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 余生为什么会生病
路逢绝捏着余生脸色的肉：“上/chuang上/chuang，这是能挂在嘴边的事吗？你跟我说就算了，竟然还去跟安迪说，今天就给你开个被男主骂的副本出来。”
抬头指指脑袋顶上，余生跟路逢绝瞪眼：“游戏成就是这么规定的，我认真完成进度努力攻略男主，干嘛要挨骂？”
“游戏规定你把上床挂在嘴边了？”看到余生愣了愣的样子，路逢绝回瞪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可是、可是我想快点完成进度嘛。”余生不服气，路逢绝顺势又拽拽余生的耳朵：“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
一下子坐直身子，余生兴奋地看着路逢绝：“那你愿意吗？”
“当然…”路逢绝勾唇：“不愿意。”
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余生沮丧道：“这游戏好难啊…”
看着余生的样子，路逢绝突然正色地坐在余生身边：“生生，咱们再聊聊你的’游戏’吧。”作为一名医生，认真了解余生的病情，找到治好余生的方法让他重归正常人的生活，也是路逢绝一直希望的事。
“我的游戏？”余生抬起头，笑得十分真诚：“存档，攻略男主，完成成就，达成隐藏结局。就是这样。”
“隐藏结局？”
“嗯。”余生点头。
“什么是隐藏成结局？”路逢绝追问。
余生看着他半晌，小小的眼睛里仿佛有很多话，但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笑起来。
路逢绝又追问了余生很久，但是他就是摇摇头不肯回答，似乎这是个什么重要的秘密。思量再三，路逢绝觉得要想真正弄清楚余生的病，那么了解余生之前的经历就势在必行。
找到之前抛弃余生的人，了解余生的过去，就成了重中之重。
第二天，带着这样的目的，路逢绝一大早就叫住了诊室的小栗。小栗热情善谈，这些消息问她最合适。
看见路逢绝叫自己，她摆摆手示意其他的护士先走：“路医生有事吗？”
“我想问一问，之前那个叫余生的患者的情况。”
“余生…奥，那个从住院部转过来的人啊。”医院里人来人往，可是小栗显然对余生印象深刻：“怪可怜的，也不知道现在在救助站过得好不好。”
默默摸了摸鼻子，路逢绝心想这人哪里是在救助站，明明就是在自己家里呢。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还装作不经意的含糊着：“昂，你了解他在住院部的事吗？”
“这有什么不了解的，当时咱们医院护士群里好多人关注呢。高处坠楼命悬一线，他能被救回来都算是咱们医院的活广告了。不过从住院到出院一个人也没来看过他，就这么孤零零的活着，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两个人不约而同沉默，在最脆弱的时候什么连一个陪着的人都没有，怎么能叫人不心疼。
“你能帮我调一下他的资料吗？他从哪里坠楼，还有…他为谁跳了楼。”
“嗯？”小栗有些纳闷：“路医生，你这么关心一个出了院的病人做什么？”
“哦，那个，我跟救助站有沟通，会负责他之后的治疗。”路逢绝随口编了谎话，小栗倒是毫不怀疑：“路医生你人真好啊，不过…那个渣男的信息咱们医院应该没有记录，毕竟他从没来看过余生。”
“这样啊，”路逢绝想了想：“救护车应该有记录余生坠楼的小区，能辛苦你帮我问问吗？”
“当然行了。”小栗拍拍胸口：“好人好事嘛，得算我一份儿。”
小栗刚走，鹏子的电话就跟了过来，那边说被安迪砸到脑袋的人回白城了，今晚可以安排见一见。点头应下就今晚，路逢绝巴不得他快点从自己家消失。
