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双鹤把手背在身后,“闭上眼睛。”
顾远听话地闭上眼睛,脖子上冰凉的触感刺激得她一激灵。
“睁开吧。”
顾远一睁眼就是薛双鹤跨坐在她的身上,眼睛亮晶晶的。
她起身把顾远拉进浴室,“好不好看?”
皮质的项圈赫然挂在顾远的脖子上,银色的铃铛因为顾远没站稳多晃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薛双鹤前面种下的红痕在铃铛的衬托下更加得暧昧不清。
“什么时候买的?好看。”
薛双鹤把顾远推出浴室,“这不重要,我要洗澡了。”
顾远去薛双鹤的衣柜翻找睡衣,一条银制的链子从衣柜里掉在了顾远的身上。
链子的一头是可以和铃铛相吸的磁力球,而另一头则是一副银手拷。
链子的标签还未被拆掉,上面写着定制日期和定制理念。
定制日期是两年前。
薛双鹤出来后看见顾远乖巧地坐在床边,细细的项圈仍旧在脖子上。
“怎么不摘下来?”
“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薛双鹤和顾远一齐躺在床上时,顾远突然翻身压在了薛双鹤身上,将她的双手抬过头顶。
“小狗玩这么刺激啊?”
话音未落,手就被手铐拷住了。
薛双鹤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不是,这个...”
“还是我略胜一筹啊,”
顾远将遮住眼睛的头发往头顶撩,
“姐,姐?”
薛双鹤被顾远的呼吸烫得一抖,
“这个是赠品的其实。”
她心虚地和顾远对上了视线。
顾远的一双桃花眼在平时看起来阳光肆意,每到床上时偏多了些妖冶,让薛双鹤挪不开眼。
她将链子的一端吸附到了铃铛上,另一端扣在了薛双鹤的手铐上。
“这个磁铁吸的这么松,万一我逃跑了可怎么办?”
薛双鹤的衣领早就大开,衬衫款式的睡衣只剩下一颗扣子严守阵地。
顾远拿着手铐的钥匙轻轻划过薛双鹤的脖子,锁骨,她的吻轻柔而又缠绵,一点一点地落在钥匙划过的地方。
薛双鹤被拷住,只能拿两只手环住了顾远的脖子,欲落的泪珠悬在眼尾,惹人怜爱。
“等等...门没锁。”
顾远安抚般地用鼻尖蹭了蹭薛双鹤,嗓音略显沙哑,“没事的。”
“咚咚!”
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顾远将链子拆下,用被子盖住薛双鹤,走去开了门。
“妈妈让我叫你们下来吃夜宵。”
薛云筝看着比他高了一个头的顾远,难免觉得有些压迫感。
顾远温和地笑了笑,
“好,我们马上下去。”
这个温和的笑却让薛云筝不寒而栗,逃跑般地跑过了客厅。
顾远扑到了薛双鹤的身上,在大腿根狠狠咬了个牙印,才满意地松开了她。
“你的夜宵到了,姐姐叫我们下去。”
薛双鹤把手举到顾远面前,
“我还被拷着呢。”
或许是拷着的时间太长,又或许是打闹得过分了,手铐在她的手腕处留下了红印。
“你看看,红了。“
薛双鹤到浴室照了照镜子,脖子上新鲜出炉的星星点点根本不能在此刻见人。
顾远恢复了往日的神态,委屈地看向薛双鹤,“你根本就不愿意让我留下痕迹。”
薛双鹤无奈地叹了口气,覆上顾远的唇,反被她扣住了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顾远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考察期还有好久才过啊,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一个吻。
她实在是想痛揍当初说出那是考察期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吻的自己。
薛双鹤气喘吁吁地埋进了被子里,看着顾远神采奕奕的样子,忍不住踹了一脚。
“你帮我拿一些上来,好累。”
她伸手指着顾远,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妾身是妖精,大王不早就知道了嘛?”
顾远又重新打开了房间门,“大王要等着妾身噢。”
顾远欢快地哼着歌下楼,脑子里不断回想着项圈的定制理念。
“项圈只能圈住自愿留下的人,稍一挣脱,磁吸就会失效。
或许真正被锁住的其实是牵着的那一方。”
为大王甘之如饴的顾远对大王的占有欲一点也不比大王少。
相信我吧,薛双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