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骗人是小狗
山奈温热的气息好像蒲公英上的冠毛，惹得江合欢耳尖隐隐发痒。
她心跳得有些快。
江合欢的手掌微微张开，垂在山奈的腰侧迟迟不敢放下去。
片刻，江合欢的理智被拉回，她的手稍稍上移，拍抚着山奈的上臂外侧，“只要能让你恢复嗅觉就好。”
山奈松开江合欢，她弯下眼尾，“合欢姐，你真的是个神医！”
“我之前看了那么多的医生，光是挂号费就花费了两千多块，药更是吃了不知道多少种，结果一点效果都没有。”山奈用一种特别崇拜的眼神看着江合欢，“没想到你这才出手几天，效果就如此显著。”
“你简直是华佗转世，妙手神医。”
江合欢笑道：“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不夸张，我这分明是陈述事实。”
欣喜过后，山奈突然莫名其妙地担忧起来。
“合欢姐，你说我这次恢复正常后，以后还会不会又复发的可能啊？”
江合欢对准穴位用香灸棒熏热，她说道：“你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心理压力，这个病情最忌讳心情不好，所以保持心情愉悦舒畅格外重要。”
山奈声音低闷，“可是我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和你分别，我就开心不起来。”她扭头看向江合欢，“合欢姐，我假期结束离开之后，你会记得我吗？”
她害怕她们的萍水相逢不过是一场梦，梦醒过后就会变成擦肩而过的过客。
江合欢的手顿在半空中，她对上山奈那道期盼中又带着些许害怕听到失望答案的目光，片刻她一字一句回答说，“当然，我一定会记得你。”
山奈的眼睛散发星星点点的光芒，“那说好了，无论我们何时再相见，都不能忘记彼此。”
她伸出小拇指，有些老土地说了句，“拉勾，骗人是小狗。”
江合欢的眼睛光华流转，她笑意盈盈地勾住山奈的的小拇指，“傻瓜，等你回去后，我还要定期给你视频问诊呢。“
“你现在才好了一半，要是想彻底恢复到原来的嗅觉，光靠这几天的治疗是不够的，所以等你回家后，还是要继续治疗，否则会功亏一篑的。”
山奈问，“可是视频要怎么问诊啊？而且我回去后找谁帮我治疗啊？”
江合欢温声，“你放心，我念大学时有一个很关系很好的学姐，她在北市开了一家私人中医馆，我会把你的情况告诉给她，等回去后你就去找她治疗。”
她见山奈迟疑，以为她在顾虑，于是解释说道：“你放心，我这位学姐的专业能力强，医术高超，不会有问题的。”
山奈并没有在意江合欢解释的这件事，相反她十分信任江合欢介绍的人。
可不知为何她有一种江合欢要把自己推给别人的感觉，她的心莫名在隐隐作痛。
山奈眨眨眼，试图抛开那些奇怪的情绪。
“你介绍的人，我当然放心。”
江合欢没有注意到山奈眼底那抹转瞬即逝的伤感。
晚上吃饭的时候，山奈好奇问道。
“合欢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江合欢给山奈夹起一块排骨放到碗中，“你问。”
“你医术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留在北市发展，要回这里制香呢？”
似乎没有料到山奈会问这个问题，江合欢的手微微停在半空中，排骨瞬间掉落在桌上。
山奈察觉到江合欢的情绪不对劲，她以为是自己问错了话。
“合欢姐，我没有说药香师这个职业不好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没有选择做一名中医。”山奈继续解释道：“像我大学读的专业，毕业后大多数的同学都选去原料大厂工作，少部分会像我一样成为调香师，或者在香水品牌公司做其他工作。”
“大家基本都还在这个圈子里。”山奈小心翼翼地看向江合欢，“所以我才会好奇。”
气氛陷入一片死寂，山奈见江合欢迟迟没有回应，她心里不禁紧张起来。
哪怕给个生气的反应也行啊，总好过现在这般静默。