毕竟他不走余生就只能一直跟自己睡在一起，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余生现在惦记自己，而且自己…
也未必不惦记余生。
天天跟这么个香香软软，又咋呼着“上床上床”的小精神病睡在一起，路逢绝觉得安迪再不走的话，自己的日子可有的是判头了…
回家时客厅里传来阵阵笑声，音响的声音太大，以至于屋里的两个人都没有听到路逢绝回来的声音。安迪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路逢绝的游戏手柄，和余生一人一个，正带着他打游戏打到正酣。
走在安迪身后，路逢绝悠悠开声：“收拾东西跟我走。”
“哎哟我的妈！”安迪被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路逢绝：“又又又，又要把我扔出去？”
“扔什么扔？被你开瓢的那人回来了，鹏子安排了饭局，带你去磕头谢罪。”路逢绝一边回话，一边伸手摸摸余生的脑袋：“今晚自己在家吃好不好？”
“安迪…要走了吗？”余生显得很失望，他才刚认识了新朋友，甚至都没从游戏里回神，这人就要被带走了。
“对，他也不能总在咱们家住着。”
表情难掩失落，余生又不甘心地问：“那我、那我可以…”他有些犹豫，最终没有说完，一个人默默低下了头。
路逢绝看着这样的余生想了想，短短几天，他已经习惯了家里热闹的感觉，肯定不愿意回到一个人孤单的状态里。
想通了这一点，路逢绝重新看着余生的眼睛：“走吧，我们一起。”
“一起！？”余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惊喜地指指自己：“我吗？我也可以去？”
“当然，我们一起。”路逢绝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哦！一起吃大餐去咯！！”安迪率先跳起来，又被路逢绝瞪了一眼老实地闭上嘴：“道、道歉去咯…”
鹏子安排了白城一家高档餐厅，路逢绝的车一到，鹏子就在门口热情地挥挥手：“我说逢绝，你怎么会给这么一个穷学生出头？你俩不会…哎，这又是谁？”
因为他看到路逢绝身边站着的，不是预想中的安迪，而是另一个文文静静的男生。他好奇地打量余生，路逢绝先一步挡住了鹏子不甚礼貌的视线：“我朋友叫余生，现在住我家。”
“朋友？”鹏子一下子激动起来：“带朋友来参加这种事？哎对了，那天你早走，不会也是因为这个朋友吧？”
选择性忽略鹏子的八卦，路逢绝带着余生向里走，身后还跟着东瞧瞧西看看的安迪。安迪在夜店见过鹏子，一下子就热情起来：“鹏哥！好久不见！”
“别叫我哥，我可跟你没关系。”鹏子躲他像躲瘟神一样：“敢给警察开瓢的我这辈子第一次见，你是我哥，大哥！”
“警察？”安迪不解：“我不是敲了个猥琐社会大哥吗？跟警察有什么关系？”
路逢绝淡淡扫了他一眼：“鹏子查清楚了，你那个混蛋同学确实想把你送给社会大哥，不过赶上扫黄打非，大哥得着信儿跑了。”
“跑了？”安迪震惊。
“嗯，所以你打的根本不是猥琐大哥，而是解救你的正义警察。”鹏子跟在旁边插话：“你说的社会大哥要打断你一条腿我也打听清楚了，就是你那混蛋同学看你不顺眼，编出来吓唬你而已的。警察先生不愧是人民卫士啊，轻伤不下火线，带伤去了外省出任务，今天刚回白城我就把人请出来了。”
路逢绝显然不意外鹏子这些话，他早就知道了这些情况，否则他才不会让余生跟来。
“安迪打了警察？”余生跟在旁边听了个大概，纳闷地念叨：“那不就是袭警了？怎么办，安迪要坐牢了。”
满脸真诚又单纯的补刀最为致命，“坐牢！？？”安迪一蹦三尺高，掉头就要往酒店外跑，却被鹏子眼疾手快抓住了：“你跑什么？”
“那警察就在里面呢，你没听见余生说的？袭警坐牢啊！我不跑难道等着吃牢饭？”安迪挣扎了两下：“我听说监狱里的大哥都是变态，我这么腰细腿长的小宝贝儿进去，会被玩儿死的！”
