祁妄语的大名，看来为了能控制住玩家，祁妄语是不能随便编名字了。他犹豫一瞬，在右下角签下自己的名字。
“日期写今天就行，你们明天开始工作。”
他伸出大拇指沾了沾印泥，不知道是不是屋内温度太高，印泥黏糊糊的，凑到鼻子前还有一股腥臭味，像极了上一个副本的恶心生物。
签好合同以后，祁妄语眼前有个红色五芒星的图案一闪而过，不等他看清，校长便收起了合同。
祁妄语当然不会觉得那是错觉，可时间太短，他根本看不清。
“小祁啊，这两把钥匙你选一个吧。”
校长递过来两把钥匙让祁妄语挑选，上面贴着员工宿舍的房间号，一个是1，另一个是7。
“你是倒数第二个入职的，就剩下这两个可选了。”
这次一共七个人，对应住下七间宿舍，情况不明朗的条件下，选择中间的号码无疑是明智的，首尾最危险，按照一般恐怖片的情节，祁妄语最终选择了7号。
“那么，欢迎你的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