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回来了

书名:白月光渣了我 作者:须饮 本章字数:2155 下载APP
“够了,晏景禾,我和他怎么样,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管教。”
“外人?”晏景禾自嘲了笑了,“臣栖,时间会证明我我所说的是对是错,你知道我从未骗过你。”
晏景禾说完就有了,留下姜臣栖一人待在原地。
姜臣栖回去以后把自己关在了家里放空,寻炀那边也没什么消息,想必是被教训了。
在这期间顾写奕也多次打来电话,旁敲侧击的问他知不知道晏景禾回来了,他毫不避讳的说他们两早就见面的事情。
顾写奕沉默了,最后约了个时间说一起去吃饭,他想了想等寻炀回来的时候再一起去,便满口答应下来。
这几天在家里静下来之后,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已经不满足于现在这份工作了,便辞了,专心的经营起酒吧的事情。
小木好久没看到他了,这次难得见到狗粮没有第一时间奔过去,而是黏着他。
“旺…旺…”
他将小家伙抱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捋着它的狗毛,这短短几个月,他不管是生活上,还是情感上都遭遇了巨大的变化,唯独小木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直都没有变化。
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不如动物来的实在。
酒吧里有很多常客都是冲着他调酒而来的,听说他回来了,便纷纷又过来想要品尝,他还被“落空”的常客调侃说是一活招牌。
不过今天的他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已经过了快半个月了寻炀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们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那天,通往寻家老宅的路也被封锁住了,冥冥之中他感觉是为了阻止他前去而设定的。
他原本调酒的动作行云流水,然而今日却像是没上润滑油而卡壳的机器,不仅调配过场,让酒品失去了原本的风味,并且还少了不少流程,这让调配出来的成品大打折扣。
他令今日的酒客感到失望,甚至有的人颇有微词,但是看到他那种脸上所充斥的歉意,便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才几日不见,你这多年的调酒技术就已经退化成这样了?那你可真不是个合格的调酒师啊哥哥。”
身旁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姜臣栖猛然抬起头。
红发青年正带着一脸笑意看着他,看样子他这段时间并不好过,他瘦了很多。
“寻炀,你回来了……”
男友多日未见,明明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诉说,此时却不知道先说哪一句,姜臣栖的眼眶有点红了。
“姜大调酒师,可否能够来一杯特基拉日出?”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寻炀点的酒。
姜臣栖没动,反问道:“难道你不怕像上次一样喝醉?”
寻炀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从吧台绕过来,然后单手搂过男人的腰,压低声音,语调暧昧:“这不是有你吗?哥哥是喜欢在休息室,还是家里?”
他们两的样貌本就不凡,这时候还已这么亲密的姿势站着周围投过来的眼神越来越多,姜臣栖耳垂暮的突然就红了,他把那只不安分的手轻轻地扯下来,然后开始调酒。
寻炀将双手反撑在台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姜臣栖操作。
也许是他眼里那毫不忌讳的爱意过于浓重,姜臣栖险些将酒撒了,寻炀迅速的扶住他的手,“哥哥,小心啊,这可不好收拾,不要这么猴急啊,我可以慢慢等的。”
他这看似关心的话,实则话中有话,姜臣栖又岂会听不懂,他选择无视。
“砰。”高脚杯与桌面接触发出碰撞声,杯中橙红色的液体摇曳。
“尝尝吧,看下是不是原来那味。”姜臣栖说。
寻炀挑了挑眉,长臂一伸拿过那杯酒,直接就海饮,一口灌完。
“别喝这么急……呜.......”姜臣栖劝阻道,却没想到寻炀突然将自己揽入怀中,紧接着两人就口唇相触,一股甜腻的酒香在舌尖蔓延,承载着醉意。
喉结滚动几下,那杯酒全下了姜臣栖的肚,对于一个长期在酒吧的工作者,他的酒量自然是没的说,这些对于他来说不痛不痒。
“哥哥,这酒真甜。”
姜臣栖转念一想,寻炀转念一想一个长期混迹在酒吧的人,怎么会因为几十毫升的酒水混合物而醉倒,但是他受男色所影响竟忽略了这一关键。
他眯了眯眼睛,用食指挑起寻炀的下巴,“你上次骗我,那次你根本就没醉。”
寻炀没想到姜臣栖居然想起了这茬,连忙双手举过头顶,企图通过撒娇来让姜臣栖消气,“我又不是故意的哥哥,你就原谅我吧。”
姜臣栖转了转眼珠子,“那就要看你今晚让我满不满意了。”
寻炀立马领会拉着姜臣栖出了酒吧,他们来到了隔壁的星极酒店。
酒店的人一看到寻炀使了个眼色,立刻轻车熟路的递上房卡,其中有几个竟大胆的议论起姜臣栖,虽然他们已经压低自己的声音了,可有些还是传进了姜臣栖耳中。
“小寻总又带人来了……”
“谁允许你们议论的?”
一个领班模样的人及时出现阻止了他们。
姜臣栖没多想,就寻炀以前的样子爱玩很正常。
拿到房卡后,他们乘坐电梯直达最高层,这里只有一间套房,只属于寻炀一个人的。
一进门,寻炀就迫不及待的将姜臣栖按在门板上,紧接着就是他那铺天盖地的吻。
两人一路从门口吻到床上,就在他们衣服都解开的差不多时,姜臣栖突然碰到个东西。
“等下。”
他喊停时,寻炀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声音也有点冷,“怎么了?”
也许是被突然转变的态度给吓了一跳,姜臣栖一脸的难以置信。
寻炀心里一慌,立马又换上平时和姜臣栖相处的样子,声调柔和:“哥哥你怎么了?难道你后悔了吗?难道这里也不可以吗?”
他一下子突然抛出这么多问题,姜臣栖不知道回答哪个,就只好坐起身,拿出自己摸到的东西。
那是一个银灰色的手工表,做工一般,粗略估计几万块钱左右,以寻炀的身份是瞧不上这东西的,况且他们相识这么久,他从不戴表,这样式也不像是寻炀这个年纪会选择的款式,说是姜臣栖的或许更加令人信服。
姜臣栖发问,“这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