默默捂住余生的耳朵，路逢绝面无表情示意鹏子：“把他拖进去，赶紧解决这件事让他从我家出去，省得满嘴黄腔教坏了余生。”
包间的门被推开，屋里坐着的男人穿了夹克便装，五官端正一身正气，只是脑袋上的纱布破坏了整体英俊的状态…
“警察小哥哥！！”一声哀嚎，安迪已经跪在地上抱住了那个小哥的大腿：“我是良民！呜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想坐牢！”
那个警察默默看看腿上多出来的挂件，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把他扒拉开，路逢绝已经一脸见怪不怪地无视安迪跟他握手：“路逢绝，”他又示意身边的余生：“这是余生。”
跟在在路逢绝身边笑起来，余生眨眨眼睛，也学着路逢绝的样子跟那个警察握手。
路逢绝看着余生开心的样子，突然觉得今天带余生来对了。他的社交太简单了，多认识些朋友有更多的交际圈子，总归是件好事情。
警察小哥握手后下意识打了个敬礼：“白城总队治安科，梁宇恒。”感受到自己的裤子被人拽了拽，梁宇恒低头，就看见安迪还跪在地上对自己傻笑：“梁警官，嘿嘿嘿，叫我安迪就可以了。”
梁宇恒：“……”
一顿饭下来安迪殷勤地要命，为了保证自己不会因为袭警被追责，他狗腿地就差把饭亲手喂进梁宇恒嘴里。
余生话少，不过一整晚都看着他们笑，似乎是打心眼里喜欢这种热闹的聚会。
“这么开心啊？”路逢绝悄悄问余生，后者果断点点头笑眯眯地回答：“嗯！第一次有人带我来这样的聚会，谢谢你呀路医生。”
“你以前没有…”路逢绝话说到一半没再继续，如果按照余生说的，他是在读书的时候遇到了那个男人，那么就说明到余生坠楼住院这几年的时间里…那个人甚至没有带余生参加一次聚会。
他当他是什么？养在家里见不得人的免费保姆！？
眸色暗了暗，路逢绝低头变换了下情绪，重新抬起头对着余生笑笑：
“你喜欢的话，以后我的朋友都介绍给你认识。”
抬头指指脑袋顶上，余生跟路逢绝瞪眼：“游戏成就是这么规定的，我认真完成进度努力攻略男主，干嘛要挨骂？”
“游戏规定你把上床挂在嘴边了？”看到余生愣了愣的样子，路逢绝回瞪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可是、可是我想快点完成进度嘛。”余生不服气，路逢绝顺势又拽拽余生的耳朵：“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
一下子坐直身子，余生兴奋地看着路逢绝：“那你愿意吗？”
“当然…”路逢绝勾唇：“不愿意。”
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余生沮丧道：“这游戏好难啊…”
看着余生的样子，路逢绝突然正色地坐在余生身边：“生生，咱们再聊聊你的’游戏’吧。”作为一名医生，认真了解余生的病情，找到治好余生的方法让他重归正常人的生活，也是路逢绝一直希望的事。
“我的游戏？”余生抬起头，笑得十分真诚：“存档，攻略男主，完成成就，达成隐藏结局。就是这样。”
“隐藏结局？”
“嗯。”余生点头。
“什么是隐藏成结局？”路逢绝追问。
余生看着他半晌，小小的眼睛里仿佛有很多话，但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笑起来。
路逢绝又追问了余生很久，但是他就是摇摇头不肯回答，似乎这是个什么重要的秘密。思量再三，路逢绝觉得要想真正弄清楚余生的病，那么了解余生之前的经历就势在必行。
找到之前抛弃余生的人，了解余生的过去，就成了重中之重。
第二天，带着这样的目的，路逢绝一大早就叫住了诊室的小栗。小栗热情善谈，这些消息问她最合适。
