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发生了多起分尸命案,经过调查和六年前的命案相同,作案手法都一致。
凶手为何要把人从上到下切割两半,这么残忍的杀人手法这到底有何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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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我被哇儿哇儿哇儿~的警车报警声吵醒。
我们村怎么会来警车,难道是谁家出事了?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好奇心驱使着我赶紧起床打算去看热闹。
这是我放假回来的第三天。
和往常一样,我妈去做工了,客厅桌上摆放着我妈给我做的早饭。
我扫了一眼拿起一个包子就跑了。
警车声已经停了,我跟着同样去看热闹的人流一起向事发地走去。
“怎么回事啊?”
“听说是那村东头拾荒的老白死了。”
“哎呦!我可听说了,死的挺惨的,被人给锯成两半了。”
听他们这么说着我才知道,原来是村东头那个白爷爷被杀了,可是那个白爷爷就是个拾荒的,怎么会被人以这么残忍变态的方式杀害。
一路走着,远远的就看到一群人站在警戒线外面,向白爷爷那间破旧的屋子里望去。
哪怕是站在警戒线外面,我都能闻到从屋里散发出来的腐臭味。
这么刺鼻的恶臭味,看来白爷爷不是死了不久的,而是今早才被发现的。
“我今天早上把攒的废品收拾了,准备给老白的,谁知道一开门一股臭味熏的我头疼,我这一看不要紧,妈呀!简直是太残忍了,一个人光溜溜的,被竖着从中间分开,在那一屋子的破烂里都生蛆虫了,看到这一幕,我把我早上吃的早饭都吐出来了。”
警戒线外面,大福伯绘声绘色的和众人说着里面的情况。
他就是这场凶杀案的第一个目击者。
听着大福伯说的话,比我在路上听到的更加详细,我已经有了画面感。
伴着那浓厚的尸臭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了一下,手里没吃完的肉包子让我更加恶心。
警察在里面搜索了好一会才出来,看那位带头的警察眉头紧锁,哪怕是隔着口罩我都能看出他那凝重的面色。
也难怪了,白爷爷屋里杂乱不堪,连个灯都没有,就一间屋子,除了一张床以外,其他全是他拾来的废品,而且人也死了那么久了,证据肯定更难搜寻,这不免加大了破案的难度。
警察离开的时候还带走了第一目击者大福伯。
“你说这老白,无儿无女的,也没钱,为什么要杀他呢?”
“这谁知道啊,他一天在外面晃悠,指不定是惹到了什么人。”
“就算是惹到谁了,那也不能这么残忍吧……”
“这老白平时里看着老实,可是个老不正经的,谁知道怎么惹到的这种天杀的人……”
围在外面的人四散开去,一路上议论纷纷。
我们六桥村的分尸杀人案也都传开了,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人们虽然议论但都不在意,因为这个白爷爷在这村里无亲无故,他是早些年间拾荒落到我们六桥村的,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虽然没有查出凶手破案,但人们也以为这件事告一段落了。
可是没几天安稳,我又是在一阵哇儿哇儿哇儿~的警车警报声中醒来。
外面的天因为昨天下了暴雨,显得灰蒙蒙的。
天还没有大亮,但是农村人起的都比较早,我已经听到外面婶子大娘那七嘴八舌,争长论短的声音了。