山奈感觉再不说话能活活憋死，她轻声喊了句，“合欢姐，你还好吗？”
江合欢的思绪被山奈的呼喊拉回，她眨眨眼，放下筷子又拿起碗，有些慌张地起身说道：“我再去添些饭。”
不等山奈开口，江合欢直径走向厨房。
山奈嗫嚅着唇，自语道：“可还剩大半碗呢………”
片刻，山奈见江合欢迟迟没有回来，她担心地也走去厨房。
山奈刚走到门口，她就看到江合欢的背影。
不知为何，那道背影在此时此刻的给她的感觉和以往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就像是一棵笔挺的松树忽然被压弯了枝头，令人沉重得喘不上气。
山奈伫足了会儿，她迈过门槛走近江合欢。
她的掌心轻覆上江合欢的背脊，细语呢喃喊着江合欢的名字。
“合欢姐………”
江合欢微微偏头对上山奈忧心的目光，她嘴角扯出一抹无力的弧度，“我没事。”
可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山奈不知道江合欢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她能感觉到江合欢的内心正在饱受煎熬。
她想想问问原因，却又不敢开口，毕竟她们还没有亲密到无话不谈的程度。
既然如此那就等到她想告诉自己的时候再说吧。
江合欢叹了声气，“抱歉啊，山奈，我刚才有些失态了。”
“没关系。”山奈好奇缘由却什么都没有再问，她转移话题道：“我差点忘记同事下午让我给他发一份工作资料，那我先回民宿了，明天见。”
江合欢心里清楚这是山奈在给自己独处的时间，她心里泛起暖意，“好，明天见。”
她怕这个回答会显得自己态度冷淡，于是又补充了句，“你明天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山奈思考了一下，摇摇头道：“合欢姐，不然你指导我制作线香吧。”
“嗯？”
“我出来旅游总要带些纪念品回去，我想亲手做线香送给我父母还有朋友。”
江合欢浅笑温声道：“好啊，没问题。”
她心跳得有些快。
江合欢的手掌微微张开，垂在山奈的腰侧迟迟不敢放下去。
片刻，江合欢的理智被拉回，她的手稍稍上移，拍抚着山奈的上臂外侧，“只要能让你恢复嗅觉就好。”
山奈松开江合欢，她弯下眼尾，“合欢姐，你真的是个神医！”
“我之前看了那么多的医生，光是挂号费就花费了两千多块，药更是吃了不知道多少种，结果一点效果都没有。”山奈用一种特别崇拜的眼神看着江合欢，“没想到你这才出手几天，效果就如此显著。”
“你简直是华佗转世，妙手神医。”
江合欢笑道：“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不夸张，我这分明是陈述事实。”
欣喜过后，山奈突然莫名其妙地担忧起来。
“合欢姐，你说我这次恢复正常后，以后还会不会又复发的可能啊？”
江合欢对准穴位用香灸棒熏热，她说道：“你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心理压力，这个病情最忌讳心情不好，所以保持心情愉悦舒畅格外重要。”
山奈声音低闷，“可是我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和你分别，我就开心不起来。”她扭头看向江合欢，“合欢姐，我假期结束离开之后，你会记得我吗？”
她害怕她们的萍水相逢不过是一场梦，梦醒过后就会变成擦肩而过的过客。
江合欢的手顿在半空中，她对上山奈那道期盼中又带着些许害怕听到失望答案的目光，片刻她一字一句回答说，“当然，我一定会记得你。”
山奈的眼睛散发星星点点的光芒，“那说好了，无论我们何时再相见，都不能忘记彼此。”
她伸出小拇指，有些老土地说了句，“拉勾，骗人是小狗。”
江合欢的眼睛光华流转，她笑意盈盈地勾住山奈的的小拇指，“傻瓜，等你回去后，我还要定期给你视频问诊呢。“
“你现在才好了一半，要是想彻底恢复到原来的嗅觉，光靠这几天的治疗是不够的，所以等你回家后，还是要继续治疗，否则会功亏一篑的。”