看见路逢绝叫自己，她摆摆手示意其他的护士先走：“路医生有事吗？”
“我想问一问，之前那个叫余生的患者的情况。”
“余生…奥，那个从住院部转过来的人啊。”医院里人来人往，可是小栗显然对余生印象深刻：“怪可怜的，也不知道现在在救助站过得好不好。”
默默摸了摸鼻子，路逢绝心想这人哪里是在救助站，明明就是在自己家里呢。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还装作不经意的含糊着：“昂，你了解他在住院部的事吗？”
“这有什么不了解的，当时咱们医院护士群里好多人关注呢。高处坠楼命悬一线，他能被救回来都算是咱们医院的活广告了。不过从住院到出院一个人也没来看过他，就这么孤零零的活着，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两个人不约而同沉默，在最脆弱的时候什么连一个陪着的人都没有，怎么能叫人不心疼。
“你能帮我调一下他的资料吗？他从哪里坠楼，还有…他为谁跳了楼。”
“嗯？”小栗有些纳闷：“路医生，你这么关心一个出了院的病人做什么？”
“哦，那个，我跟救助站有沟通，会负责他之后的治疗。”路逢绝随口编了谎话，小栗倒是毫不怀疑：“路医生你人真好啊，不过…那个渣男的信息咱们医院应该没有记录，毕竟他从没来看过余生。”
“这样啊，”路逢绝想了想：“救护车应该有记录余生坠楼的小区，能辛苦你帮我问问吗？”
“当然行了。”小栗拍拍胸口：“好人好事嘛，得算我一份儿。”
小栗刚走，鹏子的电话就跟了过来，那边说被安迪砸到脑袋的人回白城了，今晚可以安排见一见。点头应下就今晚，路逢绝巴不得他快点从自己家消失。
毕竟他不走余生就只能一直跟自己睡在一起，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余生现在惦记自己，而且自己…
也未必不惦记余生。
天天跟这么个香香软软，又咋呼着“上床上床”的小精神病睡在一起，路逢绝觉得安迪再不走的话，自己的日子可有的是判头了…
回家时客厅里传来阵阵笑声，音响的声音太大，以至于屋里的两个人都没有听到路逢绝回来的声音。安迪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路逢绝的游戏手柄，和余生一人一个，正带着他打游戏打到正酣。
走在安迪身后，路逢绝悠悠开声：“收拾东西跟我走。”
“哎哟我的妈！”安迪被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路逢绝：“又又又，又要把我扔出去？”
“扔什么扔？被你开瓢的那人回来了，鹏子安排了饭局，带你去磕头谢罪。”路逢绝一边回话，一边伸手摸摸余生的脑袋：“今晚自己在家吃好不好？”
“安迪…要走了吗？”余生显得很失望，他才刚认识了新朋友，甚至都没从游戏里回神，这人就要被带走了。
“对，他也不能总在咱们家住着。”
表情难掩失落，余生又不甘心地问：“那我、那我可以…”他有些犹豫，最终没有说完，一个人默默低下了头。
路逢绝看着这样的余生想了想，短短几天，他已经习惯了家里热闹的感觉，肯定不愿意回到一个人孤单的状态里。
想通了这一点，路逢绝重新看着余生的眼睛：“走吧，我们一起。”
“一起！？”余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惊喜地指指自己：“我吗？我也可以去？”
“当然，我们一起。”路逢绝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哦！一起吃大餐去咯！！”安迪率先跳起来，又被路逢绝瞪了一眼老实地闭上嘴：“道、道歉去咯…”
鹏子安排了白城一家高档餐厅，路逢绝的车一到，鹏子就在门口热情地挥挥手：“我说逢绝，你怎么会给这么一个穷学生出头？你俩不会…哎，这又是谁？”