山奈问，“可是视频要怎么问诊啊？而且我回去后找谁帮我治疗啊？”
江合欢温声，“你放心，我念大学时有一个很关系很好的学姐，她在北市开了一家私人中医馆，我会把你的情况告诉给她，等回去后你就去找她治疗。”
她见山奈迟疑，以为她在顾虑，于是解释说道：“你放心，我这位学姐的专业能力强，医术高超，不会有问题的。”
山奈并没有在意江合欢解释的这件事，相反她十分信任江合欢介绍的人。
可不知为何她有一种江合欢要把自己推给别人的感觉，她的心莫名在隐隐作痛。
山奈眨眨眼，试图抛开那些奇怪的情绪。
“你介绍的人，我当然放心。”
江合欢没有注意到山奈眼底那抹转瞬即逝的伤感。
晚上吃饭的时候，山奈好奇问道。
“合欢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江合欢给山奈夹起一块排骨放到碗中，“你问。”
“你医术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留在北市发展，要回这里制香呢？”
似乎没有料到山奈会问这个问题，江合欢的手微微停在半空中，排骨瞬间掉落在桌上。
山奈察觉到江合欢的情绪不对劲，她以为是自己问错了话。
“合欢姐，我没有说药香师这个职业不好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没有选择做一名中医。”山奈继续解释道：“像我大学读的专业，毕业后大多数的同学都选去原料大厂工作，少部分会像我一样成为调香师，或者在香水品牌公司做其他工作。”
“大家基本都还在这个圈子里。”山奈小心翼翼地看向江合欢，“所以我才会好奇。”
气氛陷入一片死寂，山奈见江合欢迟迟没有回应，她心里不禁紧张起来。
哪怕给个生气的反应也行啊，总好过现在这般静默。
山奈感觉再不说话能活活憋死，她轻声喊了句，“合欢姐，你还好吗？”
江合欢的思绪被山奈的呼喊拉回，她眨眨眼，放下筷子又拿起碗，有些慌张地起身说道：“我再去添些饭。”
不等山奈开口，江合欢直径走向厨房。
山奈嗫嚅着唇，自语道：“可还剩大半碗呢………”
片刻，山奈见江合欢迟迟没有回来，她担心地也走去厨房。
山奈刚走到门口，她就看到江合欢的背影。
不知为何，那道背影在此时此刻的给她的感觉和以往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就像是一棵笔挺的松树忽然被压弯了枝头，令人沉重得喘不上气。
山奈伫足了会儿，她迈过门槛走近江合欢。
她的掌心轻覆上江合欢的背脊，细语呢喃喊着江合欢的名字。
“合欢姐………”
江合欢微微偏头对上山奈忧心的目光，她嘴角扯出一抹无力的弧度，“我没事。”
可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山奈不知道江合欢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她能感觉到江合欢的内心正在饱受煎熬。
她想想问问原因，却又不敢开口，毕竟她们还没有亲密到无话不谈的程度。
既然如此那就等到她想告诉自己的时候再说吧。
江合欢叹了声气，“抱歉啊，山奈，我刚才有些失态了。”
“没关系。”山奈好奇缘由却什么都没有再问，她转移话题道：“我差点忘记同事下午让我给他发一份工作资料，那我先回民宿了，明天见。”
江合欢心里清楚这是山奈在给自己独处的时间，她心里泛起暖意，“好，明天见。”
她怕这个回答会显得自己态度冷淡，于是又补充了句，“你明天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山奈思考了一下，摇摇头道：“合欢姐，不然你指导我制作线香吧。”
“嗯？”
“我出来旅游总要带些纪念品回去，我想亲手做线香送给我父母还有朋友。”
江合欢浅笑温声道：“好啊，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