因为他看到路逢绝身边站着的，不是预想中的安迪，而是另一个文文静静的男生。他好奇地打量余生，路逢绝先一步挡住了鹏子不甚礼貌的视线：“我朋友叫余生，现在住我家。”
“朋友？”鹏子一下子激动起来：“带朋友来参加这种事？哎对了，那天你早走，不会也是因为这个朋友吧？”
选择性忽略鹏子的八卦，路逢绝带着余生向里走，身后还跟着东瞧瞧西看看的安迪。安迪在夜店见过鹏子，一下子就热情起来：“鹏哥！好久不见！”
“别叫我哥，我可跟你没关系。”鹏子躲他像躲瘟神一样：“敢给警察开瓢的我这辈子第一次见，你是我哥，大哥！”
“警察？”安迪不解：“我不是敲了个猥琐社会大哥吗？跟警察有什么关系？”
路逢绝淡淡扫了他一眼：“鹏子查清楚了，你那个混蛋同学确实想把你送给社会大哥，不过赶上扫黄打非，大哥得着信儿跑了。”
“跑了？”安迪震惊。
“嗯，所以你打的根本不是猥琐大哥，而是解救你的正义警察。”鹏子跟在旁边插话：“你说的社会大哥要打断你一条腿我也打听清楚了，就是你那混蛋同学看你不顺眼，编出来吓唬你而已的。警察先生不愧是人民卫士啊，轻伤不下火线，带伤去了外省出任务，今天刚回白城我就把人请出来了。”
路逢绝显然不意外鹏子这些话，他早就知道了这些情况，否则他才不会让余生跟来。
“安迪打了警察？”余生跟在旁边听了个大概，纳闷地念叨：“那不就是袭警了？怎么办，安迪要坐牢了。”
满脸真诚又单纯的补刀最为致命，“坐牢！？？”安迪一蹦三尺高，掉头就要往酒店外跑，却被鹏子眼疾手快抓住了：“你跑什么？”
“那警察就在里面呢，你没听见余生说的？袭警坐牢啊！我不跑难道等着吃牢饭？”安迪挣扎了两下：“我听说监狱里的大哥都是变态，我这么腰细腿长的小宝贝儿进去，会被玩儿死的！”
默默捂住余生的耳朵，路逢绝面无表情示意鹏子：“把他拖进去，赶紧解决这件事让他从我家出去，省得满嘴黄腔教坏了余生。”
包间的门被推开，屋里坐着的男人穿了夹克便装，五官端正一身正气，只是脑袋上的纱布破坏了整体英俊的状态…
“警察小哥哥！！”一声哀嚎，安迪已经跪在地上抱住了那个小哥的大腿：“我是良民！呜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想坐牢！”
那个警察默默看看腿上多出来的挂件，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把他扒拉开，路逢绝已经一脸见怪不怪地无视安迪跟他握手：“路逢绝，”他又示意身边的余生：“这是余生。”
跟在在路逢绝身边笑起来，余生眨眨眼睛，也学着路逢绝的样子跟那个警察握手。
路逢绝看着余生开心的样子，突然觉得今天带余生来对了。他的社交太简单了，多认识些朋友有更多的交际圈子，总归是件好事情。
警察小哥握手后下意识打了个敬礼：“白城总队治安科，梁宇恒。”感受到自己的裤子被人拽了拽，梁宇恒低头，就看见安迪还跪在地上对自己傻笑：“梁警官，嘿嘿嘿，叫我安迪就可以了。”
梁宇恒：“……”
一顿饭下来安迪殷勤地要命，为了保证自己不会因为袭警被追责，他狗腿地就差把饭亲手喂进梁宇恒嘴里。
余生话少，不过一整晚都看着他们笑，似乎是打心眼里喜欢这种热闹的聚会。
“这么开心啊？”路逢绝悄悄问余生，后者果断点点头笑眯眯地回答：“嗯！第一次有人带我来这样的聚会，谢谢你呀路医生。”
“你以前没有…”路逢绝话说到一半没再继续，如果按照余生说的，他是在读书的时候遇到了那个男人，那么就说明到余生坠楼住院这几年的时间里…那个人甚至没有带余生参加一次聚会。
他当他是什么？养在家里见不得人的免费保姆！？
眸色暗了暗，路逢绝低头变换了下情绪，重新抬起头对着余生笑笑：
“你喜欢的话，以后我的朋友都介绍给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